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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唳华亭60集剧情介绍-鹤唳华亭剧情介绍完整版

时间:2024-09-20 09:35:09 编辑:jr 阅读:3

《鹤唳华亭》全员BE,中式美学里的绝美虐剧,不论是服化道、节奏、台词、人物关系塑造或是精神内核上,都是很精彩的。

鹤唳华亭60集剧情介绍-鹤唳华亭剧情介绍完整版

鹤唳华亭分集剧情介绍

第1集

南齐年间,皇太子萧定权做了噩梦,梦见往事,求佛祖指点迷津,对方指出如能远离颠倒梦想,即可破除烦恼。嘉义伯顾逢恩提醒他赶紧离开,称吏部尚书卢世瑜正上奏皇帝萧睿鉴,卢世瑜称太子为先皇后守孝满三年,尚未冠礼,是开国后百年未有之事,皇帝让他先下去。但是卢尚书又说庶长齐王久居京都,未曾封国,言路纷纷,人心惶惶,可皇帝仍不动声色。顾逢恩见太子要送卢尚书手炉,担心皇上有不好的想法,到时候冠礼更别想了,不想给齐王可乘之机。可是太子执意前往皇宫。到了皇宫,卢尚书和大臣们正在恳请皇上为皇太子冠礼,此时有报皇太子到了,卢尚书作为太子老师,亲自迎接,称自己上奏是尽本分,皇太子不该来。有人报给皇帝,皇太子送给老师手炉,皇帝感慨到底是皇太子的老师,学生知道心疼,于是也让人送给上奏的大臣披衣,以示关怀。皇太子告诉老师君臣不能猜疑,否则就要生乱,这也是老师教过的。所以请求为他上奏的群臣马上离开,以免皇帝猜疑他有二心,众人离开。消息传到赵贵妃那里,感叹群臣竟然很听太子的话,说让离开就离开。群臣终于散去,皇帝不知道是该谢太子还是该更猜疑他,齐王萧定棠询问若是三郎太子加了冠,那么他就不能再呆他身边了。皇帝没有回答。太子请罪,罪名是有涉政的嫌疑,皇帝轻蔑一笑,让齐王给太子一件披衣,告诉他要是不穿就是对皇帝不满,要是穿了就是心不诚,怕天冷。太子没有得到皇帝的同意觐见,于是就一直跪在雪地里等候,还脱掉了披衣,表达诚意。东宫内侍都知王慎为他盖住了赤脚。齐王认为太子只想保全,不让老师放手一搏,很难冠礼。而齐王三年前就已经冠礼了,而且早就该封国了,但是皇帝就是不舍得他走。武德侯顾思林是太子的母亲的哥哥,他身披盔甲,准备进宫。撕掉了太子手里的请罪书,气愤地走进了宫殿,怒视皇帝片刻后叩请上奏,皇帝赶紧扶起想要下跪的他,讥讽他很久没来,以为他这次是为太子求情,解释处罚太子的原因是触碰了不该碰的事情。没想到顾思林表示有敌人大军压境,皇帝责怪镇守长洲的李明安没及时报告这个军情,下令夺去俸禄。皇帝让顾思林建议人选抵御敌军,顾思林毛遂自荐,皇帝高兴,长洲20万守军都是他的旧部,他调度最合适。可是顾思林有顾虑,担心有人议论说他一个外戚拥兵自重,有损皇帝名誉,皇帝认为保国最重要,让他放心。太子终于被允许从雪地抽身而去,并得以冠礼。内侍省都都知陈瑾其实故意不报军情,就是为了让顾思林主动请缨。川蜀路茶马监察御史陆英让擅长绘画的大女儿陆文昔把画作制成屏风,带屏风给卢尚书作为寿礼,他本人也在卢尚书的推荐下进京做御史中丞。陆文昔认为太子冠礼和顾思林出征有关系,被父亲呵斥要小心慎言。他感叹太子还没有画作上的仙鹤逍遥自在。太子的冠礼在即,尚服局内人吴氏为齐王扎上了玉带,两人十分亲密。齐王透露太子不孝,皇后死他不在身边,还报假军情,是为不忠。在举行冠礼的时候,让吴内人把揭露他不忠不孝的讨伐檄文扔下即可。尚服局尚服张氏偷听到这些话,她是太子母亲生前的侍奉,与太子也十分要好,非常忠诚太子,趁着为太子梳理头发的时候正想告诉太子,齐王到了,吓得他打碎了玉簪,没敢说出来。

第2集

齐王的母亲赵氏听说儿子密谋的诡计被张内人偷听,她知道张内人是先皇后身边的侍女,担心她会去告密,她的心腹姜尚宫提醒她作为一席尚宫,张内人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安危拱手相让的。冠礼大典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太子萧定权手里握着断簪,出门前他看到张内人神魂不定,一直想说些什么,总感觉会有事情发生,所以始终心里不踏实。丹阳门前,皇帝下诏书昭告天下,还亲自为萧定权赐予名号为“成”, 皇帝当着群臣的面要给萧定权加冕,正在此时,萧定权上奏皇帝,齐王要送他一份贺礼,齐王不由得心头一惊,因为他已经和吴内人预谋过,就在这个时候要扔下讨伐檄文,一旦吴内人将讨伐檄文扔下,他的计划就露馅了,没办法向皇帝交代。此时萧定权已经让张内人去抓作案人,却发现了张内人被人推下城墙。原来吴内人正准备将檄文扔下,但张内人发现并抓住了她,力图阻止她阴谋得逞,经过搏激烈斗,没想到吴内人却顺势将她推下城楼。这一突发事件让皇帝不得不中断了冠礼,萧定权派人立即去城楼上抓凶手,没想到吴内人却在半路被人救走。然后嘉义伯奉命前去尚宫局搜查嫌疑犯,一下撞开了吴内人藏身的门,眼看就要成功抓获吴内人,但是被姜尚宫出来制止。由于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有阴谋发生,皇帝勒令皇太子次日上朝向群臣请罪,萧定权表示不服,他力陈事实给皇帝,他十分确定丹阳门会有阴谋发生,他已经命人悄悄模仿了齐王的笔迹,将一封模仿的卷轴交给了张内人,相信张内人一定把东西藏起来了。嘉义伯四处寻找张内人所藏的卷轴,但是却毫无结果,当他突然听说张内人苏醒了,顿时觉得生起一线希望。张内人被几人抬到皇帝面前说明实情,此时她看见萧定权跪在皇帝面前有口难辩的样子,心里十分难过,虽然知道真相但是又不能说出真相,因为一旦说出的话,惹怒了齐王,为防止自己的阴谋露馅,到时候所有尚衣局的人都会被灭口,张内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时萧定权将她扶起,问当时在城楼之上还有谁在场,张内人只得谎称只有自己走上城楼,并没有发现其他人。萧定权听后很是发愁,紧接着又追问卷轴的去向,张内人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十分为难,经过再三考虑,只能咬舌自尽告终。萧定权眼看张内人命将休矣,再三恳求父亲宣御医抢救张内人性命,但是皇帝并没有理会,只是淡淡地说明自己不单是他的父王,还要顾全到大局,坚持让萧定权次日早朝向众位大臣请罪。当夜,萧定权告别皇帝走出宫殿,他告诉嘉义伯,他已经明白了卷轴所藏之处,然后赶紧带着嘉义伯前去母亲以前居住的旧址。吴内人参见姜尚宫,姜尚宫了解她从小在张内人身边长大,对张内人一定很熟悉,一定能想到张内人平时喜欢把东西所藏的地方,张内人承认知道地方,然后带着姜尚宫去取。就这样,两方人马同时行动,就看谁能抢先一步。

第3集

萧定权领着嘉义伯终于到了母亲生前的住处,果不其然在那里他找到了卷轴,另有一只破碎的玉簪,将张内人留给他的这个东西怀揣着,萧定权十分怀念她。此时皇帝驾到,嘉义伯赶紧把重要证物卷轴交给皇帝,本以为这下可以交差万事大吉了,却没想到打开后发现卷轴是张白纸。萧定权只好认栽,皇帝愤怒不已,责令他禁足在宫里不准外出。皇帝却在私下给身边的人嘱咐,让他去劝导太子顾全大局,认识错误,尽管他一直都在教训太子,但从内心来说也不忍心。可考虑到齐王是他儿子,太子是臣子,他必须做到权衡各方面,希望太子在次日的早朝上不要太犟了,顺从一些皇帝的要求,以便堵住一些大臣的悠悠之口。齐王为了防止阴谋败露,确保万无一失,暗地派人将吴内人灭口,可叹吴内人冒着生命危险,最后竟然落得一个如此结局,不过是别人的一枚棋子。齐王手下人悄悄抓住吴内人,要将她灭口,吴内人将死前问姜尚宫是不是齐王要杀她灭口,不明白为什么要选她做这些事,姜尚宫无情地说她不需要知道。随后吴内人被勒住喉咙,在姜尚宫的面前渐渐倒了下去。萧定权生气地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下人一再劝他吃饭,再次把皇帝的话重新向他复述了一遍,萧定权现在只能依靠父亲了,父子之间的血缘关系让萧定权渐渐想要信任一次父亲。早朝上,萧定权表示承认错误,将所有的错误都一并揽下,没想到中书令仍然步步紧逼,认为萧定权罪责深重,执意皇帝向群臣作个交代,情急之下,卢世瑜赶紧站出来为太子辩解,皇帝一怒将卢世瑜的官职罢黜到底,然后削减萧定权三年的俸禄。这样的惩罚并没有平息敌对一方的谴责浪潮,中书令巧言令色,皇帝只得再次退让,下令将萧定权交给三司会审。卢世瑜再三恳求萧定权还是将此案交给三司重申,还自己一个清白。萧定权一想自己的妥协退让并没有让那些恶人就此住口,还害得卢世瑜被他连累蒙冤,可能连自己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了,眼看着中书令得寸进尺要置他于死地。萧定权展开了反击,朝堂之上,先是指责中书令不顾等级秩序,不知羞耻地多次将太子与皇帝的谈话打断,完全丧失了一个臣子的应有的规矩,然后萧定权叫手下带上吴内人。吴内人竟然还活着,看到证人被带到朝堂,齐王不由得惊慌起来,他清楚地记得吴内人已经被灭口,前一日他还看到有人给他送上吴内人的一只耳环,没想到终究还是阴谋败露。惶恐之中,中书令仍然不肯认输,硬说这都是皇太子设局找人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陷害齐王,齐王看到吴内人竟然好好地出现在他面前,顿时乱了阵脚,还没说上两句话,便漏洞百出。原来,卷轴的复制这个说辞都是假的,是萧定权为了让敌人主动露出原形,故意出现一个破绽,而齐王真的上当信以为真了,居然还弄了一副空白的卷轴放在那里,没想到故弄玄虚,越描越黑,反而将自己暴露出来了。

第4集

人证和物证俱在,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足以完全证明萧定权是无辜的,皇帝下令萧定权全权处理当日的事件,萧定权在大臣面前伸张正义,教育大家要从发生这样的事中吸取教训,众多臣子都牵扯其中,必须深刻反省,他让齐王去禁足思过,用自己的行为告戒齐王要牢记人辰之礼,皇帝发诏书让齐王不日去分封藩王,萧定权没有忘记恳请皇帝宽恕在这一事件被牵扯的尚衣宫,得到了皇帝的应允。齐王私下向皇帝狡辩,认为卷轴是萧定权假造的,皇帝扔给他卷轴,这都是萧定权使的计策,而齐王因为心虚才自露马脚的。吴内人跟萧定权走出宫殿,萧定权见旁处无人,小声透露那天她十分残忍推下城楼的正是她的亲生母亲,吴内人听后悔恨交加,虽然萧定权没有对吴内人再行任何惩戒,但残酷的现实足以让她痛苦地度过余生,吴内人活着的每一秒都会遭受良心的责备。离开了吴内人之后不久,嘉义伯纳闷萧定权是如何断定张内人就是吴内人的母亲,原来是因为张内人宁可遭受车裂之惨也不愿供出吴内人,只有母子清深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皇帝经过苦苦寻找,终于找到了那封险些被吴内人完全烧掉的卷轴,怎会想到卷轴上的内容早已经被萧定权更新了,都是一些毫无敏感之意的话语,皇帝不由得感慨他这个皇太子,到底是太傻了还是太幼稚了。三年一度的春闱开考在即,卢世瑜荣升为考务官,他十分重视这次任务,聚精会神地检查考试内容和考试场地。萧定权被四弟拉着去见皇帝,皇贵妃看到他来,在皇帝面前大肆渲染齐王府早该修缮,目前已经不宜居住,萧定权看出皇贵妃的心思,也随声附和齐王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再多几日也是应该。不曾想到皇贵妃进一步有要求,提出马上择选妃子,萧定权将话锋一转继续进言,指出恋家乃是人之常情,可他们并非寻常百姓人家,作为皇室宗亲,理应心系天下百姓,现在外有远患,内有近忧,所以应该早日分封为王,以便巩固社稷疆土,萧定权的话句句在理,让皇贵妃无言以对。入夜,萧定权探望恩师卢世瑜,酒过之后,又说起恩师几日后的寿辰,只是因为要春闱只好提前庆贺一下,酒过两巡卢世瑜回忆萧定权那日在朝堂之上的处理,认为应该把真相第一时间呈给皇帝,因为毕竟皇帝还是他的父亲,最后将人证、物证全都带到跟前,会令皇帝觉得儿子非常不信任他。萧定权解释说自己也很无奈,起初他也不想再深究,怎知朝堂上中书令再三发难,他也是被逼到了绝境,才不得已开始反击。听闻卢世瑜想要辞官归田,萧定权非常不舍,他无限感慨,就在不久前,舅舅武德侯为了他能够冠礼而不顾年迈之躯重披盔甲,现在他的恩师也要告老还乡,只怕他今后的处境更加举步维艰。萧定权从桌子上发现卢世瑜已经写好了辞呈,便一把将其撕个粉碎,卢世瑜深知太子的心情,便好声安抚萧定权,已经有了人选接替自己,他推荐了故交川蜀监察御史陆英,相信陆英会代替他精心辅佐他。萧定权仍不肯罢休,执意劝卢世瑜收回成命。

第5集

萧定权向恩师告辞的时候,卢世瑜送他离开,趁机有个人蹑手蹑脚地从卢世瑜的桌子上偷走了钥匙,赶紧偷走了考题。齐王去藩地的日子在即,齐王妃从小没有出过远门,她泪流满面去求皇贵妃,希望她能说服皇帝收回他们去藩地的旨意,皇贵妃也没有这个权利,现在只有萧定权才有权利让齐王不去封地,但萧定权一定记恨对他加害过的齐王,决不会轻易松口的。齐王妃又哭着去找她的父亲中书令哀求。早上,陆文昔起床一看突然下瑞雪了,她高兴地告诉哥哥预示今天有好兆头,说着便为哥哥陆文普束起腰带,希望这次考试能够顺利,陆文昔喋喋不休,陆文普虽有些嫌弃,但在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些吉利的话。另一边,顾逢恩也已经穿戴好,准备去考试了。萧定权本想劝顾逢恩以大局为重,能否考虑晚两年再考,可一想到老师说过,作为皇太子,他不会体会考生寒窗十年是多么不容易。就没有阻止顾逢恩,嘉义伯和顾逢恩一起去考试,没过多久,监考发现有人作弊。卢世瑜生气,让所有考生全部集合到场外,全部脱衣脱靴,在雪天里接受核查。嘉义伯对此很有意见,质疑这种方式方法,很不想用脱衣解决问题。卢世瑜告诉他也不能例外,都要接受检查,并且下令监考深入到房间内仔细搜,在许昌平、嘉义伯和陆文普的考间里搜出了和试卷一样的考题。考题被泄露事件让卢世瑜大吃一惊,作弊和泄题都是严重的罪行,考虑到平时对嘉义伯的了解,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不光彩的事情来。很显然都是指向太子的,出问题的一个是太子身边的侍从,另一个是太子的恩师,还有恩师推荐上任的蜀监察御史陆英的儿子陆文普。鉴于事态的严重,萧定权马不停蹄赶到事发地,到关押处连夜突审了三个作弊的考生。在考场门前,陆文昔也赶来了,求衙门的侍卫能够放她进去,因为哥哥断然不会做暗地里的事情,但侍卫拒绝入内。此时,陆文昔发现太子下马进入考场,她大喊皇太子的名讳,萧定权十分不解她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的,陆文昔解释说在考场看到他骑的马被停之后,一切都很安静、很听话,象是被严格训练过的,马的尾部还有印记,一定是军马,另外他还能随时调动京城的衙役,其地位一定十分显赫,多半是太子。在关押处,萧定权询问了嘉义伯等人,他们一头雾水,不知怎么回事,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萧定权又找了另外几人严刑拷问,很快都招了,原来他们来考试是受人所托,接受重金私带考题进入考场,有意让监考发现。消息传到皇帝那里,皇帝十分生气,决定第二天亲自审案,中书令没安好心地对卢世瑜幸灾乐祸,讥笑他整夜在考题旁边守着,还是被不法分子偷盗得手。众人散去后,卢世瑜决定调查个水落石出,他找到了嫌疑人赵叟,放置考题房间的门钥匙只有自己和赵叟有,所以他很值得怀疑。赵叟心中有鬼,他不自然地转身,不敢对视卢世瑜的眼睛。

第6集

萧定权对几个作弊者进行了严刑审讯,发现李柏舟故意放纵几人夹带小抄,并有意搜场。萧定权这才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十有八九是李柏舟一手制造的阴谋,但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办法作为证据认定李柏舟有罪,因为只能说和夹带和搜场有关系,并没有直接证据说和漏题有关联。杜蘅也是感到无可奈何,就目前情况来看,如若不能找出是谁泄的题,那么李柏舟和卢世瑜以及其他全部有嫌疑的人都将难逃惩戒。萧定权很清楚李柏舟的性格和一向做派,做事非常缜密,他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持无恐,早就考虑周全了,想好了全身而退的后路,一定会把所有罪名推给卢世瑜,将自己洗脱罪责。另一边,卢世瑜继续盘问赵叟,卢世瑜曾经清楚地知道赵叟的夫人姓许,而那个夹带小抄进行作弊的考生许昌平也姓许,一定与赵叟有一定的关联。眼看到了这一地步,赵叟只好诚惶诚恐地跪地认错,原来许昌平是他的姑侄,自己为了让他金榜题名,才冒险偷了考题,至于为何顾逢恩和陆文普也陷于作弊事件,赵叟就无从知晓了。虽然找到了偷题者是赵叟,但是卢世瑜还是不太明白,分发试卷之前曾经检查过,看的真儿真儿的封印得都是好好的,并无任何拆封过的破绽,那试卷内容又是如何被人知道的呢。赵叟老老实实地供认了整个经过,原来他按照试题的笔迹在白麻纸誊写一份,随后再用封条再次封上了,而且做的非常仔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对于那份偷走的原考题,早付之一炬了。卢世瑜不由得惊恐万状,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没有发现被人钻了这么大的空子。卢世瑜念及赵叟年事已高,毕竟跟随自己左右多年,怎么也不忍心对其严加惩处,便让他下去了。赵叟去见李柏舟。原来,李柏舟在那天撞见赵叟偷盗考题,他软硬兼施,让赵叟用白麻纸伪造考题,将真正的考题藏于家中,逼迫赵叟在皇上面前将责任推到卢世瑜头上。萧定权从许昌平口中审讯出赵叟偷盗考题的事情,想赶紧从赵叟家中取回考题原件,防止赵叟称受卢世瑜指使。但是,被抢先得到密报的萧定棠赶来阻止,而且皇上也突然驾到。萧定权无法分身,还遭到父皇的一顿斥责。皇上亲自审问,赵叟谎称卢世瑜为了给顾陆二人泄题,指使自己将考题带回家中,如果一旦败露,卢世瑜就想让他一人背锅,而且,卢世瑜还让代写三份考卷草稿现存于家中。顾逢恩怒斥李柏舟栽赃陷害,可皇上并不理会,还下令当众廷杖顾逢恩。萧定权冲上前,被父皇斥责,萧定棠看着萧定权有口难辩,不由得高兴起来。接着,赵叟家的草稿被带到皇上面前,皇上脸现惊色,立即停止了对顾逢恩的惩戒。萧定权讥讽萧定棠,如果父皇知道许昌平和萧定棠勾结的密件,考题出现在萧定棠府上,事情会怎样。萧定棠不知所云,不知考题怎会在自己府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萧定权棋高一着,早就让陆文昔去做这件事了。皇上看到信的内容,信上说让许昌平将小抄放入顾陆二人考房内。许昌平承认这是萧定棠给自己写的信。原来萧定权早就料到萧定棠和李柏舟要动手脚,所以提前跟赵叟和许昌平商量好,一起将计就计。

第7集

事情过去之后,考生也被释放,卢世瑜突然发现一间考房没有考生、考号,不由得心里一惊。另一边,皇上认真对照卢世瑜的原书和造伪的笔迹,他清楚仿造得如此逼真只有卢世瑜本人做到。不久,皇上又发现天字四十号和四十一号之间有一间无号空房,从天字四十一号起,至玄字十号止,所有的号房都比之预先往后错了一位。至此,卢世瑜才意识到,萧定权在科考前夜来看望自己,就是为了创造机会,等着萧定棠和李柏舟进圈套。萧定权此时来见卢世瑜,卢世瑜用戒尺打了他。更让卢世瑜生气的是,他用老师教授的书法伪造笔迹,不顾老师平时对他的做人教导,诱惑许昌平和赵叟犯案。不希望他整日陷于权斗,更不希望他违背一个君主的品行。鉴于以上情况,卢世瑜决意离开,告戒萧定权一定要好自为之。太子希望老师不要离开,他承认错了,他急的泪流满面。入夜,萧定权向父皇请安,见到了李柏舟,不由得一惊,原来李柏舟并没有被刑部抓起来,他看见父皇的书案上摆着卢世瑜的真迹和自己的伪书。连想起卢世瑜的话,他已经猜到父皇识破了自己,于是他只能静观其变。皇上命人将考场座位分布图拿来,发现空了一间房,整个考场顺序都往后错了一位。皇上称出现一间空房,是因为天字四十号顶棚漏雪,无法使用,李柏舟才命人把号牌重新往后挂了一遍,而萧定棠给许昌平的信里曾提到,让许昌平把事先做好的考题放入天字四十八号和天字六十号,可是按照实际的座次,应该是天字四十九号和六十一号,那么,这考题其实本不应落入顾逢恩和陆文普手中,如此说来,顾陆二人完全可以撇清嫌疑,可萧定权今天上演这么一出,反倒让事情变得难以收场,难以自圆其说。萧定权恍然大悟,对皇帝说是李柏舟先命人放进考题,再命人错号,这是载赃。萧定权说诬陷朝臣是死罪,皇帝让他站在后边去,认为他再任性下去,卢尚书早晚死在他手里。毕竟是萧定权先设下的圈套,才会棋差一招,被对方暗算,更糟糕的是,萧定权还仿造了一份卢世瑜的笔迹,这就是无法解释的铁证,如果公布于众,萧定权就会成为陷害亲王大臣的奸佞小人。如果李柏舟纠住不放,其罪名足以废储。萧定权无言以对,李柏舟为官多年,萧定权根本不是对手。皇上想找个人替太子背起来这个罪名,这人就是卢世瑜。原来,卢世瑜重新写了一张字,把萧定权写的替换下来,这样就能承担泄题的所有罪名。萧定权跪在父皇面前,哭着承认了所有罪名,大叫与卢世瑜没有任何瓜葛,希望保住卢世瑜性命,答应萧定棠留在京都,以便让李柏舟作罢。皇上生气萧定权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而不顾地位和尊严。萧定权倾诉身边没有几个爱自己的人了,卢世瑜是爷爷那一代留下的唯一一个老师,曾教育自己十五年之久,所以不惜一切代价,力保老师没事。见此状,皇上只好同意了萧定权的恳求,责令卢世瑜辞官还乡,永不续用。萧定权心中愧疚,于是带着卢世瑜的家乡菜来告别恩师,他清楚此一别恐怕再无相见之日。

第8集

卢世瑜见萧定权不再反对自己归乡,便意识到他已经知晓整个事情的经过。萧定权不舍地离开,独自走到一个街头的角落失声痛哭。此时,顾逢恩十分怅然地走来,他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在里面,如果听从太子的意见没去考科举,也不会出现这一系列事件。萧定权已经无心责怪顾逢恩,现在他只希望逢恩不要再离开自己身边,眼看最爱的恩师离去,他实在无法再承受其他亲人的离去。就这样,这次事件就此收场,萧定权最后将一切罪名推在赵叟头上,平息了此事。与此同时,萧定棠的外公安平伯赵壅抵达京都,见到了萧定棠和李柏舟,还有许昌平竟然也到达了现场。原来,许昌平从一开就是李柏舟的人,精心设计的考场错号布局就是许昌平的杰作。许昌平的头脑深得李柏舟的欣赏,可许昌平却为人低调,他私下里来到大牢为赵叟送行,赵叟匍匐在地,感叹对许昌平这个旧主的后人,自己已经不能再为他效劳了,衷心希望许昌平以后多保重。张榜公布的日子如期到来,顾逢恩翘首以盼这天很久了。他再三央求萧定权一同看榜,可萧定权还深陷于这次科考的种种心痛,始终不愿动身,听顾逢恩说陆文普会带着妹妹陆文昔去看榜,萧定权立即打起了精神,兴冲冲地出门了。顾逢恩果然如自己所愿,金榜题名,可萧定权无心高兴于此,他一直都在寻找陆文昔的身影,当他得知陆文昔当天压根没有来看榜,气得他追打顾逢恩起来。考试就是这样,有人金榜题名,就有人名落孙山,张绍筠自以为才华出众,但却是个名副其实的无能之辈,最终落榜。顾逢恩低声向萧定权开玩笑,若是张绍筠都能考中,那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张绍筠听到后,生气受到别人取笑,便气不打一处来,找考得不错的陆文普撒气,指使他人将陆文普推到池塘里。萧定权实在看不惯张绍筠如此嚣张,他立即出售将备受欺凌的陆文普救上来,可是张绍筠还是不肯就此罢休,高调宣扬自己的姐姐就是未来太子妃,炫耀这是武德侯的意思。萧定权实在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踢进了水里,让他也尝尝落汤鸡的滋味。卢世瑜仍未动身离开都城,他收到一个消息,武德侯想让刑部尚书张陆正之女嫁给萧定权。卢世瑜不由得感叹着,他清楚武德侯的良苦用意,历数朝廷六卿,也只有张陆正还没有归附李柏舟,所以,必须赶紧阻止张陆正,以免六卿都成为李柏舟的人。萧定权不了解和张家女儿的婚事是真是伪,想到张陆正也是卢世瑜的弟子,他便来到卢世瑜家中,想询问此事,没想到却看见正在卢世瑜家里帮忙晒书的陆文昔。陆文昔露着白皙的胳膊,背影在阳光下非常好看,萧定权禁不住傻了眼,等陆文昔察觉有人回过头来,才又慌又羞地拽下衣袖。萧定权知道女儿家害羞,他便与陆文昔隔着一道屏风聊天谈心,那屏风上是陆文昔所作的山水画,两人很有共同语言,聊得很愉快,尽管萧定权一直没有见到陆文昔的真容,但还是对她无比喜欢。卢世瑜思考许久,觉得不宜让张氏女成为太子妃,因为张陆正有能无德,倘若此人以后成为国丈,只能成为萧定权的阻力。其实,卢世瑜心里还有一个喜欢的人选,那就是陆英的女儿陆文昔。卢世瑜并不知情,萧定权和陆文昔已经如同情侣一般,相互欣赏。

第9集

陆文普回到家中,父亲陆英进京不久,看到儿子满身泥泞十分狼狈,心中多少有些不高兴,陆文普怕爸爸担心,谎称自己不慎掉落池塘。接着,陆文昔也赶到家,高兴地围着父亲谈论不休,而陆英的表情却很平淡,他唤退了儿女们,因为李柏舟到陆家拜访,李柏舟一边假意夸奖陆家子女,一边有意带出张绍筠戏弄陆文普的经过,以此点燃张陆正和陆英的宿怨,制造张陆二人的矛盾。陆英几度想岔开话题,李柏舟却偏偏往这个话题上引,透露陆文普之所以被卷入泄题风波,罪魁祸首是拜萧定权和卢世瑜,他们一手制造了泄题事件的惊天阴谋。陆英不愿相信李柏舟的话,李柏舟继续讲述,泄题事件本是一件大案,可最后却草草了结,只有卢世瑜请致仕的奏疏刚刚送到了中书省,这说明卢世瑜和萧定权心虚,所以陆文普也是受害者,着实让人心疼。陆英思考着,李柏舟继续说道,快要为太子选妃了,陆英被问可知是谁。李柏舟透露如今朝中有传闻,萧定权即将迎娶张陆正之女,到时候,张陆正的势力将更加庞大,一定会对付陆家,而陆家若想与之抗衡,投靠萧定棠是最佳选择。紧接着,李柏舟说出自己此行的原因,萧定棠有意纳陆文昔为侧妃,特意委托他来说媒。陆英感到事情突然,赶忙推脱要考虑几日。接着,陆文昔将萧定权的披风带回家中,被哥哥再三取笑,兄妹俩相互打趣,最小的弟弟陆文晋也跟着嬉戏,虽如此,但陆英却愁眉不展,不知该如何回复萧定棠。李柏舟复命时告诉萧定棠,陆英心里一直有个遗憾。当年陆英被排挤出京,恰逢夫人刚产下幼子,屈从他到那穷山僻壤为官,没过两年就生病过世,悲痛中的陆英便把对夫人的思念都放在儿女身上。李柏舟说陆英不好对付,不如化敌为友。陆文昔前一日跟萧定权约好,要一同去大相国寺会面,受到了陆文普反对,陆文普心有不安。陆英应允之后,陆文昔高高兴兴地出了门。陆文普推断出萧定权的太子身份,他将妹妹与萧定权日久生情的情况透露给了父亲,陆英惊讶女儿和太子原来早就认识。萧定权最终没有等来陆文昔,等来的却是陆英,陆英双手归还萧定权的披风,并表示有事相求。萧定权与陆英谈话,说望可望之事,待可待之人。此时,陆文昔闷闷不乐地坐在马车里,原来,陆英听了陆文普的话后,马上追回了女儿,告诉陆文昔,不要与贵人再见面,没有缘分。入夜,萧定权向父皇请安时见萧定棠也在,正为父皇沏茶,赵贵妃也在一旁,三人其乐融融,父皇十分慈祥,萧定权不知道该在还是该走。皇上发现了萧定权,让他也入座,萧定权也带了茶叶,要为父皇点茶,可皇上却表现得非常冷淡,与对萧定棠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赵贵妃向皇上建议为萧定棠设立侧妃,推荐了陆文昔。皇上喝了一口萧定权的茶,但很快又吐了出来,萧定权马上跪下,表示茶是安平伯与边民交换战马的官茶,关于它的情况,陆英可以向皇上说明,人就在殿外。

第10集

萧定权和皇上心里都清楚,茶马政事关国力走势、国运吉凶,举足轻重。一日,陆英向皇上汇报,此次长州战事所需战马事务皆由其掌管,由于长州离蜀地较近,因此都是由蜀地将军马就近送到前方。安平伯赵壅的钦差富春以收取官茶为名义,肆意掠夺百姓茶鱼,引发当地民众怨声载道,不仅如此,富春还仗着天家之名,将强刮来的民茶高价卖出,远高京都以前的市场价格,送往蜀地的茶叶被发现却是陈茶,而且十分细碎,时常不足分量,激怒边民心中怒火,也让博马之政等同瘫痪。皇上听着听着,表情越来越凝重起来,没想到还有如此严重的事情,更没想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对此毫无知晓。陆英继续陈述,他就以上情况曾数次上奏本至中书省,但都没有回复,不了了之。就目前情况来看,皇上只能认为是李柏舟有意隐瞒不报,陆英感到很无奈,于是将之前上奏的奏本的副本呈给皇上,让皇上明辨是非,皇上一看之后龙颜震怒,陆英赶忙小心谨慎地解释,自己之所以恳请太子殿下转达皇上,就是因为奏本一直没有回音所致。皇上示意太子离殿,随即宣李柏舟等相关人员觐见,陆英在门口遇见李柏舟,对那天他的求婚进行了表态,不愿意将女儿陆文昔嫁给萧定棠,李柏舟听后十分不悦,进见皇上后发现皇上大发雷霆,明白了自己即将面临的难关。在皇上不断的暴怒和训斥下,李柏舟一再表明全是因为自己事务繁忙,才导致奏本无暇过目,皇上十分愤怒,越说越气。安平伯不知何故,肉袒自缚于宫前请罪。皇上震怒,指责道事涉战事,竟敢渎职。这时,李柏舟趁势为其辩解,请求开恩,并提及如今军马还没全部到齐,拨款买茶市马才是当前要做的重中之重。说到这里,候在一旁的户部尚书黄赐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本来宫中就已经开销巨大,户部再也无法支付买茶市马的巨大费用。皇上看着匍匐在地的黄赐,知道他也是无可奈何,便也没有再追究他的责任,打定主意由自己去筹措银两,弥补这个大空缺。皇上驾临赵贵妃宫中,惊见赵贵妃全身素裹,十分恭顺地为父亲赵壅请罪,并表示父亲愿意将其全部家产捐献出来,充盈国库,恳求皇上不要公开惩戒赵壅,以保父亲和萧定棠的名声。赵贵妃愿意为赵壅所犯国法受严惩,抽短刀欲寻自尽,一旁的侍女和萧定棠急忙上前阻拦。皇上厉声断喝不要再继续演戏,为了顾及皇室名誉,命赵壅在家里等候处置,赵贵妃赶紧带着萧定棠谢皇上开恩。随即萧定棠向赵壅转达皇上的旨意,赵壅得知女儿自作主张捐了自己的全部家产,不由得捶胸顿足,万分心痛。萧定权为了讨好陆文昔协同顾逢恩研制梅花香,顾逢恩向太子斥责李柏舟就是身着冠带的无赖,陆英刚一到任就得罪了他,往后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事端。赵壅沮丧地回到家里,一直心疼自己的钱,李柏舟指责他只顾钱财而不顾性命,随后,准备拉拢张陆正,将一份厚礼送给张陆正。陆英为避免女儿陷于皇子纷争,打算送陆文昔离开京都,陆文昔夜里回忆着和萧定权的过往百感交集。次日,李柏舟送来了皇上的圣旨,称皇上让陆文昔给萧定棠做侧妃,已经在离京路上的陆文昔也被拦了下来。

第11集

陆文昔被拦下后,就被萧定棠的人看守起来,陆文普赶紧去向萧定权求助寻求良策,顾逢恩主动表示愿意帮忙,进宫劝说皇上撤回旨意,谁知皇上的回答却残忍至极,称就算不将陆文昔许配给齐王,也不会许配给太子。此时,萧定权兴冲冲地走了进来,他急忙向皇上跪下,毫不掩饰地坦言自己专门为了陆文昔而来。皇上很生气地把卢世瑜当初写的奏本扔给萧定权,上面赫然地写着一句话,卢世瑜举荐陆文昔为太子妃,但这奏本却被皇帝批示为欠妥。萧定权实在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抱怨父皇难道自己所爱慕的一切,到最后都要让给大哥萧定棠吗?皇上对萧定权这样的做法非常反感,最终还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所有请求。萧定权眼看在父皇这里没有任何挽回的希望,于是计上心来,就让顾逢恩将此事告诉给齐王妃。正如他所料,齐王妃起初对此事一无所知,一听说有人要跟自己抢夫君,不由得大发雷霆,她在顾逢恩的怂恿下,还直接地跑到了礼部,阻止礼部颁发封妃的牒纸。顾逢恩等齐王妃离开后,又蛊惑侍卫们马上把事情通报给萧定棠,如此一来,萧定权就有机会和陆家人见面了。此时此刻,礼部何尚书在批准陆文昔为侧妃的碟纸上盖章,不料齐王妃突然闯了进来,大喊着销毁了牒纸,还威胁要扔掉印章。何尚书和礼部侍郎张公宣都十分畏惧这个母夜叉,十分惊慌地劝齐王妃住手,可王妃依然不肯罢休。就在闹得不可开交的僵持时候,萧定棠拉着脸来到礼部,齐王妃这才哭哭啼啼地停下了纠缠,当她看到丈夫坚持要娶陆文昔的时候,又开始声嘶力竭地撒泼起来,不仅拿出萧定棠当初写给自己的誓言,还作出姿态要上吊寻死。萧定棠急忙拦下她,苦无其他良策,他只好如实相告,正是王妃的父亲李柏舟做媒提的亲。齐王妃感到十分意外,不由得嚎啕大哭,誓要为自己讨个公道。李柏舟得知女儿大闹礼部,被气得团团转,他一向了解女儿的秉性,如此看来,萧定棠纳侧妃已然是没有可能,而赵壅的家产也就白白扔进国库里了。萧定权解决了这桩头疼之事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去陆家见陆英,他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并不是为了娶个太子妃,而是想娶一个真心相爱的伴侣。陆英当然相信萧定权的诚意,但他为了女儿着想,告诉太子已经将陆文昔许嫁给故人之子,虽然不会荣华富贵,但总会平安地度过一生。萧定权听后感到很失望,却仍然不愿放弃,感叹道虽未见过陆文昔容颜,但却知陆文昔就象山水一样有多美,那就是自己的挚爱。可待并不是可待成追忆,而是希望陆文昔再等等自己。此时,陆文昔躲在屏风后听着萧定权的话,不由得眼泪汪汪。次日,陆文昔前去拜佛,她内心十分复杂,左右权衡着爹爹的话,一旦自己嫁给太子,那所有的事情就会陷于裙带之争,让政局变得越来越复杂。陆文昔感到万分沮丧,难道真的如父亲所言,相濡以沫只是佳事,只有相忘于江湖才是幸事吗。

第12集

皇上宣布举行射柳宴,兴致勃勃表示获胜者无论提出什么赏赐都答应,萧定权与萧定棠等人跟随皇上来到行宫,萧定棠跃跃欲试,萧定权心中也是感慨万千。顾逢恩明白萧定权对陆文昔仍心有所属,就善意地劝告他认清形势,可萧定权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陆文昔,他打定主意要赢得射柳比赛,打算向父皇求赐一个恩典,如愿迎娶佳人。为此,他不惜以身犯险。萧定权向父皇请安的时候听说父皇在与人博弈,萧定权很想知道对方的身份,但只能在外等候。原来,皇上正在和从北疆归来的长州刺史李明安畅谈国事,李明安作为皇上的亲信,这一次奉密诏专程来京都,就是皇上的心中打算,主要是为了让李明安和拥有兵权的顾思林联合起来,共同御敌,同时又相互牵制,也是因为皇上对李柏舟十分不满,打算利用李明安来制衡他。皇上特别提醒李明安提防李柏舟,他可不是好对付的,因为他在朝中有许多亲信爱将,尤其以属吕翰的天长卫为最,规模庞大,装备也属上乘,已经成为皇上的心头大患,他想让李柏舟再听话一些,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让李柏舟听话,那就不能让他再掌握军权。皇上已经想出了一个好计策,他打算让李明安把天长卫调到长州,这样既可以弱化李柏舟的势力,又能让顾思林有所顾忌,两全齐美。另一边,与此同时,李柏舟正在受邀吕翰的宴请,商议朝中时局走势,晚上,吕翰带领天长营之众恭迎李柏舟,吕翰特意将李明安抵达京都一事详加告知,李柏舟若有所思,对这件事思量起来。李柏舟十分狡猾,通过吕翰的这番话马上预测出皇上的心思。吕翰一向深受李柏舟的庇护,自然不愿去长州那个荒凉偏远的地方,更是对在兵部当个文职毫无兴趣。李柏舟也不愿丧去自己的军事力量,所以嘱咐吕翰务必记住,一旦这一天到来,吕翰要想办法拒绝。大家都慷慨陈词追随李柏舟和萧定棠,坚决不离京。李明安认为皇上的安排并不稳妥,李柏舟是中书令,可以封驳圣旨,完全可以拒绝天长卫离京。皇上表现得很坚定,表示圣旨不容抗拒,如果实在难以做到,也可以利用诱惑达到目的。李明安告辞,出门时遇见了萧定权,萧定权感到很意外,赶紧打听陆文昔的去向。李明安回复在路上遇到了陆文昔,她已经往长州去了。萧定权心中十分不安,李明安不由得回想皇上刚刚的话,射柳大赛不希望太子获胜。深夜,赵王萧定楷在庙中惊见陆文昔的画卷,顿时被画者所吸引,蒙着面纱的陆文昔出现了,索要未完的画作,萧定楷看见陆文昔的美貌,不由得心生爱意。第二天,射柳大赛如期举行,萧定权身手不凡,拉弓射箭,正中靶心,但是胯下之马却忽然翻腾起来,幸亏萧定权功夫了得,有惊无险,他对惊呆的萧定棠笑了笑,顾逢恩事后在这马鞍中找出两枚锋利的铁钉,附耳告诉萧定权,自己昨晚在马厩值守一夜,发现铁钉是吕翰派人放的,幕后主使一定是萧定棠。萧定棠也上场了,也箭中靶心,与萧定权平分秋色。皇上十分高兴,已经放好了胜出者的奖赏,但是萧定权表示不要任何贵重奖赏,只求赐予一人即可。皇上没有及时表态,只是顺势提出自己也想要一批人,指向远处的天长卫军队,李柏舟针锋相对,询问皇上是否想调走军队。

第13集

皇上提出想由李明安把吕翰的天长军队调去长州,李柏舟表示京都与长州相隔甚远,补给过长,十分不便,不是万全之计,不如从长州周边的民间充实军队。皇上十分不满,严厉告诉李柏舟,他不是在与李柏舟商议,而是传达的圣旨,不容改变。李柏舟寸步不让,表示要对本道圣旨行封驳事,吓得在场众臣不敢言语。不远处,吕翰召集一些部将,在衣服内穿戴盔甲,称朝廷若有调军之举,不能答应离开京都。陆文昔按照父亲之命,告知卢世瑜李明安回京,卢世瑜此时方知陆文昔与萧定权产生了感情,便安慰说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会想办法跟陆英沟通,放弃反对年轻人的感情。陆文昔经过再三考虑,跟个人感情相比,还是家人更重要,于是决定过几天跟随李明安去长州。卢世瑜也只好作罢,委托陆文昔亲自交给遗主一个印章,担心遗主失此遗珍会抱憾终身。陆文昔正要问物主是谁,忽然来了贵客拜访。皇上点名吕翰征询他的意见,是否愿意带军前往长州。此时,射柳决赛举行了,射柳宴上,皇上认为凡事靠能力,惟有能者得之。东西是,人也是。萧定权和萧定棠朝着目标飞奔而去,吕翰则策马过来,萧定权忽见吕翰腰间闪过金光,正是盔甲映照的光。萧定权发现吕翰欲对父皇行刺,决定放弃与萧定棠争胜,去追吕翰。萧定权见吕翰已经接近父皇,他急忙用箭瞄准吕翰,众人以为萧定权要对皇上谋刺。见此状的皇上张弓对之,二人相向怒射。萧定权射伤了吕翰,而皇上射中了萧定权的马,令萧定权从马背摔下。大家才看清吕翰里面穿了盔甲,他的部下也暴露无遗。另一边,卢世瑜正在接待来者萧定楷,萧定楷临摹了卢世瑜的书法,拿来请教,想拜卢世瑜为师,被卢世瑜婉拒,可萧定楷表示还会来拜访。卢世瑜转移话题,奇怪萧定楷不去射柳大赛,萧定楷淡然表示自己无足轻重。卢世瑜若有所思,感到萧定楷的笑容让人琢磨不透。吕翰被扭押到皇上面前,他不由得去看李柏舟,李柏舟顺水推舟,严加斥责其谋反之心。原来,李柏舟想让莽撞的吕翰惹恼皇上,被皇上斩首,引起他手下的天长军不满,就不可能被调往长州了。但是皇上并没有严惩吕翰,意外地称是自己特许他戴甲的,还为萧定权射伤吕翰道歉。吕翰感激涕零,愿意服从皇上一切调遣,李柏舟不由得暗暗叫苦。萧定棠如愿获得优胜,皇上将一条只有太子才能戴的玉带赏赐给他,引起群臣一片哗然,萧定棠沾沾自喜,萧定权则万分失望,其实这只是父皇的无奈之举,为了安抚愤怒的李柏舟。陆文昔在卢世瑜家抚摩着印章,上面刻着“民成”二字,很巧,萧定楷终于见到了陆文昔,与陆文昔愉快地交谈起来,他们知道了相互的身份,萧定楷想求陆文昔帮自己作一幅画,但是却被婉拒了。陆文昔询问他是否认得叫民成的人,萧定楷露出不悦,缓缓地称这个人就是皇兄萧定权。陆文昔这才明白卢世瑜的用心,但她已经决定放弃,不再与萧定权见面。李柏舟在府中对吕翰严厉斥责,不应该答应了皇上的要求,而萧定棠则骄傲地戴着皇上赏赐的玉带,喜不自胜。李柏舟心疼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精锐之师,竟然被一条玉带骗了,皇上果然十分了得,下定决心要削自己的兵权。

第14集

事情已然这样,李柏舟只能承认失败,叫嚣在次日的邸报上刊登皇室的丑闻,在他廷试之前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晓。与此同时,顾逢恩向萧定权抱怨皇上过分,不仅用一条玉带收回了兵权,还让李明安与父亲顾思林相互牵制。萧定权虽然心里也十分不爽,但还是顾全大局,非常严肃地劝告顾逢恩说话要谨慎,他此时更担心老师卢世瑜会得知现在发生的一切,所以他嘱咐顾逢恩一定不能让一丁点消息刊登出来,一定要跟通政司说明,能拖一时算一时,至少在廷试前千万不能登上邸报。在顾逢恩的斡旋下,通政司并没有刊登有关射柳比赛的消息,萧定棠看着索然无味的邸报,感到十分不满意,而李柏舟却不慌不忙、非常镇定,因为他早就料到萧定权会这么做,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计策。李柏舟指使赵壅私刻了另外内容的邸报,天长营即将调动的消息被登了出来,并将这假冒的邸报渲染得人声鼎沸,使得众人议论纷纷,揣测皇上用心,担心朝政时局变化。而且,李柏舟还赶紧派人把这敏感极大的邸报也送到皇上手里,碰巧的是,萧定权此时正和皇上一起,他见父皇脸色难看,还以为自己授意通政司的事情已经败露,便心虚地称邸报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授意,愿意承担一切责任。皇上愤然地把邸报扔到萧定权眼前,萧定权这才明白了一切,自己被人陷害了。萧定权已经说不清了,考虑到顾逢恩还需要廷试,他只得把与通政司暗地协商的责任全部承担下来,但是声明没有让通政司极度宣扬调军。但是皇上却不相信,他认定萧定权是有意为之,是为了破坏李明安带军队入长州与顾思林制衡。萧定权不禁大惊,连连解释,原来这一切都是李柏舟的精心策划,李柏舟就是要挑拨皇上和萧定权的关系,让萧定棠击败竞争对手。皇上不依不饶,怀疑顾逢恩与此有关系,将通政司司长和他全部抓起来,剥夺了廷试参加权。萧定权急得跪地求饶,却见萧定棠一身素裹进来,手捧玉带恳请父皇收回此赏,免得自己难以服众,引起朝臣不满。而且还恳请父皇严惩自己,以免连累了父皇的大局,这一切表演都是李柏舟的安排。皇上没好气地瞧着两个跪在地上的儿子,这时,李明安焦急地前来禀报,发现天长卫军队的将士名册丢失,再补拟需要两个多月,意味着李明安无法马上带军返回长州了。皇上十分生气,责令萧定权留在行宫深刻反省,等候通知何时返回京都。萧定权拉着父皇的衣角再三挽留,但皇上却带着萧定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时,顾逢恩也看到了假邸报,他赶忙去找卢世瑜,却只见到了陆英,顾逢恩只好相托,自己准备去寻找此案的蛛丝马迹,一旦自己无法脱身,还希望陆英能够保全太子。陆英深知太子被冤,便当即应允,没想到这番话被陆文昔听到了。另一边,李柏舟和赵壅正阴谋得逞,相互庆祝,许昌平也在场,私印邸报的诡计正是许昌平的主意,李柏舟惊讶许昌平的谋略,从未见过皇上,却能将圣心明察秋毫,实在高明。许昌平自信地笑着,一幅尽在掌握中的样子。陆英联合众御史联名上谏皇上,希望尽快让萧定棠之藩,以免引起纷争。许昌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询问赵壅是否销毁了私印邸报的证据,没想到赵壅缺乏经验,没有及时处理。李柏舟与许昌平都吓得不轻,赶紧命人破坏证据,等顾逢恩来到现场时,早已一片混乱,无据可寻。顾逢恩正在泄气时,门外传来动静,他急忙躲避于门后,发现来者居然是陆文昔。原来,陆文昔得知太子被冤后,第一时间赶到印局寻找证据。

第15集

陆文昔处事缜密,从印局找到了一些情况,顾逢恩便沿着线索找到了证据。李柏舟不久从手下得到消息,由于赵壅印的邸报数量过于庞大,京师印局便将手中的任务转给了另一家印局,正好被顾逢恩抓了个现行。李柏舟十分紧张,立即派人调御史台的陈九思过来,并组织所有私卫,务必将顾逢恩拦截到廷试之后,断然不能让他把证据呈交给皇上。顾逢恩准备进宫把证据交给皇上,没想到在门前就被一群侍卫阻挡了。顾逢恩猜测一定是李柏舟和萧定棠的手下,没想到来者出示了控鹤令牌,竟然是皇上派来捉拿顾逢恩和通政司司长的。顾逢恩一筹莫展,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将证据交给对方,希望能转交到皇上手中。然而,这侍卫却擅自将证据交给了不远轿中的许昌平。皇上责罚萧定权书面悔过,然后去守陵,一连串变本加厉的惩戒引得群臣议论纷纷,认为皇上有意废储。李重夔想从中调和,但是皇上根本不听。紧要关头,卢世瑜入宫觐见,可皇上根本听不进去。卢世瑜认为皇上还是记着过去的仇,因为萧定权三年前闯宫,再三替萧定权辩解,还痛诉自己失子往事,提醒皇上不要重演自己的悲剧,不要对太子过于严苛。皇上听后,脸上似乎有一丝缓和,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表示绝不后悔自己的行为。萧定权听到了以后,手中的笔滑落在地上,心如死灰。卢世瑜见皇上固执已见,认为皇上是用处罚萧定权来安抚军队。皇上恼羞成怒,萧定权怕老师受到责罚,赶紧跪在地上叩头,让父皇放卢世瑜离开,甘愿留在行宫承受一切,皇上很是不屑,萧定权把老师看得比父亲还亲。皇上即将离开行宫,萧定权对父皇表达了心中的不安,不知以后该如何当这个储君,是否父皇想扼杀他的这颗心。不经意间又提起对陆文昔的爱恋和心痛,萧定权很想知道父皇将儿子当什么看待。皇上一直沉默,萧定权后来得知皇上一直都在,另一边,李明安正和皇上在一起。原来,顾逢恩为了防止见不到皇上,又准备了一份证据交给陆文昔,希望陆文昔混进行宫,转交给李明安。陆文昔果然没让失望,如愿交了出去,李明安将证据呈给皇上,皇上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太子,不禁愧疚起来,再回想起萧定权对自己所说的掏心窝子的话,决定派人张罗陆文昔的生辰八字,与太子完婚。李明安与陆英私交很好,让陆文昔回去转告陆英,太子已经转危为安,千万不要再生事端。陆文昔突然发现自己遗失了装有萧定权印章的锦囊,于是急忙返回寻找,碰巧正好遇到萧定权迎面走来,手中拿着锦囊。陆文昔见锦囊被萧定权拾到,心中感到安慰许多,见萧定权想丢掉锦囊,赶紧阻拦让他留下。萧定权没有见过陆文昔面目,也就没有过多在意,两人就此错过。就在这一耽搁,陆文昔错过了出宫时间,宫门被锁,没能出去向父亲传话。与此同时,陆英正与众位御史核计向皇上进谏,大家跃跃欲试,决定为太子据理力争。此时,卢世瑜上前劝阻众人,一旦这么做,只会让太子陷于被动。

第16集

萧定权跟随父皇回宫,疲惫的萧定权渐入梦乡,在梦中,他再次梦见三年前的凄惨情景,晃如真实再现一般。与此同时,以陆英为首的御史们正在热血沸腾,他们认为太子已经被软禁在行宫,于是纷纷鸣起不平,一定要为太子辩出个是非,让对立面萧定棠远离京都。陆英决定让李御史和陈九言两人去宫门外先观察着,一旦发现太子没有跟随御驾回宫,就立即联合起来在廷试之后进言。万没想到的是,陈九言是李柏舟的卧底,他暗地里将消息传递到李府,让李柏舟事先与负责廷试的礼部何尚书串通,准备如何对抗御史。皇上凝望着熟睡的萧定权,回忆起自己对萧定权的很多严苛,而萧定权却以顺从回应自己,惭愧地想伸手抚摸儿子的脸庞。而在此时,何尚书兴冲冲地赶来报信,称廷试的试卷被老鼠咬坏了,恳请皇上更改试题和延后廷试时间。皇上没想太多就应允了,其实这正是李柏舟的授意。李御史和陈九言一起在宫门外等待,终于看见皇上御驾即将到来,李御史发觉廷试时间有变,便想回去告知,结果被陈九言指使的人打晕,昏倒在地。萧定权还沉浸在愉悦之中,因为他和皇上的父子关系难得有所缓解,皇上破天荒地打算与顾逢恩、萧定权吃顿家宴,还十分神秘地要告诉萧定权一个好消息。萧定权听父皇话中提起陆家,意识到自己的婚姻有望,不禁欢欣起来,如孩童一般徜徉在期待之中。由于没有收到李御史和陈九言的报信,陆英等人无从知道廷试时间有变,于是按原计划浩浩荡荡进入宫中,引得旁人驻足观望。陆文昔行走在回宫的路上,看见父亲正带头去进言,自责自己昨日弄丢印章延误了报信,她想上前通报,但是被其他宫人拦住了。萧定权恭敬地给皇上奉茶,此时,李柏舟前来禀报,陆英带领御史为太子进见,扰乱了廷试,顾逢恩等人也正在闹。皇上顿时龙颜大怒,质问太子是否受了他的指使,行宫的事他们又是如何知晓,而后又疑心是卢世瑜意图,萧定权有言难辩,皇上命他将玉带和顶冠取下,关进囚笼送出宫去奉陵。卢世瑜即将动身归乡,得知太子遇到这么大的麻烦,于是决定冒死进谏,诉说先帝将太子交给自己的情形,为了开脱太子和众御史,他将所有罪责归于自己,自尽于御前,希望皇上放弃追责。就在这一刻,萧定权砸破了囚笼,冲了出来,想去唤太医,卢世瑜示意他停止施救,感叹与太子师徒了十五余载,已经到了离别的时候,回忆起太子自创的书道,命名为“金错刀”。卢世瑜最后死在萧定权怀中,萧定权看着敬爱的老师倒下后,一下子清醒了很多,意识到一再退让都只会换来敌人变本加厉地迫害,他已经在这世上再无牵挂,以后可以放手一搏了。于是,萧定权擦干眼泪,强忍悲伤,牢牢记住李柏舟、萧定棠等人,一定要利用好太子的身份,只要自己一日没有被废黜,就有权力与他们抗衡,就算是翻出许久前的冠礼案,也要让敌人恶有恶报。陆文昔惊讶地目睹了这一切变故,马不停蹄地跑向卢夫人报信,陆文昔万分自责,是自己不小心的一个差错,让卢家、陆家、顾家、太子都遭难了。

鹤唳华亭60集剧情介绍-鹤唳华亭剧情介绍完整版

第17集

张陆正求见皇上,恳求护送恩师卢世瑜的尸首回府,自责自己身为刑部尚书,却没能阻止悲剧发生,十分痛心,请求引咎辞职。皇上一边看着张陆正,一边心想着,他清楚这一切都是李柏舟一手造成的,逼死了卢世瑜,让太子失去一只臂膀。为此,皇上打算不怪罪萧定权责任,只惩戒为首的带头者,同时让萧定棠去军队后离开。入夜,萧定权昏昏沉沉地回到寝宫,他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悲伤,尽情地发泄心中郁闷,直喝得酩酊大醉,然后一头扎进水池,想冲掉今天发生的一切。可是无论萧定权怎样,都已经无法改变恩师阴阳两隔的事实。张绍筠家里,他非常好奇父亲张陆正一边收了李柏舟的贿赂,一边又在皇上面前站在太子和卢世瑜一边。他鉴于萧定棠即将离京,觉得不如投靠萧定权更为明智,如果能把姐姐嫁给萧定权,日后自己就是太子的小舅子,就和顾思林一样的威风。张陆正非常不看好这个儿子,认为他根本不是从政的材料,从政就难免会性命不保。李柏舟突然到来,张陆正急忙上前迎接,只见李柏舟劈头便是一通责怪,责怪张陆正收了礼,却胳膊肘往外拐。张陆正喃喃表示自己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李柏舟逼死了卢世瑜,太子必定被激怒了。李柏舟责怪卢世瑜是自己找死,自信能够凭着自己的力量保全萧定棠。张陆正进一步说出了心中的担忧,他怕陆英会成为太子的岳父,记着今天的这笔帐,将来有一天找他清算,所以他才假意为太子说话。李柏舟自负地笑着,称陆英已经犯下滔天罪行,永无翻身可能。赵贵妃得知萧定棠要去军队,悲伤地恳求皇上收回成命。皇上顿时翻脸,他早就看出来这一切都是赵壅和李柏舟干的好事,皇上恼怒贵妃他自己的家事也要插手,称太子不是好欺负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太子是一只乳虎,背后还有顾思林的二十万大军撑腰,如果还是不让萧定棠离京,太子难免不会翻出萧定棠等人的旧帐,到时候都要为卢世瑜陪葬。贵妃只好住口,皇上却气得捂着胸口倒下了,贵妃等人赶紧喂他服下药丸。当皇上苏醒时,只有萧定棠在外面跪着,皇上余怒未消,让萧定棠赶紧滚出京都,他一定要查出这件事的幕后主谋,以示天子君威。当晚,萧定权不断回忆着老师昔日的话,感叹君是天,臣是地;父是天,子是地,可中间的人又在何处,于是决定不再退缩,他要进行反击。次日晨,李柏舟就给皇上送来了数名御史台官员的供述,认为群臣为太子鸣不平一事的倡导者是陆英,属于故意滋事,其家人也许知情,皇上通知刑部速去缉拿。此刻,陆文昔正身着重孝,为卢世瑜守灵,卢夫人赶紧让陆文昔从后门离开,而萧定权也很快来到老师家中,他铁青着脸,严禁刑部张陆正的人再来打扰师母。萧定权十分沉重地走进卢府,将老师生前经常穿的披风披在棺木上,不断浮现出老师的音容笑貌,萧定权不自觉地拿起戒尺,猛然地打着自己的手心,可是任凭他再自责,已经无法再见卢世瑜了。就在此时,陆文昔出了卢府后已经被人监视,正当万分危急之时,忽然被神秘人所救,此人竟是萧定楷。

第18集

萧定权分析出刑部的矛头是指向陆文昔而来的,于是他当机立断,立即冲向了陆家,到达时只见陆家一片混乱,满目创痍。萧定权万分悲切,忙把年幼的陆文晋护在身内,遇见张绍筠正带着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他并不知道萧定权的太子身份,叫嚣着要惩治萧定权。萧定权一心要带走陆文晋,却因为是皇上下旨办案,他也不便违抗旨意,只好前去见父皇。萧定权郑重其事地禀告父皇,张陆正与陆英一向不和,现在由刑部来审理此案,难免有失公允。皇上没有说话,让太子在缪和贞两字中作出选择,作为卢世瑜的谥号。萧定权面露难色,皇上则十分淡然,如果他不处置陆英,那就证实了卢世瑜所说,是他主谋了整个事件,那么就以缪字来做谥号。太子问皇上是否想用陆英全家换取卢世瑜的清名,皇上的脸上冷笑了一下,他如今是把给卢世瑜责任认定的机会交给了太子。萧定权陷入两难,他既不想让恩师带着罪责入土,又不忍心连累陆家无辜蒙难,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萧定权还是为卢世瑜选了“贞”字做谥号,这也就等于判了陆家一家死刑。皇上让人把太子选定的谥字送给礼部,无论他以后在与不在,永远都不要更改。萧定楷十分悉心地照料着陆文昔,还将她送到李明安府中,李明安正接到离京回长州的圣旨,他决定想办法救出陆文晋,再带着陆文昔一道离开。陆文昔神情一变,意识到了李明安话中的含义,她郑重地向他恳求,希望能让陆英和哥哥陆文普平安,李明安十分无奈地转过身去,自己与陆英有着20年的交情,如果有一线希望能帮上忙,一定不会置之不理。陆文昔也不忍心为难他人,坚强地擦去眼泪,拿起行李告辞而去,断然离开了李府,回到洗劫一空的陆府,凝望着自己还未画完的画。陆文昔刚一离开,李夫人就难过起来,责怪丈夫不替陆英求情。李明安也有难处,他现在刚得到天长卫军队,如果在此时向皇上求情,恐怕会被怀疑是耀武扬威,到时也是无济于事。卢世瑜的谥号下达到卢府,卢夫人触景生情,更加伤心。而顾逢恩当日也受到贬斥,被削去了功名和终身参试的权利,他难过地难以支撑,来卢府祭拜恩师。萧定权得到消息后,前来把顾逢恩接走,在回去的路中遇到了陆文昔,陆文昔拦住太子去路,称想求见太子。她手捧画作,恳请萧定权能看一眼,其实她有更重要的一层意思,希望他能出马相救父兄。萧定权坐在软轿内一蹶不振,他自觉没有脸见陆文昔,最后自己选择舍弃了陆家。最终,萧定权把画揉皱扔了出去,陆文昔的心顿时跌进了谷底,彻底绝望了,看来李明安说的没错,李明安曾对她说过,即使她全家有难,但太子也不会出手相救,因为太子毕竟是君王,不会顾惜与她的旧情。萧定权隔着轿帘,只能看见陆文昔的手紧紧攥着画卷,等到陆文昔渐渐远去,萧定权整个人瘫软在地,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无能,他最在乎地想要保护的人,却被自己亲手断送了。

第19集

陆文昔被太子拒绝帮助救人后,独自在桥上哭泣,将手中的画作抛到河里,蹲坐在桥面。陈内人把嘉义伯安顿躺下休息,然后被太子嘱咐了一件事情。齐王妃让即将离开京都的齐王放心,她一定会尽责孝顺父母的,还会到封地去看望他,他们永远不分开。自从嫁到了这里,她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齐王被她的话语深深打动,但是齐王妃突然话锋一转,警告他如果和女人厮混就决不轻饶,掰着齐王的手疼得他直叫,此时突然有人来报,称有一个宫人求见齐王,并送来一个簪子,正好被齐王妃发现,打了齐王起来。原来求见的人正是陈内人,告诉齐王是受了主子的委托,让他告诉中书令,释放一个人。齐王进行了推脱。陈内人话里有话地说不要让外人知道,如果不办,齐王不管是否离开京都,她的主人都会让三司重开冠礼一案的,如果办好了,则齐王心里所想的那个人,一定会被当做重礼送给他,这个簪子就算是订金,齐王只好答应做到,正好被屏风后的齐王妃听到,斥责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齐王马上去找了中书令,中书令答应放了陆文晋,只是不明白太子为什么找他,齐王解释说如今能破局的只有皇上和中书令了,希望岳丈指使人尽快结案,省得夜长梦多,中书令答应在齐王出京之前办妥,让齐王安心走,齐王高兴就是神仙也救不了陆英了。萧定楷到桥头找陆文昔,陆文昔后悔不该去找太子,萧定楷为陆文昔披上披风,被陆文昔要求拿开,请求归还自己的爹爹、哥哥、弟弟,萧定楷劝说陆文昔先回家,陆文昔询问萧定楷是怎么找来的,还以为是太子让来的,此时太子在不远处听到这些话语,他很想前去,但是又没脸去。李明安见陆文昔一直没有回来,就决定去刑部找人,中书令却将陆文晋送了回来,陈内人向太子进行了汇报,太子说这样做很好。中书令向李明安解释过去有误会,其实兵权不是他俩的,而是天子的,都知道李明安带这些军队的目的,是为了堵顾思林,李明安这个刺史不好当。中书令说今天放了陆文晋,是皇上的意思,知道李明安不便出面,所以希望李明安不要谢错了人。嘉义伯一怒之下,把自己的官服给烧了,回忆过去自己曾经的威风很是心酸。然后去向皇上请罪,见太子也在一旁,他称自己行事轻浮,做事卤莽,皇上说要是他爹爹在的话,早就惩罚他了,让他看一下策论,原来是许昌平所书,此时有人来报,新科探花进见,太子一看,竟然是许昌平,皇上知道上次廷试只有他没有跟着太子闹事,如此特别不免让人生疑,难道就不怕太子生气,许昌平认为太子顾全大局,体恤下属,所以不惧,皇上夸奖他很会说话,果然没看错人。正缺一个笔头脑筋都快的承旨,让他试试,让他平时要与太子多切磋,让他马上拟订一个圣旨。张尚书和中书令交谈,说许昌平很合皇上的口味,后生可畏,以后在皇上身边的时间比皇子还多。中书令夸赞张尚书对陆英的死刑量刑适当,但张尚书认为自己难逃挟私报复之嫌,被中书令安慰说礼部尚书也做了供述。陆文昔到刑部要见爹爹,被拦在门外。张尚书正想抓她,听说后赶紧去看,却被五大王以神志不清的宫人拉走,但是张尚书坚持要看面目,因为惊动了皇上,要求查清。结果被太子解围,说认识此人,不必再看,直言就是陆英长女。

第20集

萧定权直言不讳地说出了陆文昔的名字,让人出乎意料。张陆正便要趁势捉拿,就在这时,萧定权神情自若地称在这里拿人非常不妥,应该过后将陆文昔押解到刑部。张陆正不便再强求什么,只好作罢。陆文昔被萧定楷窝在披风里,但眼睛里面充满了坚定的目光,她绝对不会丢下父亲和哥哥胆怯离开。萧定权转身离开,走过来了许昌平,请求他前往翰林院赏墨,被萧定权冷冷地回绝了。顾逢恩望着远去的背影,对着萧定权叹了口气,他非常不理解这个表弟的做法。萧定权回到府中,十分虔诚地取出陆文昔的画卷,画面上的山水十分宜人,令萧定权心驰神往。更加坚定了萧定权营救陆英的信心,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先请求皇上为自己赐婚,然后再做文章。当萧定权向皇上请求赐婚时,皇上斥责他太过大胆,太子辩解说是因为真的很爱一个人。皇上没有马上回复他的请求,而是称明日早朝再做打算。萧定权向父皇叩拜,承诺如果答应赐婚,自己一定会回报家国天下。陆英的死刑已经下达,次日或后日斩立决,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圣旨下达到大狱中,陆文普含泪为父亲梳理头发,到这时候,他已经没有遗憾,因为陆文晋已经成功脱险,陆文昔虽下落不明,但至少没被抓起来,至少还是安全的。陆英泪流满面,他已经将死置之度外,只是感到对不起子女们,陆文普毫无遗憾地笑着劝慰父亲,两人将手紧紧握在一起,准备好了一同慷慨赴死。不久,陆英父子即被押送至刑场,张陆正冷眼相观,此时张绍筠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十分诚恳地向陆文普道歉,后悔以前推他入水。张陆正见儿子竟然同情朝廷钦犯,把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给赶跑了。这时,人群一阵议论,原来是萧定权奉旨前来监斩,随着行刑的时间一点点靠近,萧定权的脸上逐渐沁出汗珠,他一直在盼着早朝的消息,可那边直到退朝都迟迟没有动静。萧定权只好先做出防范的措施,他让顾逢恩去人群里盯着,一旦陆文昔出现,一定要拦住她,不忍心让她亲眼看到父悲死的情景。果真,陆文昔一路奔跑,赶往刑场,几度跌倒,爬不起来。没想到李明安带来了好消息,陆英父子暂停行刑,被送回了刑部。陆文昔听后一下子瘫软了,原来这是萧定权牺牲自己的婚姻换来的,他要迎娶张陆正的女儿了。陆文昔高兴地跟随李明安回去,看见陆文晋安然无恙,不由地落了泪,问起父兄为何逃过一劫。李明安如实相告,太子即将与张陆正长女张念之大婚。陆文昔神情有些异样,但考虑到那晚萧定权对自己的冷漠,也就不再想什么了。入夜,赵贵妃、萧定权、萧定楷与皇上用膳,忽听萧定棠在外求见,赵贵妃向皇上苦苦求情。萧定权称是自己让萧定棠前来的。皇上让萧定权亲自去告诉萧定棠,明日一早便离开京都。萧定棠与萧定权站在廊下,萧定棠自嘲地笑着,自己让萧定权看尽了笑话。萧定权忧心表示,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痛,不只是萧定棠一人。狱中,陆文普安慰爹爹说李明安一定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只是可惜没能最后见上一面。另一边,李明安已经做好打算,次日就带着陆家姐弟去长州。李明安与夫人闲聊,他猜测皇上将张陆正之女许配给太子,是因为对中书令的忍耐到了极限,将要对其动手了。他不明白的是太子的决定,恩师卢世瑜和陆英刚倒台,太子就马上联合他们的死敌。

第21集

齐王拜别皇上,如期离开京都,走之前,他再三嘱咐姜尚宫一定好好照顾他的母后。姜尚宫回去向赵贵妃如实回禀,赵贵妃牵挂心爱的儿子远走他乡,她情绪低落,茶不思饭不想,做活时扎破了手。萧定楷好意上前安慰,却遭到了一通训斥。萧定楷十分尴尬地呆在赵贵妃身边,一副无辜的模样。与此同时,陆文昔与陆文晋跟随李明安也离开了京都,萧定权关心地派出顾逢恩暗中护送,一直看着他们出了城。顾逢恩看着萧定权牵肠挂肚的模样,开玩笑说他不如亲自去看看,萧定权感慨万分,他与皇上达成一致,此生不会跟她有半分瓜葛。既然不能牵手一世,那就不如就此别过。萧定权没想到的是,陆文昔是一个十分执着的女子,她在半路与弟弟陆文晋话别一番,偷偷下了车,然后头也不回地返回了京都,陆文晋大喊着姐姐,哭成了泪人儿,只能期盼着早日与爹爹哥哥姐姐重逢。当李夫人发觉陆文昔不见了,赶紧派人去找,但一无所获。萧定楷和萧定棠同为赵贵妃的亲生儿子,却始终得不到母亲的待见,为了得到母亲的宠爱,他忍着过敏的痛苦,去吃萧定棠钟爱的食物。姜尚宫一向怜惜萧定楷,见他过敏起了红疹,不顾夜深出宫为他送药。就在这时,有人来报,有一位李府的仆役在外求见,定睛一看,竟然是女扮男装的陆文昔,她去无可去,只能先到萧定楷这里落脚。萧定楷感到十分意外,着实大吃一惊,陆文昔跪下请求萧定楷帮助自己入宫。原来,陆文昔曾听到李明安与夫人的谈话,知道自己父兄虽然暂免死刑,但最终命运如何,还要看以后东宫和李柏舟的较量结果,所以她才决定入侍东宫。萧定楷认为陆文昔是在胡闹,他决不答应她以身试险,更不愿看着她入侍东宫成为自己的嫂嫂,因为萧定楷已经爱上了陆文昔。姜尚宫在暗处目睹了这一切,等陆文昔离开时表态,自己负责伺候太子妃的人选,要想把陆文昔送进东宫并不难,但是萧定楷还是不情愿。萧定权的延祚宫一直在大修,皇上称礼部昨天跟他说延柞宫已经修好,决定让萧定权的婚宫在此举行。但萧定权却下定了决心,绝对不回宫去。宫人对萧定权回宫的事情议论纷纷,又说到萧定权与蔻珠的关系,蔻珠听到这几个人在嚼舌头,便狠狠地责罚他们去洗衣所干粗活。萧定楷为了让陆文昔知难而退,便让姜尚宫考为难陆文昔回答宫廷礼仪,只要陆文昔无言以对,自然就有了拒绝她来的理由。没想到陆文昔对姜尚宫的考问对答如流,姜尚宫问了一个题外话,太子是否会归宫,陆文昔十分肯定地回答说“不会”。姜尚宫对陆文昔的回答十分佩服,决定带她入宫,萧定楷急得团团转,姜尚宫只好承诺一定会把她归还的。半路上,陆文昔透露说自己之所以认为太子不会归宫,是因为在宫外密会大臣不会引人注目,她还认为,如果皇上真的借助太子来对付李柏舟,必然会对太子的请求予以恩准,同意不回宫。姜尚宫敬佩她分析得很有道理,不久来到东华宫,当日,太子与李柏舟将在这里面见皇上,讨论太子是否归宫事宜。姜尚宫非常想知道陆文昔的猜测是否灵验,如果无误,以后便可跟着自己做事。

第22集

户部尚书黄赐为皇上介绍太子婚礼所花费用,大呼修缮延祚宫已经耗资巨大,因此国库空虚,无法再在婚礼上花费。他想表达的意思是太子应该避免铺张,回宫举办婚礼为佳。说到这里,萧定权也立即针锋相对,认为延祚宫刚刚修好,自己住进去必定要添置家什,花销必不在小,太过奢侈。萧定权非常坚决,黄赐无言以对,皇上见状便准备同意他的意思,不曾想李柏舟又出言反对,称太子久在宫外居住,与外臣往来过密,难免招来猜测。李柏舟还拿出了去见萧定权官员的记录,企图以此证明自己所言都是事实,让他不得不归宫居住。萧定权坚决反驳,却被李柏舟多次打断。皇上的随从提醒道此举断不可行,太子如果还宫,想胜过中书令就难于上青天。皇上对李柏舟的嚣张也很反感,但忌惮他手握重权,势力庞大,也就没有翻脸。姜尚宫在门外到这一切,举头仰望,只见狂风大作。姜尚宫假意命陆文昔去延祚宫关注修缮进度,陆文昔明白她话里有话,马上来到正在修缮的延祚宫,自称是尚宫局的人,以避风为由,支走了工匠们,然后潜入宫中,用随身携带的香引燃了布料,火借风势,迅速蔓延。原来姜尚宫虽是赵贵妃的心腹,但与李柏舟积怨甚深,所以,她才会指使陆文昔去放火烧延祚宫。失火被人发现之后,皇上和萧定权、李柏舟等人赶紧跑出去,黄赐大叫着让人去救火,皇上却以风大危险为由,叫听了所有救火人的行动。宫中失火,陆文昔渐渐难支。等到外面没有动静,才打开房门逃命,她刚跑出去没几步,突然天降大雨,陆文昔顿时傻眼了,好不容易去放火了,却要被大雨阻挡。好在没有浇灭,一道雷电劈下来,反而烧得更加猛烈。萧定权满腹疑惑地望着燃烧的延祚宫,奇怪何人相助。延祚宫被毁,修缮如初至少需要三个月,萧定权回宫已经变得不现实了。李柏舟叫嚣有人故意为之,立即彻查此事,皇上却反应冷淡,一点不感兴趣,决定不再追查,只当是雷火所至。李柏舟无计可施,萧定权也不必回宫居住了。其实,皇上对失火原因也有所盘算,萧定权更是事先问了钦天监,何日会有大雷雨,故意在屋檐下放了引雷电的东西,这才导致发生雷火。赵壅事后埋怨李柏舟办事不力,担心幸免的陆英揭发自己干过的坏事,提出悄悄在狱中害死陆英。李柏舟决定先按兵不动,等太子完婚后再做打算。姜尚宫授意陆文昔以顾阿宝的名字进入东宫,陆文昔将宫内地形、礼仪背得十分娴熟。姜尚宫叹息陆文昔本来应是尊贵的太子妃,连赵贵妃见了都要尊敬。陆文昔心中隐隐作痛,她与萧定权以后只能是陌路人了。陆文昔给萧定楷讲述自家兄弟姐妹情谊深长,萧定楷很是羡慕,感叹自己从未有过如此感人的兄弟情,萧定楷很希望陆文昔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却惊讶地发现陆文昔随身带有萧定权私印,勾起了陆文昔伤心往事,自己曾答应卢世瑜,将此印物归原主,可是她却没办到,却接二连三地害了许多人。张念之出阁在即,弟弟张绍筠和妹妹张颂之很不消停,张念之惧怕以后的深宫生活,不愿意深陷盘根错节的宫廷斗争,不由得惶惶不安起来。

第23集

陆文昔已经化名顾阿宝进宫,张绍筠认为她很美丽。萧定权大婚之日,张尚书向女儿跪拜,行对太子妃的礼节,张尚书之女张念之不肯嫁给太子,不断哀求爹爹,说自己很害怕,张尚书让她赶紧擦掉眼泪,不要失了仪态,全家人的安危都在她手里了。可是张念之还是说真的很怕,张绍筠赶紧劝姐姐,声称要是姐夫敢欺负她就说一声,他这个当弟弟的一定会替她出头的。张尚书狠狠地瞪了张绍筠一眼,两人退下后,张念之询问顾阿宝是否见过太子,太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萧定权到达了,张尚书和张绍筠赶紧去迎接。同样,萧定权也不愿意忍痛割爱,仍想念着陆文昔,一脸非常不高兴的样子。张绍筠跪拜的时候发现太子竟然是过去考试被自己奚落的人,吓得慌了神儿,连忙道歉说多次冲撞了太子,请他不要迁怒于姐姐,姐姐从来没出过门,胆子特别小,从小教育自己做个好人。张尚书赶紧哄走了儿子,责怪他扰乱了婚礼,向太子保证一定会对儿子不懂规矩严加惩戒,萧定权根本无心计较这些小节,整个过程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张念之见到太子勉强一笑,但见太子没有表情,于是赶紧收起了笑容。顾阿宝为太子侍奉时,太子望着她,突然想起自己曾对陆英的话语,当时他说虽然没有见过令嫒的真人,但能感觉到就象山水一样美,非常羡慕能够见到她的人,希望与她不要只是一种回忆,希望她再等等自己。顾阿宝被太子直看得低下了头。顾阿宝给萧定权做结发礼,但满眼都是对他的喜爱之情,迟迟不忍心剪掉头发。姜尚宫看出她失态,连忙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提醒她,她一慌,把剪子掉在了地上,被姜尚宫喝令退下。太子妃一脸的责怪。繁琐的礼节终于结束了,太子和太子妃终于迎来了安静,两人陌生地呆坐在床边,还是太子先打破了僵局,淡淡地告诉她不要害怕,不管她的父亲、兄弟是谁,只看在她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上,一定会对她好的。太子妃也告诉太子,刚才有个宫人透露了太子的人品,说太子是个很细心的人,长得好,声音好,一手好字,很有才华,很温柔、体贴。所以她不怕,以后出现什么情况也不怕,因为有太子在。顾阿宝在外边看到两人交谈的身影,心中不是滋味,姜尚宫看出心思,就叫她当晚守夜。次日晨,顾阿宝等众人开始为太子和太子妃洗漱,太子拉了一下床帐,很不想这样让人看到自己和太子妃刚起床的样子。顾阿宝为太子穿衣时,太子问是不是她告诉太子妃自己的概貌,顾阿宝承认了,太子进一步问她是怎么知道,顾阿宝回答说这是她心中的丈夫标准,想必太子这样的身份一定也是这样的。太子又询问好象在哪里见过她,听声音很熟悉,顾阿宝回答说是在行宫,那日她曾冲撞了太子。长州外战场上,顾承恩带援军支援,却也被围困,和父亲联系不上,叫部将回长州求援,自己抵抗敌人。一日,太子一进门就念了一首赞美太子妃的诗,太子妃不知道诗歌的含义,于是请教顾阿宝,顾阿宝也不知道,太子没做解释,只是说想来看太子妃一下,还亲切地为她描起了眉,太子妃心里很是温暖,但顾阿宝在一旁看得很不是滋味。突然王翁来报,由于只是耳语,众人都听不到汇报内容,只见太子立即放下手中的笔,匆匆地出去了。顾阿宝也正想退下,太子妃叫住了她,她看出了顾阿宝是知道刚才诗歌的含义,顾阿宝解释说这首诗在夸人美,满屋子的美人只见一人美,太子妃听后很是欢欣,又问顾阿宝诗歌的出处,原来是上古时期少司命里的句子,他专门管理着人的子嗣,说到这里太子妃不由得心起涟漪,赶忙端详自己的容貌起来。还告诉顾阿宝说她说的很对,太子是很不错的人。顾阿宝关心地询问太子妃刚才王翁耳语的什么,听说有军马两字后紧张起来。

第24集

长州外围的紧急军报传来,顾逢恩慌忙闯入宫中,十分牵挂父兄的安危,当他得知父兄都已经找不到位置时,不禁心急如焚,马上请求准许前往长州。皇上经过再三考虑,没有同意顾逢恩离开,还让萧定权监督他,如有闪失按同罪处理,萧定权当即从命,皇上陷入沉思,不理解苦心经营的军队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身边人分析道,可能是战马的原因。皇上更加不解,不知好端端的战马到底出了什么差错。原来,这件事都是李柏舟和赵壅造成的,就在此刻,利欲熏心的赵壅还在指使手下在肆无忌惮地贩卖战马,不曾想到被周从宪发现了,虽然没有抓到证据,但描了画像全城通缉。李柏舟发现自己和赵雍干的勾当败露了,乱了阵脚,指责赵壅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不顾大局,赵雍说反正彼此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再三埋怨李柏舟,都怪他对陆英手太软,才让自己不好办了。毕竟陆英知道的事情太多,留着他只会夜长梦多。李柏舟听闻此话,眼中露出杀气。顾逢恩心焦父兄,但萧定权严守圣旨,坚决不放他前往长州,顾逢恩实在沉不住气了,生气萧定权光怕被自己连累,一点也不考虑他的感受,把心中的烦闷都倾泻在萧定权身上。到了晚上,顾逢恩通过练剑发泄不满,却遇到许昌平突然前来,唆使顾逢恩前往长州。顾逢恩非常疑惑,许昌平历数了顾思林和顾承恩立下的战功,指出顾家的功名不是系在孝敬皇后的裙带上,而是顾家父子一刀一箭从枯骨上挣出来的。顾逢恩听不惯许昌平,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没想到这许昌平一点也不怕,反而讽刺道,若是没了军功,顾家就什么也不是了。如果没了顾家,太子就失去了支持,不能坐稳储君位置。所以,顾逢恩在不能考取功名的情况下,只有去长州才是唯一的出路,否则,顾家就真的没落了。顾逢恩虽然不知许昌平的来意,但这番话却让他觉得很有道理。另一边,陆文昔和太子妃相处融洽,学起了诗句。这时,萧定权进来笑着握住太子妃的手,还将头枕在她的膝上,陆文昔见状很难为情,将身子转了过去。此时有人来报,称顾逢恩往宫门方向去了,萧定权不由感叹,表哥最终还是离开了京都,便准备穿衣骑马去追。没想到事情一个接着一个,王翁又来急报,有人在狱中欲对陆英父子不利。萧定权大惊失色,急忙写了密条,派陆文昔交给张陆正,命令张陆正前去刑部搭救陆英。陆文昔担忧父兄生死,她马上动身,没想到却没有找到张陆正。陆文昔无奈之下,独自直接去了大狱,这才发现父兄脱离了险境。原来,张陆正和张绍筠已经去了大狱,这才救下了陆家父子,随后,张陆正将这二人转移到了安全地方。萧定权将派走了陆文昔以后,独自则去追回顾逢恩,结果一见面就发生了争吵,两人打了一架。气消之后,两人坐下安静谈心,顾逢恩聊起自己曾发誓辅佐萧定权成为明君,因此,既然他无法通过科举取得功名,就必须去长州取得战功,才能力保萧定权坐稳位置。萧定权被顾逢恩的真情感动,最终私自放走顾逢恩出城,还将自己的御马相赠。就这样,两人就此告别,只希望后会有期,来日方长。赵壅与李柏舟没能害死陆英父子,无奈只好另想计策,突然,赵贵妃故意在皇上面前建议举办马球比赛,皇上欣然应允,萧定权心中不免叫苦,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御马。太子妃很为夫君着急,便向张绍筠建议办法,希望找来一匹跟御马相似的马应急。张绍筠立即按照姐姐的意见去办,在萧定权面前更是毕恭毕敬。

第25集

张绍筠到处打听购买藩马,这天,几个不三不四的人主动上来卖马,张绍筠没有疑问,便选了一匹好马带回去送给萧定权。萧定权试着骑了几圈,觉得与自己的御马还是很像,他笑着邀请太子妃一同上马,但太子妃根本不敢,最后就让陆文昔代替上马。萧定权载着陆文昔一路奔驰,正当陆文昔心慌意乱时,萧定权却突然下马,只留陆文昔一人在马背上,陆文昔赶紧采取措施,及时控制住了马匹。陆文昔从马背上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之前隐瞒了会骑马的事实。萧定权对她产生了一丝疑虑,但最终也没有声张。张绍筠付钱给卖马者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索要高价,他要掉头逃走,但被对方威逼,只好违心写下了欠条。张绍筠回去后懊恼地去找姐姐诉说,太子妃生气他惹是生非,只好让陆文昔拿一些钱救济他,把欠下的款结清。陆文昔从这件事中感觉不妙,主张告诉萧定权知道,可太子妃担心闯祸的兄弟惹恼萧定权,陆文昔也只好作罢。晚上,萧定权令陆文昔到房中问话,询问她跟张绍筠之间发生的情况,陆文昔听从太子妃嘱咐,没有说出实情,其实萧定权早就知道真相。陆文昔见状不安起来,萧定权却十分淡然,他只是好奇陆文昔怎么要劝阻太子妃帮张绍筠还帐。陆文昔道出原因,她清楚一点朝廷制度,私市私买藩马都是重罪,所以担心张绍筠的行为会连累到太子受损。萧定权责怪她既然全部知晓,为何不及时向自己通报。陆文昔解释自己的主子是太子妃,如果越主汇报,那就是逾矩,是叛主,所以,自己断然不会这么做。萧定权的脸上依然平静,他最后摊牌了今天唤陆文昔来此地的目的,原来,萧定权查出陆文昔没有把纸条交到张陆正手里,萧定权事后询问张陆正,才知在陆英出事那天晚上,密信没有传达到张陆正那里。于是愤怒谴责了陆文昔,他认为陆文昔是故意不救陆英,于是下令将陆文昔退回姜尚宫那里。陆文昔不知如何辩解,只好情绪低落地走出去,此时却惊讶发现父亲陆英正披着斗篷进入太子的房间。陆文昔惊喜得泪流下来,她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把父亲和兄长救出去。只见陆英与萧定权落座下来,萧定权郑重问询,向陆英了解藩马的有关情况。陆英一一道来,朝廷早有官员串通一气,他们走私贩卖藩马,从中谋取利益。萧定权心里清楚,陆英所指那些人除了赵壅一人,还有很多人,包括李柏舟在内,都是一路货色。此时,李柏舟和赵壅正用重金收买周从宪,指认在集市私自买卖战马的人就是张绍筠,希望周从宪能够逮捕此人归案。周从宪利欲熏心,爽快答应。赵壅却不舍钱财,结果被李柏舟严厉教训了一通,让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攻击萧定权。可李柏舟万万没想到,原来他的一切计划早在萧定权掌握之中,萧定权是故意以自己为饵,引诱这些坏人露出马脚。陆文昔在窗外偷听着父亲与萧定权的交谈,方知萧定权计划让父亲将功赎罪,她感慨万千,便开始想办法留在这里。于是想出办法接近他,陆文昔先用墨汁把窗纸凃黑,让蔻珠不知天亮,睡过了头,然后代替她在第二天服侍萧定权更衣。陆文昔非常坦然地凝望着萧定权,透露自己之所以偷偷留下了纸条,是因为曾经非常爱慕太子殿下,才留下作为纪念。这句话引起周围的宫女纷纷扭头,萧定权示意众人出去,他盯着陆文昔,猛地掐住脖子,想要亲吻下去,直到陆文昔惊慌反抗才住手,斥责她要学会自重。太子妃已在殿外等候,蔻珠前来为太子穿衣,十分生气地瞪着陆文昔,一脸轻蔑的神情。马球比赛如期举行,皇上和太子在场上策马扬鞭,穿梭不停,情绪高涨。一场比赛过后,赵贵妃一边击敲,一边询问为何没看见顾逢恩。萧定权坦白告诉父皇,承认自己送顾逢恩离开,还把御马也送给了他。皇上恼怒之后脸升疑云,询问萧定权今日坐骑是从何而来。另一边,张绍筠正和陆文昔一同拿着钱去付买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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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集

眼看张绍筠正和马贩子完成交易的时候,忽然京畿道府管辖的人出现了,他们抓住了张绍筠,马贩子赶紧夺回张绍筠手里的欠条四处逃命,张绍筠正满腹狐疑,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子安排的东宫的侍卫也来了,立刻缉拿住抢走欠条的马贩子。陆文昔看到东宫的人也来了,立即走到了跟前,她清醒地让东宫的人先把欠条拿给她,陆文昔看到欠条,发现上面卖马的人却是写上了张绍筠的名字,原来是张绍筠利欲熏心,想倒卖赚钱。她责怪他这是自寻死路,还连累了太子。因为他买卖的是军马,犯了叛国罪。她惊慌的命令手下赶紧捎信给萧定权说事情有变。萧定权在皇帝面前陈述李柏舟私贩军马,因为他派了人去试探,果然有人在贩卖军马,正是李柏舟、安平伯的人,很快人证物证都到了,张陆正也说前几天陆英在牢狱险些被害,显然有人破坏。皇贵妃正想分辩,被皇上请回了宫。皇贵妃回去对姜尚宫说皇上还是听了太子的一面之词,顾及父子情,可姜尚宫认为他们先是君臣关系,后是父子关系,局面没有那么悲观。李柏舟不慌不忙从下人手里接过了一封契书,这封契约书上张绍筠作为贩马之人,要出售十匹军马给外人。出售军马可是叛国罪,皇帝盛怒下,让太子禁足于宫内,寸步不能出,并且卸了张陆正所有的官职。原来想让李柏舟倒台,如今反倒是让李柏舟倒打一耙,张绍筠和萧定权反而成了贩马的人了。萧定权想起自己向皇上的保证,本来想证明给皇上看自己的能力,还有陆英对自己的提醒,提醒自己防止被反咬一口,想到这里,他对这次失败懊恼不已。太子妃跪在皇贵妃寝殿请罚,太阳毒辣地烘烤着她,陆文昔想劝太子妃去休息,太子妃说自己只有这个办法了,陆文昔便去报请萧定权,萧定权不顾下人阻拦走出寝殿,拿给碗给太子妃喂水,然后为她遮阳,亲自把太子妃接回家。陆文昔在门外听到萧定权在太子妃面前缱绻安慰,太子妃自责弟弟给他闯祸,可自己不能和他分忧。萧定权表示与他无关,只要她在身边,就是最好的帮助。还回忆母亲留下的情感遗憾,最终也没等到她要见的人,所以他不会让太子妃受冷落。萧定权的柔情让太子妃感动不已,听到萧定权要陪他一生一世,太子妃感动地拉着他的手说他们已经有了孩子,今后就和孩子一直陪着他。门外的陆文昔听到他们的谈话,很心酸,很伤感。萧定权听到太子妃有了身孕,跌跌撞撞地走出去,临走时告诉太子妃这个孩子现在不能要。皇帝看到奏折上写着顾承恩在战场阵亡,他一口痰郁结于内,差点梗过去,幸好许昌平及时为皇帝切口放血,皇帝用仅存的一点神智说去他自己内殿。萧定权连夜被宫卫接走,看到皇帝额头有伤口,大怒许昌平有弑君之嫌,若不是御医主动解释,萧定权定将许昌平拘禁起来。皇后在寝殿外徘徊,想到皇帝在病危时仍旧没有去她那里,她有些失望。萧定权昼夜在皇帝身边服侍,皇帝苏醒过来时,看到身边的萧定权一直守护在旁,皇帝让他不用回了,外面露水重,直接在他身边守夜便可。那夜,皇帝告诉萧定权,储君不是容易当的,臣子只保护自己即可,而储君除了保护自己,还要保护国家,所以决不容愚笨之人、怯懦之人,更不容无能之人。陆文昔曾经告诉萧定权,她看过战马了最小的年龄还不到五岁,萧定权把这个消息告诉皇帝,战马很有可能在五年前就被人走私调包,前线使用的大部分已经是被调换过的寻常马匹,肯定会影响作战。这些事情皇帝都知道,他也很清楚李柏舟的手段,只是口说无凭,不能将李柏舟绳之以法。萧定权表示愿意查清楚,但是皇帝说他总是让人失望,还说战事的失利一定要有人承担责任,如果查不清楚另有原因,那么太子的舅舅、陆英都难辞其咎,甚至包括太子在内,都要受到处分。

第27集

皇帝最终同意萧定权彻查军马贩卖的事情,声称必须有个交代,如果没有调查出真相会追究到张陆正、太子甚至更多人,他们既是父子,但他们首先是君臣,萧定权询问父皇,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皇上回复他,在自己心中萧定权什么都不是,只是这个国家的储君。所有皇帝有时候会迫不得已做出一些委屈太子的事情来。萧定权终于明白原来在父亲心里一直有他的位置,但是有很多时候皇上也是无奈,于是他跪着立下军令状,保证一定不会让他失望。萧定权回到卧房,看到太子妃一直在绣着婴儿用的肚兜,他为前一日的冲动说出的话道歉,太子妃根本没往心里去,她已经全心全意扑在太子身上,无论萧定权是否要肚里的孩子她都毫无怨言,萧定权解释说以前是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不愿意看到孩子长大之后与他的关系像皇帝现在和他的关系一样。但通过今晚父亲与他掏心窝子的一番话,他又对父子关系充满了信心,所以他决定还是要下这个孩子。次日,皇帝因为身体欠安而去行宫休息,决定让萧定权临时摄政,李柏舟辅弼太子。萧定权第一次坐在龙椅,李柏舟没好气地挖苦萧定权要量力而行。萧定权却不以为然,萧定权打开皇帝临走时交给他的嘱托,皇帝让他务必在此期间处理好军马的事情,否则等他回来后就会面对天下百姓,到时候也无力救他了。紧攥着皇帝给他的书信,萧定权打算严肃处理私贩军马的案子,与李柏舟分庭抗礼。齐王妃悄悄送了书信给萧定棠,听到齐王妃暗示京城形势有变,他当即率众人策马回京,有将相拿着皇太子的手谕拒绝萧定棠入京,萧定棠的手下开始反抗。安平伯派手下用重金贿赂走知道军马贩卖内情的人,但是很快太子就找到线索上来了,为了不被发现罪证,安平伯让手下将知情人灭口。萧定权当了监国很是兴奋,提出要和太子妃一起下棋,太子妃坦言自己不擅长下棋,委托陆文昔替她下棋,陆文昔十分睿智,在棋中提醒萧定权一定要稳固后方,尤其是尚胜局。萧定权恍然大悟,他差点忘了身边最近的人,越是在关键时候越容易惹出事端,于是深夜离开去安排布局,太子妃不明其意,只怪阿宝下棋时不知道谦让太子。李柏舟畏惧萧定权步步紧逼,于是命令京畿道的人想方设法从张绍筠的嘴里问出有力的证据。深夜,张绍筠被一个神秘人带到朝堂之上,原来是老熟人杜工,还关心地给他上药,张绍筠就没产生什么怀疑,那人假传太子口谕,哄骗张绍筠在第二天按照他的供词说。朝堂之上,萧定权亲自提审张绍筠,张绍筠没等他开口便主动供述,谎称自己是在按照前一晚萧定权叮嘱他的原话说,他是在京卫骁骑买的马,萧定权闻听之后立即命手下去搜,李柏舟此时上前建议,应该把宫内没查到的所有地方都再查一下,包括殿下的东宫。太子无法推托,只得让侍卫去查,一直到了天黑的时候,侍卫汇报了查验的结果,京卫并没有搜出什么,但在东宫那里出现了军马与账目不符的现象,此言一经传出,有人开始议论纷纷,认为太子存在嫌疑。张绍筠这时却还浑然不知,一直声称是在京卫发现的。

第28集

夜色正浓,萧定权一个人伫立在廊上,太子妃走过来,为他加上外衣。萧定权深情地揽太子妃入怀,让她什么都不用操心。太子妃十分豁达,她并没有因为家里的事向丈夫求情,还明确表明心意,如果萧定权喜欢陆文昔,自己不会任何干涉。萧定权立即澄清,和陆文昔之间毫无私情。太子妃坦然地望着萧定权,她心里明白,陆文昔与萧定权很是投机。李柏舟深夜会见陆英,故意聊起军中有年龄不到五岁的军马,并且这些军马恰好曾经过陆英之手,如今军马被人做手脚,又适逢在东宫卫被发现,很希望陆英作证,指控太子贪渎军马充实东宫军备,结果却不巧被张绍筠偷了马。陆英非常正直,断然拒绝了他的小人伎俩,但却遭到李柏舟的威胁,声称陆文昔和陆文晋将有危险。陆英被他的土匪作风气得浑身发抖,他昏昏沉沉地回到大狱,意外地发现萧定权在等自己。萧定权立即对陆英说明一个重要信息,骁骑卫中饲马的人突然减少了,情况非常反常,于是派人去调查,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陆英心中很是焦急,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萧定权调查还没眉目,如果自己作证指认军马,萧定权的地位就危险了。然而即便如此,萧定权还是请求陆英明日在朝堂上实话实话,指认军马,只有这样才能彻查此案。陆英佩服地向萧定权叩拜,一边的陆文昔则将头深埋,不想爹爹和哥哥认出自己。陆文昔总算与萧定权出了大牢,两人谈起家人亲情,萧定权心事重重,虽很想见到父皇,但是又不敢见到,更怕父皇对自己失望。陆文昔看着萧定权难过的神情,她很清楚,萧定权不单是希望得到父爱,也是怀念卢世瑜,所以,他更不能让逝去的老师失望。次日,陆英如期到场指认军马,李柏舟信心满满,满脸得意。陆英上前认真辨认,他直言不讳告诉大家,张绍筠所贩的马匹确实是送往前线的军马。众臣一片哗然,一致认为该把此事禀报给皇上。李柏舟却执意让陆英马上画押,以免他突然反悔。张陆正对此表示坚决反对,李柏舟认为张陆正没资格说话,因为他是本案的当事人。萧定权也就没有理由为张陆正撑腰,张尚书生气地离开了大殿。就这样,陆英还是签字画押,而萧定权派去调查饲马的人也毫无结果,案情陷入僵局。李柏舟的阵营迫不及待地去行宫向皇上汇报,突然,萧定权的手下急忙赶来,报告说有几个人往西山田庄偷牵了三十匹马,企图诬陷太子,这些人都是骁骑的军士。陆英立即上前辨认,对这些马匹确认无疑。李柏舟气急败坏,本想反对,但他刚刚又称赞过陆英辨马准确,此时也就无法推翻。由于骁骑军士隶属萧定棠统管,萧定权便马上命人拘押萧定棠,将其带到皇上见面。皇上怒斥萧定棠,李柏舟见事情败露,立即把所有事推到赵壅身上。皇上下旨立即逮捕赵壅。杜蘅没有跟李柏舟的心腹们一起前往行宫,他对自己曾经背叛萧定权的行为感到十分后悔,跪倒在地乞求萧定权原谅。萧定权念在杜蘅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便没有继续责备。太子妃不忍弟弟出事,只好恳求萧定权救张绍筠一命,萧定权看着太子妃可怜楚楚的模样,只好点头应允。

第29集

蔻珠看到萧定权让陆文昔为自己整理腰带,不由得心生妒火,十分厌恶陆文昔。另一边,李柏舟命人把赵壅和张绍筠押上来一起审问,张陆正问赵壅的府上埋有贩马者的尸体作何解释,赵壅对此表示毫不知情,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正在此时,萧定权来到这里,正想对赵壅用刑,却碰到李重夔带着皇上的口谕前来,不允许萧定权对赵壅用刑。听到这里,赵壅不由得得意起来,耻笑萧定权对自己无可奈何。萧定权对这个消息只是有些意外,但又随即开始审问起来,认定张绍筠有伙同贩卖军马的嫌疑,按照律法应该杖责八十并且处死。张陆正很是心疼儿子,但也没有办法,萧定权随后令人把张绍筠拉了下去。萧定权摆出一幅大公无私的样子,下令对赵壅用刑。李柏舟怕赵壅受不了后牵扯出他,想阻拦但是没拦住,萧定权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日后向父皇请罪,今天也要把赵壅审出来。果真,赵壅没过几下板子就承认那两名死去的贩马者是自己的家奴,还承认派人到赌场引诱张绍筠买马。萧定权继续质问赵壅从哪弄来的军马,赵壅却诬陷说从东宫卫偷的,于是立即挨了一杖,赵壅鲜血四溅,哭喊着求饶,仍然坚称什么都不知道。萧定权又开始给赵壅上夹棍,直到赵壅疼得晕了过去,萧定权才罢手,先给赵壅看伤,等恢复了再审。庭审告于段落,张陆正求萧定权饶恕张绍筠一命,因为他是自己的独子。萧定权说无辜的人不只是他儿子一个人,一切只能看皇上的意见。彻底绝望的张陆正去大牢探望儿子,张绍筠已经被打得气若游丝。张陆正随后走出门去,却与李柏舟不期而遇。李柏舟提出让张陆正跟随自己,张陆正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不予理睬。萧定权为了让太子妃放心,带着张陆正探望太子妃,让他告诉太子妃张绍筠无恙。可是太子妃还是不放心弟弟,让陆文昔亲自去大狱中看看情况。得到萧定权的同意后,陆文昔便带着药去见张绍筠,张绍筠身负重伤,一见姐姐亲手缝制的衣服,脸上露出了笑容。陆文昔背对哥哥,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脸,匆匆离开了。陆文昔走出大牢,尚宫在太子妃的药汤里放了不孕药,陆文昔刚好撞见,尚宫称并不是给太子妃的药汤,而是给她的。陆文昔不解,姜尚宫解释道,一旦太子妃腹中的孩子出生,天下就会大赦,到时候,张绍筠就不会死了,而萧定权只要让赵壅供出李柏舟,张陆正就会取而代之,成为下一个中书令,羽翼丰满的张陆正定会发难陆英,因此只有打掉太子妃的孩子才能保住陆英。陆文昔一时没主意,只好拿了药先回再说。太子妃服下药入睡,陆文昔去见萧定权,她知道张绍筠最晚要在秋决时被处决,便想问问萧定权作何打算。萧定权嘱咐陆文昔,说皇孙诞生会有大赦,所以在此之前一定要瞒着太子妃外边的事情,太子妃偷听到了,质问道在瞒着她什么,秋决是什么意思。太子妃绪激动,马上突然腹痛起来。

第30集

萧定权立即叫来了太医,可太子妃的孩子还是流产了,她伤心欲绝,比起失子之痛,更生气萧定权欺骗了自己。张陆正只能在门外劝导女儿保重身体,太子妃哭得万分难过,皇孙没能诞生,大赦无法实现,张绍筠的性命不保。太医经过勘验汤药,指出里面被人掺了东西,经过调查,熬药的人包括几个杂役和陆文昔。萧定权马上把陆文昔等人抓住审讯,陆文昔反应不及。萧定权与张陆正一起找赵壅,赵壅渐渐恢复,伤也好了很多。萧定权正告赵壅,只要他供出幕后是谁,就饶他不死,可赵壅顽固地捂住耳朵。萧定权一看马上来气,假装继续对赵壅用刑,赵壅只好妥协。萧定权语重心长地劝说赵壅,休怪自己要对他下手狠,都怪他把自己给人家当枪使,就算赵壅为了保萧定棠,萧定棠的命也是握在自己手里,只有自己才有权力处置他。赵壅听后十分不安,萧定权进一步说道,他还完全可以让被抓的骁骑营的人供出是萧定棠策划,一定让李柏舟和赵壅都罪责难逃,最终萧定棠还是难逃追责。赵壅承认自己斗不过萧定权了,他委屈表示确实不知道军马的数量,更不知道藏匿的位置。萧定权看样子赵壅没有隐瞒,就要求赵壅在下次审讯时供出李柏舟即可,然后让赵壅写下认罪状并签字画押。张陆正看着萧定权审问赵壅结束,又想起自己的儿子还身处险境,情不自禁跪下恳求萧定权放过被牵连的张绍筠一命。可是萧定权大义灭亲,任由哀求也不肯网开一面,张陆正顿时感到崩溃了。此时王翁向萧定权汇报,经过严刑审讯陆文昔两个时辰,但是什么也没问出来。萧定权去见陆文昔,只见陆文昔面目全非,遍体鳞伤,地上满是鲜血,可她眼中充满坚定,她承认自己确实想给太子妃那副药,但是没有去做,而是把那副药扔进火中了,因此还不小心烧伤了自己的手臂。萧定权不相信她的话,这时,蔻珠拿来一包草药,证实它来自陆文昔的房中。陆文昔恍然大悟,这才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但是他并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因为萧定权此时也不会相信。萧定权见她不开口,生气地离开了,不允许陆文昔再吃任何东西,直到她说出实话为止。入夜,太子妃告诉萧定权相信陆文昔的为人,无论如何决不是陆文昔毒害自己,可是萧定权依然坚持原则,绝不会对陆文昔讲情面。另一边,张陆正为了保儿子不死,只好再与李柏舟合作,竟然把赵壅的认罪状拿给李柏舟,希望得到张绍筠的平安。紧接着,李柏舟又去找杜蘅商议,指使杜蘅害死赵壅,只要赵壅一死,萧定权就死无对证,并且打死皇亲国戚罪责难逃。杜蘅很后悔,要是当初就没有收下李柏舟的贿赂,也不至于落到任人摆布的田地。次日,赵壅被带出审问,他却突然反悔,表示一切都是自己一手制造的。把萧定权气得下令大刑伺候,发现赵壅突然口出鲜血,最终气绝身亡。另一边,陆文昔受尽酷刑,却发现萧定楷突然派人悄悄送来食物,还说自己可以帮助陆文昔离开。可是,陆文昔认为自己不能离开,否则,本来无辜的她就坐实了谋害太子妃的罪名。这时,萧定权推门而入,陆文昔来不及藏起手中的吃食,萧定权苦笑一下,没有追究,他拿着酒瓶自顾自地饮酒,感慨自己最终还是功亏一篑,连带着拖累了夫人和孩子。此时,萧定权很想知道,陆文昔到底为何会来到自己身边,陆文昔倔强地没有回答,只是否认毒害太子妃。萧定权无奈地叹气,他马上就要去行宫向父皇请罪,此行恐怕不会顺利。

第31集

萧定权离开牢房,下令次日处死陆文昔,陆文昔绝望痛哭。张陆正慌慌张张的去找李柏舟,他坦白透露,赵壅其实还给萧定权写了一份供词,上面写的他是幕后指使,他还是脱不了干系。听此后,李柏舟收敛起了笑容,赶紧让人去拦截萧定权的行列,一定要把供词截来。正当一伙人马火速出发,没想到还有人在后,原来是李重夔的人,萧定权最终安然无恙,他宣布赵壅根本没有给自己留下供词,那天,张陆正由于站在大狱外面,所以也没有完全看得清楚,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引诱李柏舟乱了阵脚,现了原形。证据确凿,萧定权已经可以完全拘捕李柏舟,但是李柏舟死不认帐,仍然保持一副打不倒的样子。让他更想不到的是,张陆正忽然闯了进来,指责李柏舟豢养私兵,蓄意谋害太子,而且他还发现杜蘅也站在太子一边。尽管如此,李柏舟仍不认罪,他强调赵壅已经当庭供述,一切责任都是赵壅一人承担,与自己并无关联。萧定权冷笑着李柏舟,感叹如今才知道什么叫顽抗到底。李柏舟反复叫嚣要面见皇上,没想到里屋的门打开了,里面端坐的正是皇上。李柏舟如同见了救星,自信还能像往日一样蒙混过关,可这次他想错了,因为杜蘅临时倒戈,已经反正了,他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加害赵壅,假死都是故意给李柏舟看。此时赵壅被押了上来,见到李柏舟不禁怒火燃烧,愤怒多亏杜蘅手下留情,不然这条老命就葬送在李柏舟手里了,赵壅哭了。李柏舟绝望地瘫倒在地,张陆正的眼中很是得意。真相大白之后,皇上再也不袒护李柏舟了,决定由萧定权全权处理此事,李柏舟绝望了,承认自己的彻底失败。李柏舟和赵壅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李柏舟贪渎的军马已经在郊外被找到,查实他豢养了近千私军,确有造反之意。当二人的罪状呈在皇上面前时,皇上不断地感慨,没想到连自己也没看出来萧定权的计策。而萧定权也终于放下心,总算没有让父皇再次失望。皇上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满含热泪,明白自己这些年亏欠萧定权太多父爱,但也是因为萧定权是储君,才不得已磨炼,以便来日更好地治理国家。另一边,蔻珠拿着白绫走进陆文昔的牢房,告诉陆文昔太子妃其实并没有流产,萧定权就是为了吓唬陆文昔,但蔻珠痛恨陆文昔与太子密切,所以她要借此机会除掉眼中钉。当蔻珠命令宫人勒死陆文昔时,此时太子妃及时赶到,救下了她。陆文昔感慨地告诉太子妃,自己是冤枉的,她怕别人对太子妃不利,特意在杏脯中加了人参,导致太子妃腹痛,然后又偷偷告诉太医,萧定权让对外宣称孩子没被保住。接着,萧定权假意把陆文昔带走“审问”,陆文昔虽然忽悠了太医,但萧定权却早已洞悉一切,包括陆文昔、张绍筠、张陆正,都在萧定权的股掌之中,他就是要把戏做逼真,让李柏舟自投罗网,就连陆文昔房中的药,都是萧定权派蔻珠放进去的。陆文昔听到这里,感慨李柏舟彻底败了,喜极而泣,萧定权看着她憔悴的面庞,心疼地为她擦拭眼泪。萧定权一离开,陆文昔就看见蔻珠心神不宁地站在外面,陆文昔坦言没有在萧定权面前说蔻珠的不是,还有,她不久就要离开这里。 另一边,张陆正开始为儿子的事考虑,已经查明了李柏舟是罪魁祸首,张绍筠应该被免除罪责予以释放。

第32集

在刑部大牢里面,有衙役来带张绍筠出去,张绍筠自认为是要上黄泉路,他忧心忡忡地与陆文普告别,没想到原来是虚惊一场,萧定权为他求了情,赦免了死罪。张绍筠喜出望外地回到家,临走之时,他向陆文普保证,一定会向太子和自己的父亲通融,放过陆家父子性命。如今,李柏舟与陆英成了牢房里的邻居,陆英嘲能李柏舟曾经的一手遮天,现在已然成笑柄。李柏舟手脚均被束缚着,但仍面带狞笑。张陆正对萧定权感激涕零,感谢他救了张绍筠,萧定权希望张陆正好好管教张绍筠,当下是要抓紧时间办结李柏舟一案。张陆正连连称是,他在萧定权走后,将目光扫向案上的茶马道书册,露出了一丝凶光。入夜,萧定权特意将陆英叫到屋子里,赞扬他为调查战马做出的壮举。萧定权表示会还陆英和陆文普一个公道,等他出狱后,继续为自己效力。但是陆英坚决拒绝了萧定权的请求,表示一定要离京回乡,不再卷入朝政中的争端。萧定权只好打出一张牌,将陈九言的供状拿给他看,上面赫然写着陈九言是奉了李柏舟的指派,故意引诱陆英等人冲撞殿试。陆英这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李柏舟策划,但这仍改变不了他离开的决心,因为他对皇家已经彻底失望。萧定权见陆英心意已决,也就不再挽留,只能向陆英深表歉意。陆文昔在窗外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她回到房间之后,找出了自己收藏的萧定权的私印。张陆正向萧定权禀报,李柏舟所犯之罪应按照叛乱罪论处,应当诛灭其九族。萧定权觉得诛九族太过残忍,下令只诛父母妻三族。与此同时,萧定权还命令张陆正同时释放陆英父子,张陆正有些不情愿,萧定权非常严肃地告诉他,这是自己做为监国太子的旨意。萧定权回到房间,贤惠的夫人恭候着他,两人畅谈起孩子的未来,萧定权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妹妹,不胜悲凉。太子妃想让萧定权纳了陆文昔,萧定权立即否决了,太子妃又提议将陆文昔许配给张绍筠或萧定楷,萧定权仍不松口。夫妻两人缠绵着笑声不断,门外的蔻珠侧耳细听,心里很是羡慕。张陆正回到家里,张绍筠乐呵呵地请求父亲放了陆英父子,因为自己在大牢里没少得到陆文普的照应,应该报恩。张陆正生气张绍筠为自己的死对头开脱,大骂儿子滚开。夜深露重,陆文昔参见萧定权,向他辞行,萧定权没有挽留,其实他心里很舍不得陆文昔。接着,陆文昔趁着他转身的时候,将装有私印的锦囊放在了他的案上。李柏舟伏法在即,他在大牢中回顾了自己“显赫”的人生,甚至还做着萧定棠坐上皇位的美梦。陆文昔又向萧定楷拜别去了,畅快地谈起以后与父兄回乡过闲散的生活。萧定楷不舍陆文昔离开,心中十分难过。萧定权处理政务时偶见了锦囊,他正要打开,却见杜蘅匆匆赶来,萧定权就先放下锦囊,他被告知张陆正把陆英全家归于李柏舟妻子一族,即将处斩,萧定权大惊,赶紧让人去拦下张陆正行刑。

第33集

杜蘅得到萧定权的指令后,火速赶往刑场以求刀下留人,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刽子手已将陆家父子问斩。而与此同时,陆文昔正向太子妃拜别,太子妃万般不舍,陆文昔便一字一句地教她念诗安慰着她,正念着,陆文昔莫名觉得被刺痛了一下,不由得望向远方。此时,张陆正也急匆匆地去见太子妃,大喊错将陆英父子列进被斩名单,已经酿成大错,太子必定不会放过他,想让太子妃为自己求情。太子妃听到父亲犯下大错,大加斥责父亲为了一己私利竟然枉杀无辜,一旁的陆文昔闻听噩耗,顷刻之间被彻底击垮了,双手牢牢抓住椅子,才不至于摔到在地上。正当在此时,萧定权十分暴怒地闯进来,向张陆正咆哮不停,张陆正匍匐在地懦懦低语,萧定权火冒三丈不肯原谅,叫嚷着要让张陆正以死谢罪。太子妃立即满脸是泪地恳求萧定权开恩放过父亲,表示生下孩子后,将自己的命为父亲的过错赎罪。萧定权依然气愤难平,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狠狠地抛下哭成泪人的太子妃和惊魂不定的张陆正。而此时的陆文昔已经感到万念俱灰,愤怒不已的她决定留下来,为父兄报仇雪恨。夜已深沉,张陆正仍然跪在太子府邸外,王翁不由得斥责张陆正对待同门陆英太过分了,张陆正低声狡辩着,如果他和陆英不是同门,反而倒好一些。王翁又回去劝导萧定权,陆英父子已死,不能复生,卢世瑜又先逝去,鉴于目前朝廷错综复杂的局面,能仰仗的只有张陆正的势力了。但萧定权心里仍耿耿于怀,痴痴地望着窗外的夜色,太子妃筋疲力尽地仍在跪着,陆文昔神情木然地呆立一旁。萧定权在万分难过的时候,突然想起心中昔日爱慕的那个女子,她是陆英的女儿,如此一来,他这一生要亏欠她一辈子了。当他想到这里的时候,更觉心中阵阵做痛。心情忧郁的萧定权不由得想打开陆文昔画的山水画,而这时,陆文昔推门进来,萧定权不好意思地将画收起来。陆文昔低声表示自己有东西忘在这里,她是想来拿走。萧定权心不在焉,也没在意,陆文昔缓缓地拿起装有私印的锦囊,心想着本来是想为萧定权留个念想,没想到如今她不能再离开了。而此时,萧定权得到消息,皇上悄悄回到宫中,但是却没有让萧定权知道,萧定权知道后大吃一惊,这才知道自己陷入悲伤而耽误了事,慌忙出去迎驾。萧定权姗姗来迟去见皇上,皇上端坐在龙椅上,耐人寻味地笑着告诉萧定权,既然第一次监国就如此成功,那就照单全收了吧,李柏舟一案继续交由萧定权处置。萧定权拜别父皇后,悄悄向许昌平打听皇上为何忽然回宫,许昌平意味深长地告诉萧定权,皇上在与萧定棠一起泡温泉时,觉得有些腻味,这才决定回宫,而且,萧定棠还想一同回京,不过皇上并没有答应,只是摸了摸萧定棠的头。萧定权听了许昌平的话后,突然感到一些不妙。萧定权难咽心中大恨,他决定于当日立即处斩李柏舟,不打算通报给皇上。不久之后,李柏舟和赵壅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齐王妃得知父亲已经故去,顿时大哭不止,叫嚣着一定会向萧定权讨还血债。没几日,皇上想召见李柏舟,却听说他已经被斩首了,皇上心里十分不悦,虽然说是将处理政事的权力暂时交给了太子,但自己毕竟已经回到宫中,太子做决定的时候总该向自己通报一声才对。

第34集

萧定楷正在庭院练习书法,被母亲责怪不是写字的地方,感叹如今父亲也不在了,而皇上也不来自己身边,有人告诉她关于她的父亲只是被发配,这已经是太子格外开恩了,赵贵妃感慨竟然还需要太子开恩。皇上为了给宋贵人买首饰,就问户部尚书安平伯被查抄的家产,却得到消息说被太子拿去一部分,用在抚恤阵亡将士的家属身上了,皇上也不好责怪什么。可是宋贵人不依,抱怨还要受一个晚辈的牵制,皇上说太子办的是正事,以后再为宋贵人补上首饰。赵贵妃一直等着皇上吃饭,可是没等上,不由得心烦起来,抱怨太子真是有手段,让自己的父亲蒙难,中书令也死了。儿子萧定楷认为太子不算绝情,处事正确,深得人心,皇上也很欣赏,这个时候母亲最后别惹他,没好结果。母亲担忧的是曾经得罪过太子妃,这个结算是解不开了。儿子萧定楷认为千秋令节是个好机会,可以邀请太子妃到家一叙,化解恩怨。赵贵妃正在疑惑谁的生日,原来是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要是萧定棠在就不会忘。太子那边,他从太医得到消息,太子妃身体不佳,因为忧郁过度,恐怕要影响胎儿,应该多加陪伴才行,但是太子依然生她的气。此时走来陈内人,为他揉肩膀,被他断然拒绝了,文昔送来太子妃给太子的汤,太子让她转告不能去看她,还望见谅。但被告知明日是赵贵妃的寿诞会,太子妃请示太子是否该参加。太子将太医开的药方递上,嘱咐说早晚一剂,并说暂不追究太子妃的父亲,文昔听到不为父亲伸冤的话后哭了。皇上从下人得到消息,太子带病批阅奏章,认为是装样子给人看。此时得到来报,说是陆英死了,皇上觉得很奇怪,怀疑萧定权有事隐瞒自己,因为他知道,黄赐那些刺头绝对不会轻易听萧定权的话,其中里面必有文章。文昔回到太子妃身边,得到她的关心,染起了指甲,还让她摸自己的肚子,似有动静,突然又问太子刚才都给文昔说了什么,文昔说不出来,因为不忍心说杀父亲的凶手不被追究了。此时来了赵贵妃的请柬,打断了问话。太子那里,问文昔是否将话带到,为什么太子妃还非要参加赵贵妃的寿诞会,文昔回复说没劝住。还让太子去见她一下,感觉有话要对他讲,太子同意了。姜尚宫奉劝陆文昔离开宫中,认为她并不适合留在这里。可是文昔借口太子妃身体不好需要照顾,但是姜尚宫很快猜到她要报复,希望她能听劝离开,不然会连累他人,还叫了她一声陆姑娘,正好被太子妃听到,大吃一惊,原来这个顾内人就是被父亲杀害的陆英的女儿,此时太子正好从远处经过,看到了两人在一起。太子妃向文昔跪下,原来她就是太子一直爱慕的人,而自己取代了她的位置,自己的父亲还害死了她家人,向她表示谢罪,陆文昔绝情地推开太子妃的手。太子妃要向太子请求不让文昔调走,可是文昔不信。太子远处看到她们,就想过去,可是却被皇上召见,只好带着牵挂离开。到了皇上那里,太子行了大礼,皇上奇怪,以为他犯了错,原来他是想正式一点,多日没见面了。皇上问他在抄家安平伯的时候就没找出什么,当时陆英辨认战马时,黄赐闹的很凶,说明和军马一事有关系,太子承认抄家时发现一本记录索贿的册子,但是烧了,皇帝斥责他胆大妄为。认为他有罪,一是拿案件笼络人心,二是想收买谁,是不是想把户部、兵部等都捏到手里,皇帝表示一定会查明陆英的死,太子最怕父亲说失望两字,皇帝差一点又说出失望。赵贵妃寿诞上歌舞升平,一派热闹,可是齐王妃不辞而别,中途离席。文昔送上汤药给太子妃,说是太子特意嘱咐的。

第35集

陆文昔端上了汤药让太子妃喝,还说是太子专门嘱咐的,看到太子妃喝完药汤,赵贵妃让她再吃些甜点,听说萧定权小时候就喜欢吃这种糕点,太子妃特意让六郎也吃了这些。皇上训斥过太子以后,又和他推心置腹地谈起心来,声称将把皇权收回,还要在第二天早朝时问责他处置陆英不力的事,让他有个思想准备,嘱萧定权今后还是不要太宠着太子妃,这次就当是教训。正说着,突然有人来报,太子妃出事了。另一边,太子妃中毒口吐鲜血,六郎也是一样。陆文昔忽然想到据说一碗牛乳酥可以解毒,六郎的母亲拼命大呼快救孩子六郎,太子妃拉着陆文昔的手让她把牛乳给她,还发誓绝对不会对外人说这个秘密的。只见六郎微弱地叫着姐姐,使文昔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于是给他喝下,此时太子妃倒了下去。萧定权获悉消息后,立即赶往看望太子妃,太子妃弥留之际认定凶手就是陆文昔,然后就咽气了,太子抱住她痛哭,说还有好多话要对她说。太子认为太子妃所言属实,一把掐住陆文昔的脖子,追问她到底是谁派来的,她只说太子妃想告诉他,孩子在腹中已经会动了。皇帝听到这件事,担心萧定权意气用事,马上让殿帅来制止,殿帅打晕了太子,萧定楷上前告诉陆文昔知道不是她干的,但是很难辩解清楚,没想到文昔说人是她杀的,一碗酥决定了谁先死。姜尚宫告诉萧定楷,陆文昔嫌疑最大,是她熬的药,而且也被太子妃指认是凶手。消息传到皇上那里,皇上奇怪事情发生在赵贵妃的府上,而且还知道齐王妃曾中途离开,很有作案嫌疑。皇帝召来人彻查赵贵妃宴上出现的食物,太子从陆文昔端来的汤药里发现有朱砂,这碗药汤还是陆文昔当着众人的面亲自送上,她自然是洗脱不清了。萧定楷及时营救陆文昔,带着她消失了,来到偏僻处,陆文昔让五大王放了她,她已经没有生存的寄托了。萧定权苏醒后随即下令亲卫进宫搜查,有人提醒擅自带领东宫私卫闯大内是大罪,太子说今晚自己还是监国,自己有这个权力,皇上对此也没在意。萧定楷拉着陆文昔逃跑,告诉她这次一定要听自己的,可是她说要向太子说清楚,人不是她亲手杀的。萧定楷拉着陆文昔说很多事说不清楚,如果她执意要自己走,就记住两点,一是千万不能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旦知道她是陆英的女儿,那就再也洗刷不掉凶手的嫌疑了,二是当问她的名字时,一定说一个乳名,太子一定会有所触动的。此时太子已经接近了他们,只听到一声水响,他猜测陆文昔是跳水逃跑了,于是跳了下去,把文昔拖上了岸。赵贵妃在宫内重重训斥了萧定楷,骂他无用就会闯祸,眼看东宫的事情那么复杂,太子妃一尸两命那么危险的事情,他竟然赶着往上贴,还护着一个女人。萧定楷遭到赵贵妃责骂,不敢支声。姜尚宫让赵贵妃缓和情绪,不要再让外人听见。太子亲手为太子妃整容,还附身听她腹中胎儿,想起她说过孩子已经在动的话十分悲伤。嘴里喃喃说,他已经不做监国,今后会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太子妃和腹中的孩子,场景感人至深。此时文昔被押了上来,文昔跪在太子妃横尸的床前失声痛哭,再三表明不是自己害死他的,却被太子从身后猛击了一棍子,文昔踉跄了一下,她愿意以死来证清白,请求太子一定要查明原因,但是要求太子亲自审问她,否则就有可能冤枉她,太子大骂她不仅让人可恨,而且还很无耻,要想让他亲自审问就先拿出诚意,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文昔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第36集

陆文昔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萧定权气得七窍生烟,怒拔长剑,非要陆文昔说出为何谋害太子妃。陆文昔只能默默地流泪,萧定权越来越生气,讥讽陆文昔远不如太子妃的一丁点,根本没资格让自己亲自审问。接着,萧定权将陆文昔交给张陆正审问,陆文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定权离开。陆文昔落到张陆正手里,已经失去了公正审讯的机会,但陆文昔坚决不承认给太子妃下药,声称六郎当时也中了毒,可他并没有喝太子妃的安胎药,足以表明药没有毒。陆文昔提醒张陆正,最大的嫌疑是六郎和太子妃都吃下的那盘酥饼。可张陆正否认了这个说法,因为李重夔已经查验过,分明是汤药有毒。陆文昔立即反驳,因为当时一片混乱,很可能就是这个时候贼人换掉酥饼的。萧定权因为那天跳入池塘受了凉,倒床一病不起,蔻珠和王翁一直照顾着他,盼望他尽快好起来。张陆正刑讯逼供陆文昔,陆文昔虽然备受折磨,但也拒不认罪,张陆正见她不屈服,一怒之下,要用烙铁毁掉陆文昔的容貌,陆文昔急中生智,分析道除掉太子妃后最能得益的是登华宫的人。假如太子妃产下皇长孙,张陆正的地位会更加稳固,萧定棠就再也没机会翻身了,可惜现在太子妃死了,张陆正也就无望成为中书令,萧定棠趁机可以培植自己的心腹。所以那天给太子妃端上酥饼的人有问题,自己则可以找出来他。张陆正听后沉思不语,犹豫是否该听陆文昔的话,最终还是选择去试一试,去登华宫搜查这个宫人,陆文昔被押送进牢房,一进去就看到哥哥最爱编的草蚂蚱,陆文昔想起无辜蒙冤的父兄,就不由得痛哭不止。张绍筠私下到大牢探望陆文昔,并没有理解陆文昔痛苦的真正原因,还以为她是被酷刑折磨所致。萧定权希望皇上给自己时间,以便查出太子妃被害事实。这时,赵贵妃在皇上面前哭诉,哭诉自己的登华宫被太子的人包围,与其羞辱自己还不如让她了结生命。萧定权看着她模样,心中五味杂陈。皇上急忙前往登华宫,张陆正正把这里包围起来,命令所有宫人出来,让陆文昔指认给太子妃端酥饼的宫人,并向太子通报说陆文昔称能够找出真凶。陆文昔凝视着萧定权,透露并没有看清楚真凶的脸,但还是想通过这一次机会尽力去查。萧定权想了一下,认为应该让陆文昔试一次,于是故意宣布是自己下令包围了登华宫。皇上对他很是生气,命他赶紧撤人,这时萧定权突然发话,称再等一等。萧鉴有些不耐烦,萧定权只好表明监国令旨等同于圣旨。皇上被气得大发雷霆,怒斥萧定权贪婪监国的权位,把他拽到皇位上,斥责他到底要怎样。萧定权含泪回答之所以这样的原因,他实在受不了自己最爱的人一个个离去。与此同时,陆文昔开始辨别宫人,要求他们把手伸出来,发现一个染指甲的孙内人,陆文昔渐渐回想起来,当时端酥饼的人就是她。染的是红色指甲。孙内人立刻慌了神儿,转身就跑,张陆正立即叫人去追。

第37集

孙内人一路逃跑,跑到房间里,拿出一包毒药准备喝药自尽。关键时刻,被李重夔拦住,将她扭送到了刑部。与此同时,萧定权身体疲惫不堪,昏迷倒地。孙内人不愿意遭受刑部的酷刑,马上就承认了自己是齐王妃指使,谋害了太子妃。但是在寿宴半途,齐王妃提前离开了。李重夔将毒药带到皇上,问皇上是否抓齐王妃,皇上感慨着,如果齐王妃没走,这次就能一石二鸟,把太子妃和齐王妃全铲除。旁边的赵贵妃闻听此言,吓得抱住皇上大腿,十分恐惧地表示自己和萧定棠并不知情,皇上愤然地离开了。皇上思考着应该如何处置才能让当前局势平静下来,就在此时,他得到消息,称顾逢恩早就到了长州,但被顾思林留下了。皇上对此感到生气,然后又进一步将所有疑虑放到了与顾家亲密的萧定权身上。于是他决定不惩办齐王妃,以免削弱萧定棠的力量,这样就不能让皇子间互相牵制了。他将张陆正召唤来,先是对皇家没有照顾好儿媳,成婚不久就英年早逝表示歉意,现在能做的只有好好处理太子妃的后事,告慰在天之灵,一定会让谋害的凶手受到严惩。张陆正声泪俱下,对皇上的关怀感激涕零,没想到皇上话锋一转,又说起陆英父子的死因,威胁理亏的张陆正隐瞒太子妃被杀的真相,让陆文昔去背锅,把齐王妃瞥清。张陆正为了保全自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虽然女儿的大仇不能报,也只好听从皇上的意思。入夜,萧定权给父皇请安,才听说父皇已下令认定陆文昔是谋害太子妃的凶手。萧定权感到十分意外,但是皇上不由分说,把他所有的抗议都回绝了,奉劝萧定权应该多学习孝道礼仪。张陆正按照皇上的旨意带人来大牢,宣布陆文昔的死刑,陆文昔万分诧异,她感到不解的是明明查出了元凶,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做替罪羊。但是一切都是枉然,她随即被几个壮汉用麻袋死死装住,任凭挣扎也无法脱身,渐渐不能呼吸。就在这时,张绍筠突然现身大牢,本来是来给陆文昔送药的,却撞见爹爹要杀陆文昔,不由得万分着急,不顾一切地劫持了张陆正,逼迫他的手下立即放人,张陆正又气又急,懊恼竟然养了一个糊涂蛋儿子,跟自己过不去。僵持之中,萧定权如及时雨一般赶到,张绍筠让太子赶紧救文昔,萧定权见陆文昔被打的体无完肤,于是冲进牢房将其带走。张尚书没能拦住,还被威胁当不上中书令。边关上,顾逢恩正在长州奋力厮杀,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纨绔形象,摇身变成了顶天立地的一名勇士。萧定权坐在一旁,等着陆文昔渐渐醒来,陆文昔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疤暴露在人面前,下意识地将伤口掩盖,她再次声明不是自己害的太子妃。萧定权没有搭腔,当他走出屋外的时候,发现外面站着的杜蘅。萧定权实话实说,由于府内不安全,不得已才来这里,希望杜蘅能够选择站在自己这边。到了太子妃下葬的日子,萧定权并没有出现在队伍里,直到最后一刻终于到来,万分悲痛地追念自己的爱妻,太子妃往日贤淑的音容笑貌,一幕幕在萧定权脑海经过。而就在同时,陆文昔也朝着这个方向动容地叩拜,她会永远忘不了这位善良的太子妃,把自己当成姐妹一样对待。

第38集

太子和父亲下棋,父亲认为案子已经有定论了,不要太在意一个女人。太子反驳说她身上有拷打的伤痕,刑讯逼供的结论按照刑律是不作数的。太子还想向父亲要一个人,皇上说嫌疑犯孙内人已经在太子手上了,但太子要的是她幕后指使,希望能下赢棋就答应自己的要求,可是皇上话里有话地说要他顾全大局。太子请皇上让赵贵妃去宗正寺,协助调查太子妃遇害一事。皇上说这局棋太子已经输了,本想原谅他,可是人情和制度是两回事,所以裁定文昔杀人罪名成立,马上予以缉拿,太子包庇属实,但念受了蒙蔽,又有忏悔之意,发落到宗正寺反省。太子拒绝对此接旨,要以监国的身份行使封驳事,自己不需要宽恕,只希望皇上让三司审理案子。此时外边来了三法司的人,请求带走孙内人接受审查,皇上恼怒太子串通了三司,为什么不让张尚书审理,太子辩解说他是死者的亲属,应该避嫌。张尚书找到御史台的何尚书,不想让他接案子,可是对方就是不听,声称既然他们移交了就要受理,这是他们作为督察的责任。大理寺卿孔尚法说自己的职责是复核,这是程序,没办法。皇上质问萧定权是否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忤逆君父和尊亲,但萧定权认为制度与人情是两回事。皇上讥讽他说让他监国还真做对了,他感谢说还是第一次被夸奖。既然已经盖上了印,这个案子就交给外朝办理了。皇上怒火中烧,但还是没有再制止萧定权的任何决定。听从太子的建议,把赵贵妃移交给宗正寺审理,赵贵妃怒斥道大宗正是皇室的人,自己一个外姓人分辩不清,太子反驳说当初冤死的母亲、妹妹、妻小又向谁分辩。等赵贵妃走后,文昔才发现太子根本没有携带印章,于是上前拉着他的手安慰,可是被太子拿开了手,默默离开了。其实他也不想害赵贵妃,毕竟是哥哥的母亲,文昔问那里是不是比刑部还可怕,当她听说确实恐怖时,就说还不入从桥上再跳下去。不过她认为大宗司是公正的,不会偏私的。 长州吃紧,李刺史向杨盛杨督虞求援,对方辩解长州粮草充足,只是被围,不用担忧,可是李认为敌人分明是在攻城。对方说这是自己的判断,这里自己是主帅,说了算。李拿出了督战的圣旨,但对方只认形势。逢恩进来斥责杨盛大胆,被李识破在演双簧,猜测是他父亲的授意,才不出兵的,分明是要把自己的天长营耗尽为止。希望他们多想想太子的处境,如果这样不把皇上看到眼里,皇上不会不管的。果然,皇上在自己的卧室思考着太子对自己的逼迫,再想想长州的吃紧,不由得记恨太子起来。此时的长州已经岌岌可危,李刺史做好了共存亡的准备。皇上终于要发狠了。一天,有人说大宗正找太子,太子发现五大王、还有齐王也到了,不一会儿皇上也到了,说他们都是皇室宗亲,今天都要过来听一听如何处置家里事,是关于太子妃亡故原因。带上孙氏和文昔,孙氏指认是文昔害死的太子妃,因为她看到了宴会开始前太子妃向文昔下跪求饶,而且去邀请赴宴的苏内人也亲眼看到。太子立即站出来说荒唐,皇上认为太子才荒唐,身为千金之躯,竟然跳到水里。太子辩称是怕嫌疑犯畏罪自杀。皇上认为是受了文昔指使,文昔予以否认,恳请皇上明鉴,此言一出,立即被皇上抓住把柄,说犯了他的名讳,下令对文昔立斩。太子认为皇上违法,应该让大宗正审理才合法,可是皇上已经把他撤职了。太子非常气愤,父亲为了包庇赵贵妃竟然出此下策。皇上让太子亲自动手杀了文昔,表明立场。太子讥讽道难道为了结案把罪名推到一个无辜人身上,杀一个无辜的人就可以安天下了。声明自己不是一个屠夫,决不会做,对于这样一个结论也不同意。然后让文昔跟他走,皇上恼怒,讥讽太子可以继续封驳事,成全他做第二个李柏州,等着他把所有的党羽都叫来。太子说忤逆君王自然会请罪,但是不是他,也不是文昔,皇上心里应该清楚这个人是谁。

第39集

皇上手下将刀再次交到萧定权手中,告诉他皇上想要看他的态度。萧定权慢慢拿着剑,走向了陆文昔,他的的举动十分沉重,有万般不愿。大家都注视着萧定权接下来怎么做,陆文昔只好默默地闭上双睛,接受最后的结局。没想到萧定权举剑挥下,将陆文昔的一缕青丝斩断。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哀求父皇放过陆文昔,并且愿意为自己的罪行领罚。皇上反感太子心慈手软,一怒之下,对他采用了家法,萧定权被打得背流鲜血,最终倒在了地上。萧定棠趁机向父皇献媚,但遭到皇上拒绝,命令他赶紧回去,以免大臣们议论。果然,他们走出宗正寺的时候,大臣们在外面围成一群,奇怪之藩的萧定棠怎么回来了。萧定权遍体鳞伤地横卧床上,陆文昔在一旁对他尽心服侍着。顾逢恩心里挂念李明安,为了解决他的燃眉之急,他未经允许就带兵焚烧敌军的粮草,牵制敌军继续攻城,虽然大功告成,但自己却不幸被困。杨盛获悉消息后又惊又急,但并不打算前去营救顾逢恩。陆文昔一直守在萧定权身边,抬眼望见天边悬挂着一道彩虹,勉强笑了一下。萧定权渐渐苏醒过来,但伤势依旧严重。此时,皇上宣布册封赵贵妃为皇后,让许昌平给萧定棠传达册封圣旨,萧定棠趁机拉拢许昌平到麾下做一名长史,告诉他虽然屈才了,但是日后定能飞黄腾达,但许昌平却委婉地拒绝了。陆文昔在出门倒水的时候,突然遭到人的袭击,差点被人带走,萧定权急忙出来保护她,遇到了李重夔,李重夔带了圣旨。太子妃中毒案已成定局,陆文昔被认定有下毒之罪。萧定权紧紧握住陆文昔不放手,坚决保护不准伤害她,但还是无力回天。萧定权在她被带走的时候,告诉她没有自己的准许她不能死。陆文昔被押送到外面,萧定棠正在外边等待,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声称母亲即将贵为皇后,怎么可能做出陷害太子妃的勾当,所以必定是陆文昔所为。萧定权在里面听到了这些话语之后,万分惊讶地走出来,追问事情的原委。萧定棠呵斥萧定权身为臣子却在背后妄议,萧定权得知赵贵妃封后,与他大打出手。猛地把萧定棠打倒在地,可这也于事无补,挡不住陆文昔被抓走,萧定权无可奈何。只能恳求殿帅看在他的面子上,在皇帝责罚陆文昔的时候能多说好言。与此同时,赵贵妃侧立于宫门口,她根据目前形势分析了自己被封后的原因,皇上之所以对自己关爱有加,无非就是为了给萧定棠提升势力,李柏舟和赵壅的势力都已消退,只有增长萧定棠的力量,才能与萧定权的势力相抗衡。不多久,赵贵妃如愿当上了新的皇后,身穿象征崇高地位的皇后服饰。萧定权则悲痛万分,哭喊父皇处事不公。萧定棠仗着母亲被封后,气焰更加嚣张,一口一句“皇后”,让殿帅把陆文昔押在他车上。李重夔与萧定棠押送着陆文昔,不多久,陆文昔向殿帅求情,他知道萧定权是冤枉的,她也是冤枉的,将萧定权软禁之后,现在又把他身边服侍的人也带走,会将皇太子逼出人命。殿帅也知道皇帝不会完全舍弃萧定权,万一萧定权有失,皇帝肯定要责怪他,于是命令手下放了陆文昔,她急忙跑回去寻找萧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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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集

在辽阔的长州战场上,正在激战的顾逢恩被敌军追得苦不堪言,他好不容易带着队伍在山谷中喘口气,却见一支军队迅速朝这里过来。吓得顾逢恩急忙隐蔽起来,等他仔细查看这支军队的时候,突然觉察到这支军队要包抄北大营。一旦得逞后果不堪设想,这可不得了。顾逢恩立即快马加鞭、十万火急地赶回去报告,并且在中途与敌军遭遇,立即展开了一场恶战。而此时另一边,太医正在小心翼翼地为萧定权处理伤口,虽然说是疼痛无比,令人难以忍受,但萧定权却选择了坚强隐忍,然后用砸东西发泄着心中的痛楚。太医见他这样,自己也是苦无良策,只好告退离开了他。李重夔带着军令来处置陆文昔,萧定权则找出一条皮带,不由分说,将自己的手和陆文昔的手绑在了一起,他告诉前来办案的李重夔,陆文昔是自己的人,谁也别想带走。让他回去告诉父亲,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一点。萧定权与陆文昔相约,如果不能相儒以沫,就沉下去。李重夔深深叹气,不知萧定权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只好先离开了。蔻珠来给萧定权送衣服,可她根本无法进去,蔻珠在门口哭哭啼啼闹了一番,最后还是离开了。另一边,李重夔把萧定权带血的衣服带给皇上交差,可皇上的表情冷若冰霜,冷冷地扔在地上。夜晚,皇城内一派欢腾,无颜六色的焰火映红了整个夜空,相比之下,萧定权却显得十分悲惨,他寂寥地靠在陆文昔腿上。百无聊赖的萧定权此时很好奇陆文昔一度决意离开,后来怎么又非要留在京城,引起这么多一系列事端。陆文昔只好尴尬地笑着,无言以对。萧定权的语调认真而且充满期待,这一刻,他非常想听陆文昔说出真实的原因。陆文昔用手抚摸着萧定权的发髻,认真地说道她就是想要靠近萧定权,因为始终靠不近,更加引起她对他的向往,就这样呆了下去。与此同时,长州正经历着一场异常激烈的鏖战,顾思林率大军发起总攻,敌军兵败开始节节溃退,结果从客观上也解了李明安的围。见此相助,如释重负的李明安从心里感激顾思林,敬佩他真是心怀若谷。李明安随便也将赵贵妃封后的消息告知顾思林,顾思林神情出现异样,下意识地牢牢攥紧了剑柄,却又言不由衷地恭喜这是喜事,等他回去后定会前去祝贺。而此时,杨盛则把擅自出兵的顾逢恩抓起问责,顾逢恩十分狼狈,非常被动。萧定权把自己和陆文昔绑在一起不肯松开,陈常侍再来传旨,声称再不把陆文昔交出去,就不让萧定权走出这所院子。可萧定权耍赖说自己无法做到,还让陈常侍帮自己支盖子抓小鸟。把陈常侍弄得啼笑皆非,最后无奈地把盖子一撂就走了。萧定权索性与陆文昔嬉戏打闹起来,以至于两人的鼻尖几乎挨在一起,让两人的心都突突跳起来,陆文昔深情地望着萧定权。杜蘅突然被皇上贬去漳州做通判,级别下降到八品小官,原来是因为袒护太子,萧定权见状又惊又恼,十分自责连累了杜蘅。杜蘅行前希望萧定权重新振作起来,对得起自己对他付出的代价。

第41集

皇上为对太子示惩戒,令何道然为萧定权教书布置作业,萧定权不愿费事写作业,就决定找了个笔替,教陆文昔代替自己写字完成作业,但是学的不像。结果被皇上很快就看出并勾了出来,皇上不由得大笑起来,随即让许昌平拿着戒尺去惩罚萧定权,下令一个字要打一下手板,许昌平只好奉旨打了萧定权六十六个手板,萧定权看着自己通红的手心,皱着眉头,气呼呼地瞪着许昌平。让一旁的文昔心疼不已,太子挨一下她就大喊一声,太子责怪陆文昔又没挨打,为什么那么难受。都怪她没有好好帮自己写字,责怪她太笨学不会。陆文昔其实会写,但她必须掩饰身份,装作不会写字,所以面对太子的抱怨也只好忍耐。杨盛把顾逢恩等人严加捆绑,斥责他们的做法不仅是违令出营还是临阵脱逃,按照军令要斩首示众。随后只见顾逢恩的属下被杨盛一个个砍倒,让他万分恼怒,眼看着自己也要被斩首,没想到杨盛却停止了杀戮。顾逢恩感到诧异,杨盛这才告诉他原委,原来这一切都是顾思林的安排,顾思林叫顾逢恩即刻返回京城,不要在沙场再耽搁时间。因为赵贵妃封后,萧定权已经很孤立了,顾逢恩这个时候更应该回去辅助太子。皇上叫许昌平认真备好献俘典礼,他已经下诏令顾思林回京,要好好准备如何“款待”这位大捷而归的大功臣。萧定权仍在不厌其烦地教陆文昔写字,陆文昔故意装得愚蠢学不会,把萧定权气得不行。此刻,许昌平来到这里,他问萧定权难道就真爱陆文昔到了什么也不在乎的地步了,不惜一生不出这道门。萧定权承认确实如此,许昌平笑劝说,最近宫中都盛传萧定权是个多情种,为了自己的意中人不惜与天子反目。萧定权对许昌平的这番话毫不在意,许昌平进一步提醒他道,近日前线我军大捷,顾思林即将班师回朝,汇报战况,不过,自己从没拟过召回的旨意,必定是顾思林放心不下萧定权,自行回朝的。萧定权恍然大悟,父皇把这个消息让他转告给自己,无非就是以此要挟,如果自己不把陆文昔交出,私自回京的舅舅就要受到责罚,确实让人感到进退两难。果然不出所料,李重夔与萧定棠已经在城外埋伏好,等着顾思林自投罗网,上去就把他的亲卫扣下。而此时,萧定权非常为难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的手仍然和陆文昔绑在一起,望着陆文昔熟睡中的娇好模样,不由得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顾思林径直来到宫中,皇上故意提出册封新后一事,并且还建议举酒庆祝,可顾思林却对此嗤之以鼻,他坦言相告,他现在只想知道太子殿下在哪里。两人针锋相对,冷冷地对峙着,一时间,当下的气氛变得十分紧张,在这万分尴尬之际,萧定权出现在现场,他不慌不忙地举杯为舅舅满上了酒。但是在另一边,陆文昔听到侍卫的脚步声正在由远及近,陆文昔只能无助地躺着,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没有太子在身边保护,她将怎样度过即将到来的危机。

第42集

赵贵妃讥讽太子平时不擅长饮酒,怎么突然饮起酒来。太子回敬道人都是会变的。顾思林发现太子举杯的手有伤痕,怒问是谁伤的。皇上说是他自己找打,顾思林气得紧握拳头,太子赶忙说是因为自己念书不用功才被打。顾思林说不该是这样的,意思是说肯定是有原因才不念书的。皇帝回道如果顾思林在这里的话就不会不好好念书,暗讽太子只听舅舅的召唤,而不听自己这个当爹的话。另一边,陆文昔给太子写好留言,将捆绑他们俩的那条腰带放在纸上,然后跟随两个捕快走出了大门,望着天空的飞鸟不禁感慨万分。顾思林喝得酩酊大醉,起身告退,皇上借口说让萧定棠去办天策营整革事,让他离开,然后自己也想离开,却被太子叫住了,太子趁着酒意请求他让他带走文昔。但是皇上认为他没多喝酒,竟然敢提这样的要求,看来是没挨够打。太子说只要文昔一天没练好字,就情愿见许钦差一天。皇上讥讽他又象当初冠礼一样,非要保一个宫人,希望给自己一个理由。太子认为这个理由已经世人皆晓,那就是自己非常爱慕她。皇上认为这个借口不行,既然文昔冒犯的是皇后,就去征求她的意见。可是太子不认赵贵妃这个所谓的母亲,更不愿意按照皇上的要求下跪。此时,文昔已经被捕快勒住了脖子,准备行刑。太子走出去几步后转过身,只好向赵贵妃跪下。而文昔已经被勒紧,只见五大王前来扶住她。此时太子也赶到了,用手触到文昔鼻子下,感到文昔还有呼吸,就把她带上马车。此时他想起太子妃临终说的话,文昔不是顾内人,不要伤害她。许昌平去找太子,太子正在床前等待文昔苏醒,不一会儿,文昔苏醒了,问太子这里是哪,难道是回家了?又问太子刚才是不是进宫了,为什么会在这个普通的民宅。萧定权让陆文昔放心,保证永远都不会抛弃她。还有问题没问清楚,比如太子妃为什么会向她下跪,而且很多人都看到了,不要再否认了,问她到底是什么人,威胁了太子妃什么,才把太子妃吓成这样。文昔赶忙否认,坚称自己姓顾。太子生气又是老一套,就走了。文昔出来一看,原来自己是在瀚衣所。太子吩咐陈内人看守好文昔,陈内人不理解为什么要留着她。太子见到了许之后,生气他追到这里,赶忙把手伸出来,准备好继续挨打。却见许给他很多礼物,原来见萧定权对陆文昔宠爱有加,引得宫中其他内人疯狂送礼物给太子。太子让全退回去,谁知道许昌平已经吃了人家的宴请,退不回去了。许昌平说太子度过危机,自己也松口气,可太子觉得他一直乐在其中,他很想知道舅舅怎样了,许昌平告诉他刚醒,正和皇上下棋呢。他们提到了献俘礼,还谈到了中书令的人选问题。以后有太子头疼的时候,近日早朝便见分晓。萧定棠正和张尚书说下一任中书令的人选问题,可以为张尚书美言,但是希望他考虑自己的请求,被张尚书拒绝了,此时齐王妃泼了张尚书一盆冷水,斥责他害死了父亲。齐王妃觉得自己受了欺负,抱怨萧定棠不关心,萧定棠只好让张先回去,有事以后再议。文昔被罚在瀚衣所里面洗衣服,其他人都认为她连累了大家,这么晚还要洗,嫌弃她来几天了手脚还那么笨。有人提醒小声点,人家可是不小心落魄到此,没准儿哪天就又飞上天了。皇上询问众臣准备献俘礼的事情,户部称已经做好了预算,但是鉴于不久前的封后仪式耗资巨大,所以此次当省则省。皇上认为不能省,钱不够可以大家凑,中书令的职位由大家举荐,献俘礼的仪式由太子操办。事后大臣们议论说这个差事还要涉及到俘虏赦免、军功论赏,是本该皇上做的大事。果然,太子请求皇上收回圣旨,自己根本就没经验操办这么大的国家大事。皇上说可以学习,讥讽道不是还有他喜欢的那个宫人帮助。皇上过问太子盛典草案写的怎样,听他说还没写就让他退下。此时文昔被人提醒,五大王要带她去宗正寺,此时才想起五大王说过要带自己回家,没想到是宗正寺。她还得到了那人一些女人衣服,发现了那个装太子印章的锦囊。

第43集

陆文昔写了一封情信,尽管自己十分小心,但是结果还是被三个女子撞见,三个女子顿时心生事端,陆文昔的情信被三个女子扔到火盆里面,陆文昔见状大惊,赶紧伸手从火盆中捡回情信,然后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可是三个女子并不罢休,仍然继续发难,企图再次抢回情信,陆文昔十分愤怒,尽管奋力抢夺,怎奈自己孤身一人,根本不是她们三人的对手,渐渐地感到力不从心,对三个狂妄之徒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她搬起火盆,奋力地向三个女子泼出火炭。三个女子没想到会这样,结果躲闪不及,纷纷中招,被滚烫的火粒泼中身体,一时间疼痛得大声尖叫,大吃了苦头,惊动了所有人,她被抓了起来。陆文昔与三个女子的打闹也惊动了萧定权,萧定权放心不下,就在深夜前去探望,以陆文昔的性格和平时的为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陆文昔肯定是被冤枉的。陆文昔在翰衣所受到委屈,但却与三个女子一起被押到萧定权面前,面对询问,她没有否认自己写了情信,全部承认了下来。萧定权见状,只能秉公办事,命人处罚了陆文昔,丝毫没有顾念私人之间的交情,毕竟她对三人实施了报复。可是尽管陆文昔受到了责罚,但是三个女子依然余怒未消,仍然对文昔耿耿于怀,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有一天她们合伙把陆文昔摁到水缸里面泄愤。陆文昔孤立无援、难敌四手,只能听任三个女子肆虐欺负,脑袋被沉进水里,呛了许多口水,情况十分严重。可是尽管这样,此时有许多女子站在旁边袖手旁观,无人为陆文昔打抱不平。渐渐地,陆文昔就要被水弄得窒息而亡,万分危急时刻,幸亏张绍筠及时赶到了现场,他一个箭步,火速走了过去,一把推开了三个女子,赶紧拉起了被水缸深埋进去、已经淹没头部的陆文昔。三个女子以多欺少的霸道行径令人发指,让人实在看不下去。张绍筠越想越生气,竟一怒之下将带头为首闹事的那名凶悍女子推进水缸里面,然后顺手拿起一根竹杆指向在场的他们,威胁众人若要再次胆敢伤害陆文昔,那么他将一定上报姐夫,让姐夫用权力严加惩治在场众人,让她们尝尽苦头,不得安生。三个女子被张绍筠的话语震慑住了,都不嚣张了,从此再也不敢欺负嬴弱的毫无能力反抗的陆文昔。另一边是一派宁静的气象,只见萧定楷正凝神屏气,整日与读书写字为伴,一心致力于饱读诗书上,丝毫不理朝纲之事。萧定棠看到萧定楷埋头读书很不理解,不由得上前与他交谈。他也清楚,虽然常言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历数历代朝政更迭皆由武将把持大局,文官只能逆来顺受、承受被人主宰的命运。萧定棠接着说到了当今做太子的萧定权,担心一旦现在的皇帝退了位,萧定权就成了一手遮天的皇帝,到时候萧定棠大权在握,一定会打压自己这个昔日的竞争者,而且不但自己被打压,萧定楷以后也不会过上太平的生活。就在他们正在商议以后的事情的时候,忽然有下人上前禀报,称有一个人求见。

第44集

文昔去找萧定棠,希望他除掉陈内人,萧定棠认为和自己没关系,文昔提醒他一件事情,就是太子妃小产的时候,自己曾被陈内人栽赃一副药,说明这个药除了姜尚公给过自己,还给过陈内人,而姜尚公是前中书令的人,而前中书令又和萧定棠关系密切,所以萧定棠和下药案件脱不了干系,不如除掉陈内人这种不成器的人,由自己取代,为萧定棠所用。萧定棠问她到底是什么人,准备对付的真正敌人是谁,文昔没有对答。萧定楷此时正在墙外,将二人的话都听了进去。浣衣所的人正在四处找寻文昔,奇怪到处都没有找到文昔,此时东府内人夕香思想着文昔说的话,文昔说要在关闭宫门之前回来。奇怪文昔为什么能离开,却还要回来。文昔正要离开,萧定楷走过来追问她,难道非要那么做吗,以后就要选择这样的生活。可是半年前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不是这样,只要她现在回头,自己愿意带她去长州,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地方。可是文昔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却只想再借一次马,一定不能再等到天亮了。文昔回去时被游指挥拦住盘问,文昔出示了太子签发的门条,游指挥要亲自交给太子核实,文昔说太子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因为有关中书令的事情,然后拿回了门条。夕香见到了文昔,给她换了衣服,故意说发现了她,大喊人在这里,文昔被带到陈内人跟前,陈内人要打她五十杖,可是文昔说这样传出去,有损太子的不宽厚名声。陈内人说她想多了,文昔问陈内人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陈内人生气她说过要离开,可是没做到。文昔质问陈内人难道就不怕被萧定权问罪吗?陈内人轻蔑一笑,自己陪了萧定权十五年,就算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萧定权也绝对不会怪罪自己。陆文昔对此嗤之以鼻,十五年算什么,这世上哪有绝对的事情,自己虽然与萧定权相识半年,但却更加了了解他,比陈内人与萧定权的关系更稳固。陈内人想让文昔离开京城,遭到拒绝后威胁她不要逼自己发狠,可是文昔表示不怕,不甘示弱的样子让陈内人十分暴怒。陈内人愤怒地对陆文昔用刑,与此同时,夕香则按照陆文昔的事先布置,悄悄潜入萧定权的寝宫,将陆文昔写好的一张纸条故意扔在地上。等萧定权天亮时看到,萧定权更衣准备去晨省,那纸条便被王翁捡到了,一看内容,萧定权与王翁及时赶去救人,王翁对陈内人的行径十分痛恶,陈内人警告王翁不要插手宫人的事务,一切纠纷由自己处理,却被对方打了一记耳光。陈内人叫嚣自己是太子殿下的侍从,谁敢放肆对自己这样,没想到原来是太子让王翁这样教训她的。王翁把捡到的纸条扔在陈内人面前,原来,那是萧定棠的字迹,命令陈内人除掉太子妃。陈内人见到纸条不免惊呆了,过了许久,陆文昔终于苏醒了,她在夕香的陪伴下去见陈内人,陈内人被关了起来,她愤怒地盯着陆文昔。陆文昔十分严肃,透露她早已洞悉一切,当初是陈内人故意怂恿太子妃去参加赵贵妃的寿宴,然后实施了下毒。陈内人见事情已然败露,也就无话可说,只是伤心难过,最终萧定权真的处置了自己。

第45集

陈内人想起来当年太子曾经赐给自己的字,上写“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说明太子对她还是很有感情的,可是如今已然这样了,成为了对手。太子让她为自己再梳一次头,感慨除了张尚服就是她给自己梳头,小时侯只让她俩梳头,如今张尚服已经不再了,很想念她。问她是否有话要对自己说,她表示也想求饶过,但是不想让自己更狼狈了。太子生气她跟自己这么多年,竟然还要与自己为敌。她说自己全家性命都在人家手上,没办法。还反问太子为什么她是他最近的人,他却把衣服给别人穿。提醒他不要过于相信她人,不要给她人下手的机会。太子说就当她说的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另一边,陆文昔还是很虚弱,夕香心疼得很不理解,陆文昔为什么走了还要回来,受这份罪。有两个人给陈内人带来了上吊用的白凌,陈内人苦笑说谁言人生没有选择,她最终选择好了。长州城内城,李刺史发现一片安居乐业的景象,有很多人来这里做起生意,如今边关也安宁了。嘉义伯也出现在大街上,伤势已经好很多了,但是他仍然耿耿于怀,生气杨盛只会对自己人下狠手。李刺史认为他还能动,就说明杨盛已经手下留情了,他杨盛就是脾气差点,可是在敌人那里的威名一点也不输他的父亲。可是嘉义伯并不佩服杨盛,大哥的死也与他有关,若不是他畏战,敌人的首领也不会逃脱。李截住他的话不让乱讲,他说是自己亲眼所见。在一次追击敌人的行动中,他被打败,杨盛前来救援,只剩一个敌人首领,他却不让追击,说是害怕埋伏。陆文昔与夕香两人正说话,见太子进来马上一副昏迷的样子,太子让她自己赶紧起来,不要再装了,因为没打几下,今天自己心情很差,见陆文昔还不动,就把她抱走了。嘉义伯在集市上相中了一块香料,可是又放了回去,表示最近在整顿军纪,李刺史赶紧买下送给他,这样杨盛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嘉义伯还碰见了陆文昔的弟弟,问他的姐姐在哪里,他说是在家里。太子把陆文昔接到住处,陆文昔询问他自己不是还有嫌疑么,太子说当然有,就是要在这里惩戒她。象她这么重要的人证要亲自审问,陆文昔表示自己不是他手里的玩物。太子表示没人敢把他当玩物,让她自己先休息,自己还要处理公务,但是她拽住他的衣袖不松手,他只好让人把桌子搬过来办公。陆文昔与夕香正走着,发现前方有一个毛毛虫,不由得惊恐万状,原来是张监生手里的玩物,他说是来给姐夫请安的,也是来看望她的,没想到她这么怕虫子,感叹它怎么还不变成蝶。张尚书向太子汇报了典礼的事宜,被太子夸赞是干才,让好好准备。还有就是该好好管束他的儿子,只见张监生正在地上玩耍。年纪不小了,功名无着落,该成个家了。张尚书犯愁,如果结婚对不起人家姑娘。太子冲着文昔嚷嚷该杀的,该赏的赏,一定要懂得守规矩,说着便让她伸手受罚,却往她手里放了一只毛毛虫,吓得她惊叫起来,太子把她拥到胸前。原来她有害怕的东西,还有什么让她害怕的东西,想看看她到底是怕虫还是他,文昔解释说是因为被蛰过,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外边的宫人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由得感叹难怪陈内人吃醋。文昔终于摆脱了太子,回去后蒙着被子,夕香奇怪她怎么脸红,文昔说是被蛰了。游指挥为太子递交了文书,可是太子也不顾看,饭也没吃多少。游指挥本想核实上次文昔用太子手书的门条的事情,可是又咽了回去,可是当他听到这些天太子的印章根本不在的时候,质疑文昔为什么有出门的太子手书,一句话让太子想了很多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以及文昔对自己回避的反常情况,立即怒不可遏地冲了出去。王翁说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敢伪造,这是死罪。

第46集

文昔为太子端去茶点,却发现太子根本不在屋里。文昔回到自己的屋子,夕香让文昔教自己刺绣,可是心不在焉的文昔手被针扎了一下。接着她被扎了很多次,因为她连续几天没见太子在房了。她不由得去找王翁问情况,王翁奇怪她来这里做什么,不是她该问的,然后还是说了太子正忙碌献俘礼的事情,已经搬走住了。她听下人说这些天太子很忙碌,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不由得有些失望,可是她一推门回家,看到太子竟然坐在自己的房子内。太子很不屑她刺绣的仙鹤,觉得手艺很笨。太子趁势拿她的手指仔细端详,她赶忙解释红指甲是太子妃生前染的。太子问文昔这么久了还一直保持着红色,她表示太子妃说会一直到冬天,太子认为她已经失算了,一个内臣的是手怎么会是红色。讥讽她真是学以致用了,齐王写给陈内人的信,那天怎么就会正好落下了呢。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印章是怎么到了她的手里。她听后十分恐惧,还以为他已经全部知晓。没想到太子说她不用害怕,一切都是猜测,并无证据。还说她一定把伪造的手书销毁了。如今陈内人已经死无对证,她的证据自己又搜不到,用刑也撬不开她的嘴,所以不会杀她。但是她的宫籍已经被除名了,让她拿回去。次日天一亮,就请出去,不要再回来了。文昔赶忙跪下求饶,愿意受罚,但是别赶自己走,自己已经没有容身之处了,太子冷冷道其实被咬一口并不是她说的那样疼。太子独自在房间暗自神伤,陆文昔光着脚走了出门。就在陆文昔一身素裹,长跪在萧定权的门外不起时。许昌平来了,太子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就让回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人。如果自己是她,就不会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让自己更难看。太子抬头一看是他,他已经被皇帝任命为太子的文书。萧定权最初见到许昌平就觉得他心术不正,生气皇帝又把这个人安排在自己手下做文书,许昌平实不相瞒,说他就是来监视他的。皇帝召见萧定权和萧定棠一起晨省,萧定棠和五大王先到,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萧定权来,萧定棠告诉萧定楷迟到的原因,一定是太子已经要纳新的侧妃了,萧定楷奇怪自己怎么一点也没得到风声,萧定棠只好亲自代替太子试吃。到了陆文昔离开的时辰了,陆文昔跪在地上告诉萧定权那个纸条确实是她伪造的,那晚她去了齐王那里,陈内人确实是萧定棠安插在太子身边的卧底。看到萧定权依然不肯松口,继续向前走,陆文昔只好透露萧定权的私印是卢世瑜交给她的,在行宫的时候就想还给他,但萧定权没在意,此后就一直妥善藏了起来,那日用印章蒙骗了守卫之后,随即把私印扔到池塘去了。萧定权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下去,催促身边的人赶紧帮她收拾东西推出宫去,陆文昔心想父兄的仇还没有报,怎能就这么轻易离开,苦苦哀求希望能宽恕她一次,正当萧定权上马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夕香叫着“阿宝”的名字,将陆文昔从地上搀扶起来,萧定权听到这个名字很吃惊,他从马上跳下来,问她到底是什么人,背后到底是谁指使她这么做的,文昔说这是小时侯的乳名,太子鞭笞着陆文昔,夕香护着不让太子打。在王翁说不能迟到的催促下,萧定权只好骑上马去宫内。萧定权赶到的时候,皇上已经离席,此时才想起来许昌平前一天还专门叮嘱他今早上的晨省一定不要迟到,不要给人口实。他只好到了皇上那里跪着,明显感到皇帝龙颜不悦,太后极力为太子说情,说他喝多了才起床晚了。

第47集

陆文昔被太子鞭打后被扔进柴房,她背上遍体鳞伤,浸染血印,萧定权看她光着脚躺在地上浑身发抖,就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扔在她身上。萧定权想知道她既然早就有了他的私印,却还不及早还给他。陆文昔解释说曾经冲到太子的轿前,送上双鹤图请求救救自己父兄,可是太子没有理睬,萧定权最终还是不肯原谅她,陆文昔只好从容赴死,只是请求太子不要迁怒帮她说话的宫人,饶她们一命。见太子离开后,陆文昔服下毒酒。赵贵妃自从当上了皇后以后,言行上比之前安分多了。皇上问一个妃子喜欢爹爹还是什么人,对方说当然是皇上,皇上大喜,十分疼爱她,引起萧定棠不满,在母后面前说那个黄毛丫头没啥好的,一天到晚喳喳叫。尽管皇帝非常宠爱其他妃嫔,赵贵妃也丝毫没有吃醋,已经没有了安平伯作仰仗,她的每一步都不敢有所造次。许昌平参见萧定权,告诉他眼下就是中秋节了,在武德侯离开之前千万不要让皇帝不高兴。但是张陆正那里收到一封控诉武德侯滥用职权的罪状,说他虐待战俘令人发指,由于涉及重要人物,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张陆正先没有声张。但是不久皇帝也收到了同样的揭发材料,看到字里行间武德侯的种种罪行,皇帝十分震怒,立即指派殿帅火速将此事审理清楚。殿帅随即提审战俘,大刑伺候屈打成招。然后将他们的口供送到皇帝手中,皇帝抱怨殿帅没有立即去追究散播谣言的人。萧定权此时也在旁边,皇帝关心地问萧定权最近有没有去看顾思林,萧定权表示顾思林是外臣,又手握重兵,戍守边关,为了避免议论他没有去探望过。皇帝叫萧定权闲暇的时候去关心一下自己的舅舅,并让顾逢恩赶紧回宫,萧定权欣然答应。入夜,萧定权到了顾思林的府邸,但只是在门外呆一会儿便走了,顾思林心有觉察,明白了许多。许昌平又一次力劝萧定权,皇帝这一次安排他去,是在故意试探顾思林,看看他是否依然偏袒太子,他建议太子顺其自然,不动声色。萧定权急忙去找到何中丞,指责何中丞作为言官之首,却没有做到明察秋毫,居然让一封匿名的书信到了皇帝的桌子上。何中丞并不服气,不满萧定权威胁他。萧定权吩咐何中丞立即揪出诬蔑者,否则他就可以引咎辞职了。萧定权的话让何中丞非常担忧,不惜花费了整整一晚,反复比对谏书上的字迹,最终发现原来是陈九思的诡计。在第二天皇帝用早膳的时候,何中丞把这一情况向皇帝禀告。顾思林的嫌疑被洗刷,顾逢恩也就不用再被召回宫内,陈九思被关进刑部大牢等待受审,皇帝非但没有赞扬太子努力办案,反而说他乱插手别人事务,罚萧定权一人吃下全部早膳。萧定权因为暴食消化不了,一回到宫内就呕吐起来。王翁一旁以为他是受了风寒,许昌平埋怨萧定权不听劝,擅自行动。萧定权听到手下来报,陆文昔已经苏醒,于是立即前去。陆文昔喝的是药酒,导致昏睡了整整两天,她心想虽然已经被太子除了宫籍,但萧定权并没有杀她,不管怎样还是不幸中的万幸。萧定权赶来后,告诉文昔她没死,是自己担着天大的干系救了她,只要以后听他的,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就保管没危险。让她把衣服脱了,陆文昔十分不解地褪下了外套,萧定权让她把脸扭过去,然后拿起药瓶为陆文昔上药。

第48集

萧定权不停地为陆文昔擦药,他警告陆文昔,鉴于她已经没有了宫籍,以后就不要离开自己半步,以免引起杀身之祸。陆文昔对萧定权充满感激之情。却没想到萧定权表示是看太子妃的面上,要谢就感谢太子妃,因为太子妃在临死前向太子交代,不要伤害陆文昔,所以,萧定权才会对她格外开恩,他要等陆文昔指甲上被太子妃染上的颜色完全褪去,再让陆文昔离开这里。说到这里的时候,陆文昔不由得看着自己红艳艳的指甲,回想起太子妃温柔地为自己染指甲的情景,禁不住心酸起来,眼中的眼泪落下。萧定权与许昌平见面,提起春闱科考一事。萧定权告诉许昌平在今春春闱时,就已经背叛自己,留在身边是最愚蠢的事情。许昌平并没有否认君臣关系破裂。王翁心里明白,萧定权嘴上说留下陆文昔是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其实是萧定权自己不舍得她离开。从此以后,陆文昔既然不再是宫人,就不再穿内人的衣服,而是换上了裙装,专门负责为萧定权梳头。萧定权冷眼望着陆文昔,冷冰冰地提起陆文昔的父母,陆文昔禁不住双眼红润起来,拿着簪子的手开始发抖,快要站不住了,但萧定权依旧絮叨个不停,还让陆文昔守在旁边,看着他亲近谢良娣。次日晨,陆文昔手持着水盆,向前走去侍奉萧定权洗漱,萧定权从陆文昔的袖中硬是掏出一个荷包,讽刺陆文昔绣了很久,却是个腿粗嘴短的鹌鹑,手艺实在是差。陆文昔没拦住他,生气地一把夺过荷包,转身就走,萧定权便开始胡言乱语,在床上辗转翻侧闹个不停,叫嚷不会穿衣服,不让她走。皇上召见顾思林,十分热情地提议他过完中秋再离京,说完之后,接着又让李重夔把一盘石榴送给萧定权,李重夔到萧定权那里以后,遇见了女装打扮的陆文昔,不禁大吃一惊,认为这装束不合规矩。等李重夔走后,萧定权随即把石榴分给了自己的妃妾们,陆文昔看见萧定权有如此多妃妾,不由得目瞪口呆起来。随后萧定权从屋里离开,张绍筠跑进宫里探望陆文昔,夸赞陆文昔绣的仙鹤好看,但陆文昔并没有感到开心。不过一会儿之后,她从窗子看见萧定权在外面,便故意答应把荷包送给张绍筠。萧定权板着脸进来,陆文昔上前行礼,萧定权叫人将帷帐放下,吩咐陆文昔脱衣服,陆文昔很是惊讶。张绍筠十分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原来,萧定权让陆文昔把衣服褪到肩膀就停下来了,开始亲自为她擦药。萧定权等到了晚上,去见顾思林,但顾思林却让下人称自己还没回来,萧定权心生奇怪,发现有人在往室内端洗脸水,便推测舅舅是有意推辞见自己。此时,王翁去拜见萧定权,陆文昔慌忙替萧定权掩盖他不在的事实,慌称他已经就寝。王翁声称要事禀报,执意进去了。惊讶地发现萧定权根本不在房间里,陆文昔眼看自己已经露馅,尴尬地低下头。王翁本来就对看不惯陆文昔,认为她是迷乱萧定权的祸害,于是就趁着这次她撒谎没理的机会,狠狠打了陆文昔一记耳光。

第49集

王翁对文昔施加惩戒,萧定权从王翁手中解救了陆文昔,他明知道王翁是故意借题发挥,气不打一处来,对陆文昔严加惩罚,但还是没有说破,王翁也知道萧定权一向护着陆文昔,也就没有追究下去。一场风波之后,萧定权开始逗起陆文昔,讥讽一向以说谎见长的她却没有骗过王翁。陆文昔不甘示弱地噘着嘴,百般为自己辩解着,萧定权开玩笑地称要给陆文昔受伤的屁股上药,陆文昔羞臊地侧过脸,等到萧定权嬉笑着走开之后,陆文昔把被子蒙住了头。许昌平递给萧定权一封密信,萧定权一看即刻准备出宫,猛然想起陆文昔上次险些遭遇不测,就决定带着陆文昔一起外出,于是催促她快快出发。王翁非常看不惯一心护佑陆文昔的萧定权,便故意嘱咐下人给陆文昔准备一顶又窄又硬的轿子。萧定权十分爱慕陆文昔的容颜,却还是嘴硬地表示,如果陆文昔再磨蹭下去,自己就真的要杖毙她。萧定权让陆文昔不要懒床,陆文昔想要先梳妆打扮再出来,萧定权说有人是懒死的,她打扮与否都一样,陆文昔伸出头来,萧定权见她头发凌乱的模样,建议她还是先去打扮一下。原来顾思林不见太子的原因是腿疾又犯了,他叫下人为他端来药汤泡脚,才发现眼前的人却是萧定权。顾思林心疼地怪罪外甥此时来探望自己,萧定权则心疼舅舅腿上的旧伤,一到阴天下雨就会发作疼痛。萧定权询问舅舅为何不肯见自己,顾思林不由得感慨万千,皇上一直忌惮自己拥兵自重,他最不想看到自己和太子交往过密。萧定权却不顾忌这些情况,在自己家里,他可以抛开自己的太子地位,尽一个晚辈的应尽孝心。萧定权一边为顾思林洗脚,一边打听着顾逢恩的近况,他撒娇一般地趴在舅舅的腿上,尽享着这难得的亲情,萧定权此时想起自己的娘亲、妹妹、妻子已经远离了自己,所以他一定要保护好舅舅。与此同时,陆文昔一直在顾府门口守侯着太子的出来,许昌平上前询问陆文昔,她是如何留在萧定权身边的,陆文昔没有告诉他实话。不知不觉到了晚上,萧定权带着陆文昔开始返回,让她坐在轿子里,不准随便露面。还为陆文昔买了一些宫外的佳肴,陆文昔突然闻到一股桂花香,很想去看一看水灯,但是被萧定权拒绝了。没过一会儿,却见萧定权折了一大枝桂花,塞给轿子中的她,萧定权要求陆文昔答应自己,不准将香包转送他人,陆文昔心中十分欢喜。正在两人非常高兴之时,萧定权忽然听到集市上传来孩子唱的童谣,他的脸色马上出现异样。与此同时,皇上从噩梦中惊醒,赵皇后立即在一旁殷勤照料,看出皇上心绪不佳,赶紧让宋贵人过来服侍。萧定权命人立即对民间的童谣彻底调查,发现这童谣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肯定是遏止不住这个童谣的散播了。萧定权不禁生气起来,结果不小心弄伤了自己,陆文昔一边为他包扎,同时提起那首童谣的内容“金铃悬,铜镜铸,玄铁融,凤凰出,佳人回首顾不顾”,萧定权仍然非常紧张,他告诉陆文昔,预感要发生大事了。赵皇后与姜尚宫也听到了童谣的事情,分析了事情的原委。皇上还是肃王的时候,与顾思林交情深厚,顾家把女儿嫁给皇上,又助皇上除去了愍太子,夺到了皇位继承权。愍太子名铎,即“铃”的意思,皇上讳鉴,即“镜”的意思。后来愍太子被赐悬梁,皇上才坐稳了龙椅,但是天下人人皆知皇上的地位是顾家维系的。所以,这首童谣一出,皇上就会猜疑顾家重提旧事,以此施压自己。所以萧定权很担心舅舅的处境,第二天就是中秋了,舅舅能否平安地离开还是个悬念,他心里十分没底。

第50集

宋贵人一直期盼自己能为皇上生一个美貌的公主,于是去庙里恳求保佑,结果在路边遇到了几个儿童,还从他们那里得到了广为传唱的那几句童谣。另一边,萧定棠与母后谈心,提起宋贵人前一日把母后的镜子打碎了,居然还装出一幅很无辜的模样,着实令人厌恶。赵皇后倒是并不在意,说镜子既然破了,就不要再补了,就算是皇上送的,可不管是夫妻还是君臣,嫌隙就象破碎的镜子,恢复不了如初了。中秋节如期而至,万家团聚庆祝团圆。宫内也开始设家宴,张罗起来。皇上心情大好,爽朗地大笑着,准备与家人共度佳节。可是宴席上,一直未见顾思林的身影,皇上不免疑惑,原来是萧定权早有了防范之心,他让陆文昔转告顾思林今晚千万不要入宫,就算是真发生什么大事,则由他一人承担责任。于是,萧定权赶紧告诉父皇,自己知道最近顾思林膝上的旧伤又复发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无法赴宴。大宗正闻听此言,不禁义愤填膺地为顾思林鸣不平,可叹顾思林一生为国尽忠,却有一些世俗小人在暗处阴谋陷害,把一个忠良气得有病了。大宗正表示顾思林既然不来了,这个家宴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打算马上离开,皇上赶忙诚恳示意顾思林确实有病在身,因为他还曾派人送药,大宗正这才作罢。当晚虽然是中秋佳节,但是却没有升起一轮明月。皇上赞成皇后的提议,让大家尽管行酒令畅饮作乐,一旁的宋贵人高兴地拍手叫好,惟独萧定权神情严肃,担心那首童谣惹起什么事端。皇上专门设定了行酒令的要求,击鼓传花到谁手里,就要行酒令。击鼓的人是萧定棠一手安排的,他始终受萧定棠的眼神安排,结果故意让花落在了萧定权手中,他只好唱了一首恭祝父皇万寿无疆的歌谣,让皇上心满意足。花枝继续往下传,结果传到了宋贵人手中,皇上心知宋贵人读书不多,本想为她打个掩护蒙混过关,不曾想宋贵人竟然信心满满地站起来,胸有成竹地表示要好好助兴一下。皇上欣然一笑,看着宋贵人翩翩起舞,开始背诵那首民间童谣,一瞬间,皇上脸色大变,眼睛象要喷出火焰,家宴草草收场。宋贵人没想到自己闯了祸,吓得魂飞魄散,匍匐在地,哀叹是在外面听到的童谣,可皇上已经全然听不进去,狂叫着命人将宋贵人拖了下去。接着质问皇亲们还有谁在外面听过这首童谣,在场的人都不敢吭声,这时皇上突然发话,称要查出真凶。大宗正看不过去,开始质问皇上,童谣所唱都是真实写照,何以不许传唱。气得皇上大叫大宗正闭嘴,他一一问过众人,还没问到萧定权,萧定权却主动站出来,全部承担了今日之事。皇上没想到自己养大的儿子居然成了对立面,大骂萧定权是个畜生,下令把他痛打一顿。此时突然天降大雨,但是未能改变他责罚萧定权的决定,萧定棠幸灾乐祸地过来看他挨打,高兴萧定权终究还是斗不过自己,只有继续他最擅长的哭泣了。张陆正奉旨带人去查童谣的源头,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张绍筠在带着歌女歌唱童谣,把他气七窍生烟,上去揪着他的耳朵回家,却看见萧定棠正在等着自己。另一边,萧定权伤痕累累地被抬回了本宫,即便自身不支,但他仍然不忘紧紧拉着陆文昔的手,防止王翁再伤害她。

第51集

萧定棠来找张陆正的意图原来是想求张尚书的二女儿做侧妃,以此加强和张陆正的联盟关系。另一边,皇上则因为大动肝火而伤了身,竟然一病不起,皇后只好在床边尽心守着,可皇上在恍惚之中不时唤着“卿卿”的名字,在最痛苦的时候想到的是先皇后的名字。不久,皇上终于醒来,对皇后的态度冷冰冰的,皇后自感尴尬,便奉劝皇上好好休息之后离开了。萧定权由于伤势严重,过了许久才得以苏醒,抬眼望到陆文昔始终守在旁边,脸上升起一丝欣慰的笑容。萧定权苦苦地笑着,感叹以前让陆文昔吃了很多苦,如今自己也深受苦头,和她也算是扯平了。陆文昔听后不由悲痛,自己经历了这么多苦难,怎么能和太子遭受的痛苦扯平呢。陆文昔疲惫地侧身躺下,落下了一行行眼泪。萧定权充满爱怜地劝慰着她,艰难地往前挪了挪,紧贴陆文昔的额头。张陆正最终同意把二女儿嫁给萧定棠,萧定棠心中大喜,催促张陆正尽快准备女儿的生辰庚帖。遭到张绍筠的反对,跑过来告诉父亲不要做对不起姐夫的事情。张陆正表面上说不会,却趁着张绍筠不防备的时候,一下将其打晕,看管起来以免他再横生枝节。萧定权稍微有所好转,能动弹身子了,就逞强地要换上一身衣服,吩咐王翁准备车马要去晨省。皇上正要出门,偶见萧定权憔悴惨然地跪着请安,却不愿意搭理他,对他的行为视而不见。当然,皇上也非常地清楚他的想法,萧定权是为了顾思林不被伤害才这样做。所以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决定不再继续追究萧定权的责任。谁知萧定权刚一躲过父皇追究,张陆正和何中丞随后就来质问皇上,称皇上不该冤枉太子。何中丞是个耿直的性子,竟然大叫着扬言要召集三司协同追查,为萧定权讨回公道。其实张陆正事先奉了萧定棠的意思,有意鼓动何中丞向皇上施加压力不依不饶,意图就是让皇上恼怒萧定权结党营私。正如他们所料,皇上本不打算追究的想法被彻底改变了,他立即下诏让顾思林回京,还下令把萧定权禁锢在报本宫中,更替了报本宫所有的守卫。张陆正假装表示要彻查此事,自己身为中书令,为保太子,决定要对皇上的圣旨行封驳事,皇上说他最终谁也保不住,要查那就从陆英的事情开始彻查。萧定棠看到萧定权又一次被制裁,心中十分高兴,带着胜利的喜悦地去找张陆正,没想到张陆正却十分郑重地表示暂缓嫁女,萧定棠对张陆正的变卦感到匪夷所思。张尚书质问齐王,皇上又要重新查陆英案件,难道也是圣意。皇上派控鹤卫包围了整个报本宫,王翁急的坐立不安,陆文昔则待在萧定权身边安然地绣着鹤,王翁抱怨文昔不闻天下事,一直绣着那只破鹌鹑。其实她已经横下心来,无论时局如何变换,她也要与萧定权一起度过每一次危机。萧定权让陆文昔给张陆正送去一封密信,告诉张陆正对他以前犯下的错误不再追究。陆文昔顿感崩溃,根据目前的形势,推测萧定权不会为自己的父兄报仇了。

第52集

太子让文昔给张尚书捎个手书去,当文昔听到太子说不再追查父亲的案子后,不禁悲愤交加,太子看到她双眼含泪,很是惊讶。王翁看着两人的影子,若有所思。文昔走在路上,反复想着刚才太子的话语,他让告诉张尚书,陆家父子他已经认定就是李氏家人,永不复言。她挖出太子的私引印,想起之前自己恳求太子的话,让他一定为陆英昭雪,不要骗自己,而且太子也答应了。圆之夜,齐王妃由感而发,温柔表示以后齐王到哪自己就跟到哪里,永远在一起。她希望去封国,离开京城这个纷争的地方,为了留在这个地方付出了沉重代价,担心以后还会失去什么。齐王搪塞说她太想念岳丈了,承诺会永远和她在一起。顾思林向皇上请罪,皇上认为太子不孝顺,都是自己的错,让他不要自责,那天家宴的事情确实很生气,但是想到他的母亲,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打过之后也就算了。可是他竟然纠集大臣,想胁迫自己。如果有一天的儿子带兵直逼帐顾思林前,他该怎么想。太子监国时把陆英的案子搞砸了,当然这里面有中书令的大部分责任。这个官职上系皇上,下系百官,需要综合素质,承认自己没选好。又怕这个案子和太子有关,而舅舅又放心不下,所以叫他回来听听,然后再回去。张尚书让手下带儿子到乡下,严加看守,如果乱跑就打折腿,希望他能逃过这一劫。可是张绍筠不肯走,正说着的时候文昔来了。张绍筠痴情地望着她,张尚书二女儿好笑他的样子。文昔给张尚书带了太子手书,让他少些私心。张尚书有些不相信太子真的让这样。文昔起身告辞,张绍筠追了上去,请求她遵守诺言,把文昔的荷包送自己。文昔想起当初太子曾经嘱咐不要送人,但是考虑到他不报自己父亲的仇,也就送给了张绍筠。张尚书看着太子的手书,上写让他顾全大体,如果提及陆英冤情,就自行伏罪,引咎辞职。张尚书看到还有太子的私印,深信不疑。文昔一直没回来,太子感到憋闷,尽管已经到了深秋,让王翁把窗户打开,他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而此时文昔并没回去,她也不敢回去,坐在街头感伤起来,不一会儿心力憔悴地倒伏地上,萧定楷到了,为她披上衣服。听说她已经回不去了,就建议回自己那里。有下人告诉齐王张尚书的二女儿的生辰八字到了,齐王闻听大喜,但又十分小心翼翼,不愿让人知道。皇上更衣准备上朝,在他的同意下,太子身边的控鹤已经撤了,太子的舅舅也回去了。皇上打听太子的伤势,太医说能勉强站着,但不能动,他非要沐浴,可是沾水就前功尽弃了。王翁担心留疤痕,太子说好几天没洗澡,臭着身子没脸上朝。此时惊喜发现文昔出现了。文昔想要为太子沐浴,太子问她这些天的去处,她说在故人家,而且还是个男子。太子觉得她出去几天后,怎么象变个人一样,心里没底一会儿上朝的情况,文昔告诉他该来的都会来的,他一定会有对策的,此时文昔想起爸爸对他赞赏有加。文昔告诉太子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他让自己代替他写手书,是因为万一出事好让她顶罪,当初教她写字也是为了今天。太子辩解说是因为她有天分,文昔说他还没见识过自己的别的天分,希望太子做一个青春、干净的人,尽管留下过伤痕。太子见她换了一身衣服后,更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面,询问她到底是谁。

第53集

皇上认为陆中丞确实有罪,但那也仅是冲撞国典之罪,明明是让待查,可是人却死了,到底是什么理由,说是李逆氏族,可以确认吗,太子承认确实不确认。那么待查之臣枉死应该知道是什么罪,是死罪。身为当时刑部尚书的张陆正应该清楚,他一直想拿一封密信,只要听到自己被处死就拿出来,但是皇上只是说还要深查,让秘书郎拟旨,可是有人说秘书郎临时有事不在。皇上只好说等他回来再拟,因为这个事情事关重大。皇上接着说其他事情,此时被何中丞打断了,认为皇上又在大事化小,虽然秘书郎不在,但还有很多翰林会写,实在不行自己也可以代笔。皇上辩解说要按程序来,要讲律法。何中丞抗议道律法对陆中丞怎么就不管用了,明明是一起冤案,而且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对此案存疑,正说着,好多大臣上前,恳请陛下集合三司,重申陆中丞一案。皇上十分生气他的咄咄逼人,斥责他们又要聚众闹事。何中丞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地说就是要闹事,既然皇帝已经提出调查此案,却又迁延不议,又不知道会推到什么时候了,自己非常失望,甚至绝望,说着便脱去帽子,向柱子撞去,准备以死抗议。皇上怒斥他胆大妄为,张陆正也呵斥他竟然威胁皇上,事情毕竟还没查明。结果被何中丞大叫闭嘴,说有证据证明他有罪,拿出李逆的五代族谱,证明并无陆英父子在列。皇上质问张陆正的依据从何而来。张陆正承认确实是自己把陆家父子错划李逆一族,但太子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自己完全是听了他的授意,说着还拿出文昔给他的手书。皇上看后让太子自己看,还有他的私印,太子不明白文昔为什么要这么做,篡改自己的意思。此时何中丞拿到手里一看,责问太子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勾当,难道这就是国之未来,可怜陆英生前还对他充满期望,甚至还想将女儿嫁给他,没想到他是卑鄙小人。经过何中丞这么提到陆中丞的女儿,太子突然想起来了。终于知道所谓的顾内人的真实身份,原来就是陆文昔。不禁回想起自己对她有多爱慕,羡慕见过她的人,还回想起她也曾说过爱慕自己,而自己却没当回事。太子只顾回想着以往的旧事,皇上叫醒了他,说大家还等着他的回话,到底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太子承认无话可说,说着要离开。皇上叫他站住,他边走边说要回去等候圣旨,然后摘下了帽子放在地上。他在想着自己对文昔的情意,这样不顾及自己的前途也是值得的。有人告诉文昔赶紧走,宫里出了大事了,可是文昔并没有走。王翁惊讶她还敢留下,立即绑走文昔,太子过来让大家离开,自己亲自问她,回忆了自己对她的种种冷漠,然后为她松绑。文昔表示自己说了对他爱慕的话,以后不会再说这些傻话了,梳妆之后就自己去接受刑讯,太子亲手为她梳装,想起了张尚服、母亲,也想过万一出事抛弃她,就算以后回想起来又怎样,毕竟被自己抛弃的不止她一人,她又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所以自己不后悔今天的决定、不道歉,更不会补偿。王翁后悔没拦住当时文昔去送信给张陆正,对不起先皇后,希望她在天之灵保佑太子。此时只见殿帅过来抓人,赶忙上前求情,可是无济于事,太子被抓走前对文昔大喊这些都是自己的真心话。

第54集

顾思林进宫参见皇上,皇上让他不必行礼,腿上有伤。接着,两人聊起年轻时在战场上的经历,不禁感慨时光飞快,皇上坦言任何时候都没有忘记,自己的江山是靠着顾家打下来的。当时他郑重承诺,把顾思林之妹顾思卿封为皇后,把顾家孩子封为太子,这是自己永远都忘不了的事情。顾思林表示太子既然已经犯下大罪,自己就不会干涉皇上处置太子的政事,但是还是恳请皇上饶恕萧定权,因为这是他妹妹唯一的血脉。皇上也很无奈,他本来想护着萧定权,没想到这个愚蠢的儿子竟然搞出了铁证,让人抓住了把柄。事到如今,只能让萧定权关一阵子禁闭,让李重夔做足样子,好好调查此事。皇上感叹做父母的为儿子操一辈子心也是不够的,希望太子从中吸取教训。他趁机提出让顾逢恩回来娶妻成亲,不忍心让功臣之后没有子嗣,顾思林知道皇上还是在忌惮自己,但也只能叩谢答应。李重夔在报本宫中搜集证据,皇上把太子交给控鹤衙看管,殿帅让人将文昔一并锁拿。太子为了保全陆文昔,表示自己要是畏罪自裁无须一个簪子,让李重夔震惊又无奈,不明白太子为何对陆文昔如此重情,萧定权反问他,生命中有没有要保护的人,就算没有力量,也要全力去做,感慨唯一庆幸的是文昔没有变成自己的另一个噩梦。李重夔只好释放了文昔,正准备收队,他的人搜出了萧定权珍藏的匣子,手下把匣子打开,陆文昔眼睁睁地看着一切,里面藏得十分严实的是一幅画卷,她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那正是她自己亲笔所画。陆文昔不住感叹着,其实萧定权心中一直想念着自己,珍藏在心中,文昔回想起太子曾希望她再画一张他很喜欢的画,不由得感伤至极,落下眼泪。这许许多多的恩怨是非,到底是谁亏欠了谁,也许这一辈子都说不清了,也无法补偿。李重夔最终还是放过了陆文昔,与此同时萧定权为了安全起见,悄悄派人去见陆文昔,如果陆文昔愿意离开,可以去任何地方落脚,去长州也可以。就这样,陆文昔上了轿子,离开了京城,萧定权怅然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依依不舍。另一边,皇上没有放过张陆正,虽然张陆正一直喊冤,但皇上都不予理睬,他恨透了这个见风使舵的小人。萧定楷兴冲冲地到萧定棠府上,很想知道他有没有与张陆正串通,一起陷害萧定权。萧定棠做贼心虚,担心地问弟弟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萧定楷故作单纯,表明自己是在张陆正被抓走前让自己带的话。萧定棠心中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正在害怕着,只见皇上派人前来召见。萧定棠只好硬着头皮入宫,皇上神情严肃,质问他有没有私会朝臣。萧定棠顿时乱了阵脚,抱着皇上的大腿痛哭不止,他是因为看不下去萧定权屡屡冒犯父皇,才与张陆正一起攻击太子。皇上抡了萧定棠一巴掌,气得咬牙切齿。皇上让萧定楷去审查萧定权,萧定楷向以尊敬兄长著称,只是在门外侍奉。与此同时,只见京城城门四闭,顾思林心中暗想,皇上这是不放心自己,防范自己。长州军营中,杨盛发现顾逢恩的盔甲上居然有香料味道,就严加斥责,吩咐人把他绑起来,希望顾思林亲自惩戒。

第55集

萧定权一直无心吃饭,送膳食的人来了一遍又一遍。萧定楷小心进去好言劝慰皇兄,但是萧定权蜷缩一团蹲在角落里,面无血色,一脸倦态。尽管萧定楷百般劝说,可萧定权始终没有丝毫松动,就是不肯吃饭。而此时在长州,同样有人偷偷拿水给顾逢恩喝,结果很不走运,被杨盛发现了。关键时刻,只见李明安前来传达圣旨,奉旨要把顾逢恩带回京城,却见顾逢恩被杨盛拷打得身体虚弱,以至于难以上路。原来,杨盛目的是为了保护顾逢恩,但李明安却声称要留在军营,一直等顾逢恩痊愈为止,然后再上路。萧定权连续四、五天颗粒未进,已经严重虚脱,萧定楷无奈如实向父皇禀报,皇上把一盘柑橘拿给萧定权,称是御赐之物,萧定权必须要吃下去。入夜,萧定权仍旧蜷缩在墙角,忽然有人款款走近,萧定权以为是下人,吩咐赶快从这里出去,等走近一看,这才发现来者竟然是陆文昔。原来是为了劝说太子吃饭,萧定楷专门把陆文昔带来的,陆文昔亲自为他剥了柑橘,喂到他的嘴边,萧定权直起了上身又梳理了几下头发,张嘴将柑橘吃了下去。陆文昔无言要走。见文昔离去,太子久久拉着她的衣袖不肯撒手,她表示这样做是没用的,只希望他以后要好好爱惜自己,然后决然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萧定楷恳求陆文昔留下,可陆文昔却淡淡地表示,萧定权目前情形无论是忧是喜,皆与自己无干。一听萧定楷说重阳那天皇上会亲审陆英冤死的案子,陆文昔这才没有最终离开。长州边关,顾逢恩的身体渐渐开始恢复,李明安将药亲自送到他的嘴边,劝慰顾逢恩尽快养好身体,争取赶在重阳节的时候回到京城。陆文昔经不住太子的苦苦相劝,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见她陪在自己身边,萧定权马上为之一振。萧定权想知道陆文昔为何选择了留下,陆文昔没有把爱慕表白出来,找了个客观理由,慌称由于城门关了,自己所以没走,等到城门再开,就是再次分开的时候。萧定权马上向陆文昔撒娇,央求她喂自己,可陆文昔已经不愿跟他有任何亲密的举动了。重阳节不久到来,碰巧也是萧定权的生日,文昔为他做了一水缸的花灯。太子看到文昔为自己做的这些感到惊喜又欣慰,也问起她的生日。并承诺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得到自由,将会为她做一池塘的花灯,加倍回报她的一番盛情。他有些伤感地告诉陆文昔,父皇从来没有记得自己的生辰,他始终都是宠爱大哥,却倒是舅舅和顾逢恩对自己疼爱有加,让自己有了家人的温暖。所以,舅舅是自己最为重要的人,如果无法保护舅舅,活着就是生不如死的受刑。皇上亲审萧定权,他非常意外,萧定权一口担下所有罪责,承认自己就是杀死陆英的主谋,还有就是策划了童谣案。皇上十分生气,萧定权讥讽道,顾逢恩没有回京这件事与自己是什么联系,难道只有把刑罚一一试过一遍,父皇才甘心吗。皇上决定成全他,命人抬来椅子让萧定权坐下,准备用刑。

第56集

皇上让人拷打太子的脚底,质问他为何散布大逆不道之言,为何要忤逆自己。太子说父亲为何从小只教大哥点茶,这个地方也是伯父遇害的地方,如今又要加害自己的儿子,其心太过残忍。顾思林此时走来,上前握住刑具,手被划出血来也毫不在意,只求皇上开恩放过太子。皇上不肯,顾思林说出今日是太子的千秋华诞,并承诺会让顾逢恩进京,皇上有所触动,情绪有些缓和。旁边的萧定楷急忙说道,今天的确是三哥的生日,只是父皇日理万机忘记了。可是齐王不依,声称王子犯罪理应与庶民同罪论处,皇上让齐王不要无礼,立即住嘴退下。可是顾思林叫住了齐王,问他如果真得查到了散布逆曲的罪魁祸首,这句话还是否作数。皇帝让齐王立即退下,随即自己也离开了。顾思林赶忙上前,关心太子是否疼痛。太子不希望舅舅把顾逢恩叫回来,毕竟顾逢恩不能再考取功名,如果再没了军功,以后该如何傍身?再次表示娘亲已经不在人世,自己再也不能失去他和表哥了。顾思林表示自己和他表哥都不会有事,太子急问他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准备怎么办。顾思林告诉萧定权,长州将被敌军压境,但自己却因为童谣案不能回去迎敌,到时候追究起来,童谣案的始作俑者将承担巨大的责任。非常愤怒齐王这样构陷太子,一定要让他付出巨大代价,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顾思林表示当年皇上就是这样当上君王的,现在也是太子做出决断的时候了,不能念及兄弟情谊,自己要帮皇帝做出选择。太子知道舅舅要采取行动了。另一边,杨盛极力把李明安挽留在了帐中。皇上开始质问萧定棠,童谣案是不是萧定棠的手笔,如果是的话就坦白从宽,否则顾思林的手段可不是闹着玩的。萧定棠再三发誓此事与自己无关,皇上这才松了口气,萧定棠马上依偎在父皇膝上,开始撒娇。太子赶忙去告诉皇上,要求他立即让齐王走开,而且让舅舅赶紧回长州,否则,长州不保,李明安有危险,要出大事了。皇帝不信,太子提醒他别忘了自己姓萧,而不姓顾。皇上是自己的父亲,做儿子的不会不一心。皇上忙问究竟是什么紧急事情,太子表示也不清楚。此时,齐王趁机质问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罪人,为什么太子要承认自己是散布逆曲的人,为什么要写那封手书,让中书令承认罪行,还说什么既往不咎、永不复言,皇上已经给他充分自辩的机会。皇帝也表示,给太子自己辩解的机会,可是太子为了保住文昔没说实情。眼看皇上不听自己的。情急之下,表示可以废储,以此换取陛下恩准自己的要求,放舅舅和表哥回去到长州,否则长州不稳。皇上根本不听,让人关起来太子,等他疯过之后再放出来。就在千钧一发时刻,陆文昔主动站出来,承认是自己写的那封手书,说那封信是自己冒充萧定权笔迹所写,是太子的独门绝技,只传授给了自己,经过现场比对,字迹确实一样。皇帝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表示本来是仰慕太子的,可是后来怨恨他,因为怨恨太子而投奔了别人。齐王让她不要胡言,以为她马上就要指认自己,可是她却说这一切都是在中书令的指使下,至于他为什么要自己这样做,她也不清楚。皇帝又疑问她既然如此怨恨太子,太子又为什么帮她包庇。文昔称也不清楚这一点,因为她不懂太子,就象皇上也不懂太子一样,皇上想想自己确实不懂儿子。皇帝怀疑她是被太子指使专门顶罪的,不然的话,她为什么还会有太子的私印,难道是偷盗的。没想到她承认了,确实是偶然捡到了私印,曾经想归还,但是没成功。皇帝想知道她有更多的证据,陆文昔表示可以自请下狱,皇帝可以亲自旁听原委。皇上命人将她抓了进去,萧定权不舍地阻拦,陆文昔抚摸着萧定权的脸,太子有他的选择,而自己也有选择,相信自己一定能回来的。可太子还是大叫她是自己的人,她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人。文昔被架走的路上听到这句话,感动得潸然泪下。另一边,张绍筠去大牢看望爹爹,张陆正生气他没逃走。他却说爹爹被下狱了所以不能走,还天真询问爹爹什么时候能回家,妹妹让自己专门捎来了换洗的干净,把张陆英气得大骂他是个白痴,看不清目前的形势,自己已经肯定回不去了。

第57集

陆文昔被押进了刑部大牢,她轻蔑地看着隔壁牢房的张陆正,不禁怒火在胸中燃烧,张陆正丝毫也没有意识到陆文昔对自己的憎恨。他一听皇上要来亲审,立即慌张起来。陆文昔一字一字地告诉张陆正,当初给他的萧定权那一封手书,其实是自己的笔迹。同时萧定权的私印也在张绍筠的身上,被查了出来。原来,陆文昔当初给张绍筠荷包的时候,就悄悄把私印藏于荷包之中。张陆正听后十分惊慌,他指责陆文昔起来,历数她的不忠,文昔讥讽张陆正一世二臣,就不许他人背叛一次。他说谎了一世,就不许他人说谎一次。让他也尝受一下被冤屈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只要自己一口咬定,那么他构陷储君的罪名就成立了,人证物证俱在,他还能怎样。陆文昔十分感慨,张陆正如此奸恶之人,真是对不起太子妃和张绍筠那样善良的儿女,还是看在儿女的面上,早日反省认罪好。张陆正气得怒问陆文昔到底是谁,陆文昔不屑一顾,指责他所做的一切终于到了该清算的时候。陆文昔独自坐在牢房里的稻草上,眼看自己的大仇得报,心中开始平静了许多,想起来父兄曾在这里熬过的日子,仿佛能够感受到他们的气息。不一会儿,张陆正被带到皇上面前,他终于承认自己害死了陆英父子,是自己蒙蔽了萧定权,慌称弄错了李柏舟妻族的族谱,害死了陆英,并且构陷太子。张陆正自知其罪当株,但称自己是被人授意,是萧定棠胁迫自己做下这些坏事,萧定棠还要迎娶自己的二女儿,所以请皇上放过家人,至少是小女,她的庚贴已经被送到大王那里。此时此刻,萧定棠正在象热锅蚂蚁一样,正在火急火獠地寻找夹有张陆正二女儿庚帖的书,但是却遍找不到。为了急于毁掉证据,他只好不加辨别地烧毁了许多书籍。然而没想到那庚帖却在王妃手中,原来,王妃早就察觉萧定棠要纳侧妃,十分生气,就故意将庚帖偷偷藏了起来,还扬言要拿着证据找皇上讨回公道。萧定棠快要被她气疯了,反复对王妃力陈庚帖的重要性,王妃说什么也不肯给他。他眼看劝说无效后,最后不得不与她扭打了起来,经过一番厮打,眼看萧定棠就要占据上风,抢到了庚帖,正好遇到皇上驾到,皇上当即揭穿了萧定棠的伎俩。在皇上的愤怒指责下,萧定棠无奈只好跪地认罪,供认自己伙同张陆正阴谋陷害了太子,皇上不由得怅然悔恨起来,不住地感叹原来自己一直都在冤枉萧定权。萧定棠歇斯底里地叫嚣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都是为了不舍爹爹,希望爹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皇上沉思不语,现在不是自己能决定得了的,还要看顾思林是否肯原谅萧定棠才行。而就在此时,长州传来军情告急,敌军果然如顾思林所料发动进攻,皇立即下令查封了齐王府,并且立即命令顾家父子上阵迎敌。一时间大战一触即发,李明安和顾逢恩还不知道敌军的战马已经踏入城内,一场残酷的战斗在所难免。

第58集

太子独自坐在角落里,王翁劝说他小心着凉,坐床上、穿上鞋,正说着,皇上驾到,看到太子光着脚丫很心疼,一脸的内疚和羞愧。太子求皇上废了自己。皇上称先不说这个,自己有些口渴,希望太子给倒自己一杯,陪陪自己,眼含泪水,充满渴望。太子赶紧为他备茶,感慨还是第一次为父亲斗茶。皇上也讨好地说他小时候的事情,还是自己教他使用茶具。可是也没讨好成,被太子纠正说是大哥教的,皇上不由得尴尬起来。想告诉太子关于大哥的事情,可是太子却几度把话岔开,直到皇上开口承认自己错了。然后又问他,既然不是他犯错,为何不说明白。君臣之间不能生疑,不然容易出乱子。是不是因为是自己让齐王去做的缘故。说着便给他亲自端去茶,可是太子没有接。皇上让他放松,此次来主要是论父子,不讲君臣,有些话直接问了,无论回答的是真还是假话都随意,太子还没等他说完,就说真不知道长州会发生什么。皇上顿了一下,说原本太子不该他做,太子笑道应该是大哥吧,皇帝说大哥其实原来也不是老大。他说太子对自己忠诚,但是却把孝心给了舅舅,但并没有怪他的意思,也知道他一直很难,如果只做君臣或只做父子,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承认自己没有当好父亲,但是作为皇帝,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然后开始手把手地教太子做茶水,其乐融融,太子第一次感受到了父爱,也有了笑容。皇上希望顾思林去长州,让他好好劝劝舅舅,然后把太子再接来。太子到了舅舅那里,舅舅生气皇上竟然还让太子戴着刑具过来。李明安发现了杨盛的人守卫粮仓,让他们烧了以后都去御敌,可是对方只听从杨盛的。突然天空升起三次信号,疑似外城已破,顾逢恩让李夫人不必担心,待自己前去打探再回禀报,无论怎样都会保住她和李大人平安。可是李夫人很明事理,坚决不让留兵保护自己,让他把所有兵带走杀敌,她说国门若破,家门不保,还能守得住吗。敌人越来越多,很快杀进来,李明安誓死不撤退,与三百守军奋勇抗击。顾逢恩在内城的墙上让人使用大炮轰击敌人,又用削尖的木桩拦住敌人,敌人的云梯被烧毁,死伤惨重。太子见舅舅迟迟不动身,说自己眼里的舅舅不是这样。舅舅也回击说他也不是20年前想象的那个样子。太子只好说舅舅有事情瞒着自己。舅舅说原来太子应该有个亲哥哥,可惜在太子母亲怀胎的时候,被惊吓流产了。于是民间开始流传那首歌谣,先皇没有把皇太子的位置给当时还是肃王的现在皇上,肃王开始疏远太子的母亲,又纳了赵氏,生下了萧定棠。太子抱怨说自己本不该出生,一出生就戴上了枷锁。顾思林向太子表示顾家对不起他。赵皇后质问皇上难道要抛弃她和他的孩子萧定棠,而要保全顾家的孩子萧定权。皇上说太子也是自己的孩子。赵皇后认为太子是顾玉山的外孙,生下他是为了他们顾家和皇上的江山一样稳固,当年皇上有多屈辱难道都忘了,皇上听后也被触动了。

第59集

敌人已经攻上了城,顾逢恩准备两面夹击敌人,一定要撑到大军支援。而李明安已经战斗到最后一个人,身负重伤无力再战,他弄倒了燃烧的了望塔,与敌人同归于尽。敌人还向城内投掷火雷,造成大量百姓伤亡,急得守军十分难受。太子见舅舅还不动身,一下晕倒了,苏醒之后继续劝说舅舅,说他不该是这个样子。可是舅舅说他也不该是这个样子,他在20年前想象太子应该是天之骄子,万般宠爱。这是皇上当年在南顶山亲自答应自己的。再说了,一将功成万骨枯。太子认为这个骨是他深爱的民,他们正在遭受水深火热的煎熬。顾思林对太子说只要齐王一天不死,许多事情永远都不会有个了结。到那时候,只怕自己已经不能再赶回去了。而这江山,太子还没等见过它的锦绣,皇上就把它给了大哥。到那时候已经保不了他了,到那时候再回想今晚,就会感到今天的做法是错误的。别学舅舅等到了20年后追悔莫急。太子说自己生错于世,但是不要把自己的错落在百姓的头上,让无辜者来承担。此时有大量难民涌到李夫人的宅院门前,请求进入躲避战火,救治自己的受伤孩子,结果被守卫挡住。夫人吩咐让他们进来,可是守卫说人太多了。有百姓开始游说文昔的弟弟,说是曾经卖给他牙糖。太子让舅舅先回长州去,这是自己的决定。要求他务必在一日半内赶到长州。可是顾思林却说自己已经非比当年,当年为了见太子一夜之间能走个来回。太子被逼无奈,只好说出难听话,如果内城被破,那么舅舅这辈子都见不到自己了。到时候没有别的感激他的了,也没有别的可以补救他的了。顾思林起身离去,边走边说内城不会破,自己把儿子留在那里,他知道该怎么做。然后向太子深深拜别,策马而去。太子向皇上复命,皇上宣太医被太子拒绝,只怕他接下来的话会震怒皇上,所以先不求医治。皇上保证自己不发怒,询问什么事情。太子开门见山地问如何处置齐王,自己作为一个储君尚且被从严处置,齐王区区一个宗亲也应该从重发落,因为他犯下了大逆不道的大错。皇上反问太子认为应该怎么处置。太子说当初皇上认定自己是罪魁祸首,打算怎么处置自己的,所以还是希望皇上定夺。皇上说这件事情里面也不是没有太子一点错。太子承认从一开始就有错,但是治自己的罪和治大哥的罪并没联系。皇上抵赖不过去,承认确实没关系,打算等顾思林到了长州以后,看两天再说吧。太子早就知道皇上会是这个暧昧态度,已经彻底失望了,于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血书,请求皇上将自己废储。太子说三日后就能消息返京,也正好有大朝,若是舅舅不抵、长州不保,则自己犯有叛国罪,将自请废储于朝上。但如果长州依然安定,则希望皇上惩治齐王,公事公办。太子向皇上说,自己以前也有过割舍不断的人和情,但是现在都已经决断过了,现在轮到父亲了。等太子一走,皇上自叹是报应啊。一直感觉太子象他舅舅,可是现在才发现,孩子中间太子最象自己。眼看战事吃紧,百姓也纷纷加入到守城的行列,顶住城门不退。危急时刻顾思林率领的援军到了,不消半日力克敌军,成功解围,被殿帅称赞立下奇功一件,顾思林叹息道只要无过即可,他们看到奄奄一息的李刺史。上朝的时候,刑部尚书宣布了张陆正诬陷陆英父子的罪行,其罪当斩。可是何中丞认为太子没获罪,太子自己都已经承认有罪了。皇上说太子是受了齐王的蒙蔽,决定夺取齐王的亲王爵位,降为郡主。明日一早离京之藩,终身不得返京。称赞皇太子操守清白,无辜蒙垢,自己难辞其咎,深感惭愧。却见太子拿了拿自请废储的血书,又收了回去。太子请皇上把张氏案件交给自己全权处理,得到了皇上的批准。大牢内,张陆正始终想不起来文昔是什么身份,反正都要死了,也不在乎这些了。可是文昔还牵挂着弟弟,张陆正说那她还不苟活着,原来她是为了弟弟不用半世苟活,张告诉她不要幻想有人相救她了,可是文昔还是希望在大牢里向太子道别,感叹他们从这里相识,希望还从这里结束。张的次女想探监父亲和哥哥,可是被守卫拦住,看到了太子也要进去,情急之下就叫他一声姐夫,才被允许进来。张闻听有贵人见自己,还以为是太子,却是次女颂儿。她希望爹爹翻供,说字是他用省示帖集的,印是哥哥偷的,文昔只是传口信。要保全这个女人,这是太子要求的,也是为了她的处境着想。最终张监生被充军,而文昔被流放到长州,太子跑在她的身后,目送她离开。

第60集

齐王府邸门前一片肃杀,有人催促萧定棠立即启程,他此一去将永远离开京城。萧定棠的夫人不停劝着他,承诺今生今世跟随他,无论到哪里都行。可是萧定棠口口声声要见爹爹,还是不甘心失败。正好遇到侍卫送萧定棠的侧妃回来,萧定棠没心思迎接侧妃回府,让她即刻回家,可是她家已经被抄,无家可归,但萧定棠仍不肯打开大门,任由侧妃站在门外受冻。还是阿绰让侧妃进府,此时她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锐气,同是天涯沦落人,只好与侧妃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了。却见萧定棠忽然骑马出逃,侍卫们大喊站住,斥责萧定棠抗旨不从。萧定棠一路狂奔到城门口,想进皇宫的时候被侍卫生擒,宣布圣旨明确规定,他在离开京城之前不得进宫,萧定棠不服气,一直在挣扎,说自己这一走,此生就很难再见母亲。萧定权赶了过来,重申了萧定棠不能进城。赵皇后也赶了过来,眼见儿子萧定棠遭到萧定权处罚,她心情悲痛痛哭流涕,意识到报应终于来了。萧定棠讥讽太子嫉妒自己有母亲,被太子打了一巴掌。但是太子还是网开一面,允许他近距离接触母亲,但是不能跨越门槛。就这样,萧定棠虽无法进宫,但可以与母亲赵皇后牵手道别,赵皇后心如刀割,不一会儿就到了关闭宫门的时候,只好眼睁睁看着城门关上,隔离了她与萧定棠的母子之情。不由得感叹从此皇宫不再是家,只是一个宫了。太子感叹自己更悲惨,连看母亲的机会也没了。大雪纷飞,萧定权登门探访陆文昔,两人分别站在幕布一侧,文昔说太子何苦这样。萧定权抱怨她说一直不找自己,自己就亲自来接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很想念她。她却幽默地说自己在刑部很久没洗澡了,故作推脱。她又问太子的印,他说落在老师家了。他要问她一些事情,可是她却让去刑部查。萧定权来了兴致,写字让陆文昔品读,说起自己名字的由来,私印和定权都是皇上和老师认真斟酌来的,让他成为一个全面发展的有抱负的有用之材。接着又问她叫什么名字,正当文昔要郑重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时,太子又转念不让她说出来,因为自己身边的亲人一个个都离开了,担心她说出后也离开自己。两人情到深处走到彼此身边,萧定权控制不了对陆文昔火热的爱意,不由分说与之亲吻。顾逢恩英勇善战,接连带领手下人击退敌军,皇帝龙颜大悦,颁布圣旨提拔顾逢恩。舅舅大捷的消息传回宫里,萧定权向皇帝道贺,想不到多年的大计在今朝得以实现。太子人逢喜事精神爽,乐得喜极而泣,可是很快传来噩耗,顾思林遇难的消息传回宫里,原来敌军虽然战败,但是却气急败坏,埋伏在路上,杀死了功成返回的顾思林。太子当场吐血,皇帝也心情沉重。萧定权回到陆文昔身边,悲痛欲绝哭诉舅舅顾思林之死,再也没有人疼自己了,再也见不到舅舅了,这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最后一次见舅舅,自己却如此决绝。陆文昔感同身受,柔声安抚萧定权。受皇帝之命,萧定权带领手下人轻装出城,出宫迎接护送舅舅顾思林灵柩的队伍。八个月后,陆文昔已经有了身孕,她吃力地来到香桌前,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像。他们站在山上,期盼着未来比翼双飞的美好日子。